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染血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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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把他們當成軟柿子好拿捏了吧?她倒是要看看拓跋夜哲要用什麽樣的話來向她說明這發生的一切。
    以前的嫣然,現如今真正的拓跋楚嫣,她都不會放過!拓跋夜哲既是誠心的想要和她玩,那她就奉陪到底!
    不是想要挑撥她和東方傲天之間的關係嗎?滄瀾現如今真的是越來越期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了。
    攔下了滄瀾的劍之後,拓跋夜哲才發現自己上當了;原來滄瀾壓根就沒打算要殺了拓跋楚嫣。
    那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滄瀾在引出他的話!
    想到這裏,拓跋夜哲整個人都有些不好起來;麵對滄瀾的問話,他斂下了眼眸,靜靜的計算著這其中的事情。
    他萬萬沒有想到,滄瀾除了能夠征戰沙場之外,在謀略上也是頗有造詣。
    就連在沙場上征戰多年,每一次都能從失敗中或者成功中找到經驗的他,都在滄瀾的手下敗下陣來。
    這個女人,不可小覷。
    也許是從這一刻開始,拓跋夜哲真正的把滄瀾作為了對手;又或者說,把滄瀾作為一個人才。
    隻要能夠把滄瀾收入麾下,而後再用別的辦法把滄瀾留在身邊,相信這會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打定了主意的拓跋夜哲卻從來都沒有想過,滄瀾會不會願意受他的控製。
    “九王妃,方才的話實在是過急了才說出來了。”
    拓跋夜哲佯裝出一副悲慟的模樣,忍不住的捂上了自己的胸口位置,“前段時間舍妹在你九王府中香消玉殞,方才在你下劍之時,本皇覺得這女子甚像是自己的妹妹,所以一時意識模糊,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要說這演技,拓跋夜哲也算是一個一流的人,但是滄瀾卻不會吃他這一套。
    拚演技?也不看看她是哪裏來的;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從來都不會缺乏表演這種天賦。
    滄瀾也是佯裝出一副可惜而了然的模樣,“原來是這樣啊?”
    在看到拓跋夜哲點了點頭之後,滄瀾的嘴角微微揚起,隨即臉色立刻深沉了下來,“拓跋皇這是在告訴我,這個女子神似拓跋公主,所以不容得我放肆嗎?”
    本來想順勢點頭的拓跋夜哲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滄瀾的氣場太大,一時之間他竟是被鎮壓了下來。
    在看到拓跋夜哲的條件反應時,滄瀾心裏冷冷嗤笑,表麵上鎮定無比,“拓跋皇要知道的是,拓跋公主已經是因為妒心太重,吐血而死了,你就算再懷念人也沒有了。”
    “如今這隻是一個來曆不明的刺客,難道你是要與她扯上關係嗎?”
    滄瀾的話咄咄相逼,明顯就是逼著拓跋夜哲做出一個決定。她很想知道,在國與家人之間,拓跋夜哲會做出什麽樣的選擇。
    明顯就是被滄瀾問住了,拓跋夜哲怔在了現場;而另一邊地麵上的拓跋楚嫣一直都在聽著這幾人之間的對話。
    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看來是自己逃離了和親之後,皇兄找人頂替上了;但是這頂替的人出了事情,所以她的皇兄才一直都沒把她的身份說出來。
    想到這裏,拓跋楚嫣的心裏也好受了許多,但她也同時陷入了無盡的自責中。
    她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這次,皇兄明顯就是麵臨著兩種選擇。
    一是選她,但是後果肯定會被誅殺在這鳳朝的國土之上;二是選擇國家,後果就是她自己承擔自己所做的一切。
    拓跋楚嫣的內心裏都是煎熬,完完全全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一時私心,導致現在的局麵如此難堪。
    她既不想國家受到損害,也不想自己出事,所以隻能……
    把目光放在了一邊昏睡中的紅袖身上,拓跋楚嫣的臉上深深的都是猙獰。
    她要讓這所謂的九王妃受到懲罰,她更是要雲亭和這名女子都不能在一起!
    瞧見昏睡中的紅袖眉睫輕輕的顫動著,拓跋楚嫣的臉上浮現了一絲邪惡的笑容。
    皇兄,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為難的。
    雲亭,既然得不到你,那你也別想和你喜歡的人在一起;此生我都不會讓你幸福的!
    在拓跋楚嫣的心裏,現如今她變成這個樣子,那就是雲亭的錯。
    如果不是雲亭,她就不會逃親,或許會安安靜靜的接受拓跋夜哲為她安排的和親;如果不是雲亭,她就不會從關內跑到關外,再從關外跑來。
    如今更是為了雲亭做出這樣過的事情來。
    一切都是雲亭害的!心理已經扭曲的拓跋楚嫣滿懷恨意,看向雲亭的目光中都是凶狠的。
    既然你不愛我,那就大家一起抱著死吧!
    “殺了他!殺了你麵前的男人!”在真正的瞧見紅袖驀地睜開眼睛時,拓跋楚嫣聲嘶力竭的吼著。
    而那剛蘇醒過來的紅袖明顯就是呆愣,但是在聽到拓跋楚嫣的話時,整個人的麵孔都已經是睜大起來。
    仇恨的看著麵前的雲亭,甚至一下子從一竹的劍套中拔出了利劍,直往雲亭將軍的方向刺去。
    “雲亭將軍,閃開!”
    “雲亭!”
    沒有人願意去傷害紅袖,所以能夠做的就是希望雲亭能夠快俗的閃開,但是雲亭明顯是有些反應不過來的。
    又或者說,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所愛的人會認不出自己,接受不了紅袖對他的拔刀相見。
    隻聽得“嗤”的一聲,劍尖穿過衣物的聲音在正廳裏響起,尤為刺耳。
    “如果,用我的獻血能夠喚醒你,我願意。”
    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傷口位置,雲亭滿是柔情的看著麵前的滿臉都是麻木的紅袖。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心能夠柔情到這種地步,自從在邊關見到紅袖開始,他的人生一切都開始了變化。
    事實上,他和紅袖以前是相識的,所以才會在短短的時間內確定了兩人之間的感情。
    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到今天這一步。
    成親,成為了兩個人之間的對峙。
    “嗤啦”一聲,當場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雲亭更是吃痛的捂著自己的傷口位置。
    而一邊反應過來的一竹則是立刻上前,正欲對紅袖下手的時候卻是被雲亭擋在了麵前。
    雲亭沒有對一竹說任何的話,而是吃痛的捂著自己的傷口,依舊是一副深情:“婉兒,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還能夠和你相遇。”
    “你也不會知道和你相遇的那天,我那一直陰霾的心好像突然見到了陽光一般,溫暖的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再也是顧不得那地上的拓跋楚嫣,滄瀾像瘋了一般的嘶吼著:“紅袖,你瘋了!那是你未成婚的丈夫,那是雲亭啊!你醒醒!”
    手中的劍竟是緊緊的握在手中,不知道下落為何物;可能是太過緊張,又或者說從來都沒有想過在大喜的日子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滿是喜氣的正廳,身穿紅色喜袍的雲亭,那落到地麵上的鮮血,都讓滄瀾忍不住的眩暈。
    今日裏本是成婚之喜,可婚禮卻已經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