第四章:城北中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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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城北中醫館
魏老的臉上有些掛不住,被人直戳痛處,有些慚愧的道:“吳德亮算是我的學生,其品行的確有些問題,急功近利,但醫術上還是值得認可,也是我一時心軟!”
陳峰看魏老都這麽說了也不在這事情上糾結,但是是否在醫院落腳他還沒有想好,這事情還需要和姐姐商量一下。
“我也是剛剛才到這裏,這事情我還需要考慮一下!”陳峰委婉拒絕了魏老的好意。
李晨光和妻子站在一旁,半天沒有插上嘴,看到魏老的事情說完站了出來。
“小兄弟,不管如何,你都救了我兒子,你可以隨意提一個要求,隻要我李晨光能做到,絕不食言!”
李晨光做人是有原則的,有仇必報,有恩不忘。
“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真不圖什麽!”
陳峰站了起來,對著眾人點頭示意,然後邁步離開了,隻留下了一個略顯清瘦,但挺直的背影。
剛離開醫院大門,一個西裝製服男子追了上來,遞上一張金卡,解釋道:“這是李總讓我交給你的,是鼎盛集團的vip卡!”
陳峰拿著卡片看了一眼,既然李晨光如此好心也不好再拒絕,便收了起來。
此時,走在路上,街上人來人往,高樓林立。
陳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又想到吳德亮醜惡的嘴臉,心中的不快依舊未消除。
“媽的,見鬼!”
陳峰暗暗的罵了一句,順手買了一個冰激淩,在炎熱的夏天裏總算帶來了一絲清涼。
好歹他也是經曆了一場車禍和出入鬼門關!
陳峰心中暗忖這一身本事,可得好好用,千萬不能廢了。
夕陽西下,他趕上了一班下班高峰的公交車,準備回城北的中醫館。
漫長的車程是無聊的,回想著今日發生的種種,剛開始還有些興奮的陳峰,突然覺得沒意思極了,“就得了這麽一張破卡!”
陳峰饒有興致的再次拿出之前西裝男給的vip卡,認真端詳起來。
這是一張四角被鑲著鍍金的方卡,大小與街邊那種卡片無異,但是質感卻完全不同。
卡的中間是個透明的材質,陳峰摸了又摸,一時之間也判斷不出來這是什麽。
再仔細看,卡的正麵寫著四個大字“鼎盛企業”。
背麵倒是空白,連vip三個字都找不到。
“這vip卡也夠幹淨的。”
陳峰有些嘲諷的語氣,也不知道是嘲諷這張卡,還是嘲諷給這張卡背後的人。
陳峰並非貪圖對方錢財,否則之前便可當場提出,論他是金山銀山,李家人也是必定會滿足他。
不過現在卻有些自己也說不上的失落,是什麽他也說不清楚。
或許,是一種除開醫術以外的欣賞,對陳峰個人魅力的肯定。
陳峰知道,無論是魏老,還是李家人,對他的肯定絕非虛言。
隻是若沒有了這身醫術,他或許什麽都不是。
等到了劉氏中醫館,已是日落已久。
尚未進門,陳峰卻是低頭看了一下大門門檻,片刻後走了進去。
這是陳峰的習慣,每次出門回來後,都會看一下大門門檻。
按照陳峰的說法,通過這個門檻,能夠判斷今日館內的生意大致情況。
而今日,不必說,又是門庭若市的一日。
“耳山,你回來了,趕快,把今天新進來的藥給拾掇到倉庫。另外幾個藥櫃要清理一下,還有,師父最近有些新書到了,你去他房間給他搬一下那個書架,然後……”
一連串的話語,出自陳峰的大師兄李凱。
而“耳山”則是李凱對陳峰的蔑稱。
當李凱第一次叫陳峰“耳山”有人問其故時,李凱嘲笑道:“他還算一個人嗎?頂多算半個人,半個畜生。陳峰嘛,一個字取一半好了,大家都叫他‘耳山’吧!”
聽到者無一不哈哈大笑。
“我累了,今天不想做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
陳峰一聽到李凱對他說話,心裏就產生厭惡。
更何況,這些都是命令他幹活的話,哪怕這些事本來都不該由他獨自來做。
“喲!”李凱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平時欺負慣了陳峰,叫他做事從來不敢頂嘴,哪怕眼神不友好,行動倒是從來不敢遲緩,今天是怎麽回事,吃槍藥了?
李凱走到陳峰身邊,打量了一下陳峰。
陳峰並未看他一眼,坐了下來,眼睛一閉,似做休息。
“今天這陳峰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李凱內心有些詫異,但是平日的慣性還是讓他的氣焰十分囂張。
“你他媽皮癢了是吧?今天一天溜出去沒人影不說,晚上該你幹的活,你還說累了,我們今天幫病人看病了一天,難道我們不累嗎?你個小雜種,半個畜生,叫你幹活是讓你發揮你做人的意義!”
李凱一連串機關槍的罵聲,自然引起了其他師弟的注意,不過沒人敢出聲。
哪知陳峰不但沒有接話,甚至連眼都沒睜開一下,仿佛完全沒有聽到剛才李凱的侮辱,此時李凱反而更加尷尬,臉色緋紅。
“小兔崽子,看來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你不知道大師兄是有多心疼你!”
李凱伸腳就往陳峰身上踢,這次他可沒原來那麽客氣。
按照他的想法,平時若是用力把陳峰踢個裂縫,現在就是用力把他踢出一個大窟窿。
“哎喲!”
傳來的確是李凱的慘叫聲,隨即便跌倒在地上!
這時其他幾個與李凱關係較好的師弟前來攙扶,紛紛來問發生何事。
李凱滿頭大汗,指著小腿某處,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時陳峰洋裝睡醒,趕緊站了起來後又蹲下,假裝關心道:“師兄怎麽回事,是不是腿抽筋了,要不要躺著休息一下?”
李凱恨恨的看著陳峰,卻是說不出一個字,倒是指了指某處,那是李凱的房間。
眾人自然會意,一道用力把李凱抬上了床,包括陳峰。
李凱躺到了床上,師弟中與之交好者問道:“大師兄,剛才怎麽啦?你的腿還好吧?”
李凱這下稍微恢複了一些,卻也對剛才腿無故鑽心的疼感到十分害怕。
因李凱是學中醫的,知道剛才那猶如削骨之疼,並非外傷而生,而是腿中血海、陰包兩穴被針刺才導致之痛。
雖然陳峰離他最近,但是他看陳峰手都沒出,又是如何精準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