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你沒有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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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一片寂靜,仿佛為拓跋楚嫣這樣一句話在思量。
將心比心?很是有深意的一個詞,隻是……
“拓跋公主是要我怎麽將心比心?”
滄瀾涼涼出聲,感覺自己聽到了全宇宙最好笑的笑話,嘴角微微的揚起。
那般的邪魅,卻是讓人渾身都忍不住的發顫。
絲毫沒有發現滄瀾話中藏有的深意,拓跋楚嫣自顧自的開口說道,“你明明知道小翠已經死了,為何還要本公主前往查看?”
“明明你可以親口告知本公主,卻是為何要如此恐嚇本公主。”
這一次,拓跋楚嫣用的不是“妾身”,而是“本公主”,似乎在告訴滄瀾,她的身份很是尊貴,根本就容不得別人去玷汙。
隻是,別說拓跋楚嫣的真實身份,就算麵前的拓跋楚嫣真的是北夏國的公主那又如何?
她滄瀾做事從來都不會因為別人的身份而去顧忌些什麽。
沒有立刻回答拓跋楚嫣的問題,滄瀾反倒悠悠的開口問道,“怎麽?拓跋公主是心虛嗎?還是因為自己做的事情感到害怕?”
拓跋楚嫣身子都顫了顫,但很快便穩了下來,裝作理直氣壯的開口問道,“我為什麽要心虛?為什麽要害怕?”
隻是,底氣是如此的不足。
這就是典型的死鴨子嘴硬。滄瀾在心裏冷笑一聲,既然是自己找死,那她便是成全拓跋楚嫣。
反正,拓跋楚嫣的名聲也是臭得不能再臭下去了,“你心虛和害怕的原因,都是因為你打死了自己的陪嫁丫鬟--小翠。”
拓跋楚嫣不敢承認的事情,她偏偏揭出來。
“因為你自己的情緒不悅,所以你拿自己的丫鬟當出氣包,把自己的怒氣發泄到自己的陪嫁丫鬟身上。”
麵前的拓跋楚嫣很明顯的渾身顫抖了一下,雙眼都瞪大,“你胡說,你胡說!”
聲音裏有些許的瘋狂,“我沒有打死她,我沒有打死她!”
明明她用的力度就不大,明明就是一個賤骨頭,怎麽可能這麽經受不住打?
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但拓跋楚嫣還是不肯承認,也是讓滄瀾覺得佩服極了。
這自欺欺人的能力還真好。
戲謔的看著麵前的拓跋楚嫣,滄瀾悠悠出聲,就好像黑暗中突然伸出的大手,一下子揪住了拓跋楚嫣的心髒部位。
“那你剛才看到的白布是什麽?”
她沒有把話說出來,而是一步一步的引著拓跋楚嫣往自己的發展方向拉。
一說到“白布”,本就驚恐的拓跋楚嫣驀地睜大了雙眼,好像那白布就在自己的麵前一般。
“不,不,是她自己活該,她隻是個賤骨頭,我不知道她會這麽輕易被打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拓跋楚嫣抱緊了自己的頭,用力的搖晃著,似乎這樣就能夠甩掉腦海裏出現的恐怖畫麵一般。
而房間內的人都因為拓跋楚嫣的這句話不悅了起來。
特別是紅袖和一竹。
他們一個是貼身丫鬟,一個是屬下,可是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是賤骨頭。
跟了滄瀾和東方傲天之後,他們覺得自己活得像個人,或者說與平常人也沒什麽區別。
可是拓跋楚嫣這麽一說,就好像把他們這些下人都當作了賤骨頭,怎能不讓人不悅?
許久未作聲的東方傲天終於是開腔,隻是聲音是那般的冷冽,好像無數的冰渣子全數打在拓跋楚嫣的臉上。
“在本王的府上,丫鬟、下人也是人。”
至於拓跋楚嫣口中的賤骨頭,根本就不存在。
那些下人們也隻不過是出身不好,或者說被生活所迫。
才會委身在一些府邸下幹活,甚至賣身,他們何嚐不想含著金鑰匙出生呢。
拓跋楚嫣愣愣的呆在了現場,發絲淩亂得跟個瘋子一般。
然而,事情卻是還沒有完,“拓跋公主要我將心比心,但是拓跋公主卻又何嚐對別人將心比心過呢?”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最沒有資格說這樣話的是拓跋楚嫣。
但有些人從來都是沒有一點的自知之明,就好像麵前的拓跋楚嫣。
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拓跋楚嫣仰天笑了起來,笑得那般地諷刺,再次低下頭的時候。
拓跋楚嫣滿臉都是猙獰。
“我沒有對別人將心比心,難道你就對別人將心比心了嗎?”
“你若是對別人將心比心,你怎麽不比比我的心!”
刺到了痛處,拓跋楚嫣滿臉通紅,怒吼起來,“明明都是九王爺的妃,可是你憑什麽自己一人霸占著九王爺!”
“你怎麽不比比我的心,看看我的心是多麽的百般瘡孔?”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拓跋楚嫣竟是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你擁有九王爺的寵愛,你站著說話不腰疼。”
莫名的被戳中了笑點,滄瀾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幾乎要笑倒在東方傲天的懷裏,“傲天,她跟我說要我和她將心比心。”
這裏麵的事情滄瀾再是清楚不過,居然有人在她的麵前裝可憐,而且還要她將心比心?
不得不說拓跋楚嫣這些話還是比較有效果的,至少滄瀾在聽了這些話之後覺得可笑之極。
身邊的東方傲天穩住了滄瀾的身子,有些擔心,“娘子,你……”
該不會是受刺激受大了吧?
滄瀾很快的恢複了常態,臉上冰冷得好像讓人墜入了冰窖一般。
“我沒事。”
從東方傲天的懷裏起來,笑夠的滄瀾冷笑,既然今天要裝可憐,那她也不介意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得清清楚楚。
她從來不會讓自己受委屈。
“拓跋公主可是不要跟我說,已經忘了以前的事情。”
瞳孔赫地放大,拓跋楚嫣臉上全是驚愕,眼底一閃而過的驚恐滄瀾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像是陷入了回憶,滄瀾自言自語的說道,“拓跋公主給我的感覺,好像一個故人。”
“當你在說將心比心的時候,我隻覺得諷刺得厲害。”
拓跋楚嫣是怔愣在現場的,當她聽到“故人”二字時,總覺得滄瀾認出了自己。
不禁為自己辯解,“本公主從來都沒有見過你,怎麽會像你的故人?”
但這個時候滄瀾卻是沒有理會拓跋楚嫣的話,而是開口說道,“不管拓跋公主是不是,但是我想要告訴拓跋公主的是。”
“你永遠沒有資格要求別人對你將心比心!”
如此堅定的話語一出,房間內都陷入了一片寂靜。
就連呼吸聲都是如此明顯而清晰可聽。
直到身邊的東方傲天柔聲開口,“娘子,我們不用理會沒有自知之明的人。”
滄瀾隻是搖了搖頭,“我沒事。”
她自然是知道這樣道理,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因為拓跋楚嫣這樣的人而感到生氣。
隻是覺得有些人的命運不公罷了。
“我們還是去把那個丫鬟埋了吧。”
說完,滄瀾也沒有再說些什麽,轉身就離開了房間,而身邊自然是有東方傲天伴隨在身側。
身後,是紅袖和一竹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