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隻有她自己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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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楚的從他的眼中看到了痛色,滄瀾的心也是緊緊的跟著揪了起來,但很快便揮了下去,隨即一臉的淡然,“皇上若是再用這樣的語氣說話,那我們還真的是沒什麽好談的了。”
    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滄瀾正欲轉身,卻是被身後的東方傲天出聲製止,“朕,要你坐在這裏。”
    東方傲天其實很想從自己的位置上伸手拉住滄瀾,最終卻還是忍住了。既然她已經不想再在這方麵給人留有閑話,那他便應了她的話便是。
    準備轉身離去的滄瀾,在聽到東方傲天那狠心說出的自稱時,嘴角微微的動了動,苦笑了起來。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和她之間居然會走到這種地步,明明是相愛的兩個人,卻要以最熟悉的陌生人身份來麵對,這是何等的痛心?隻是,一切都沒有辦法。
    因為,這隻是個開始。
    重新的坐回到位置上,滄瀾的臉上並沒有什麽變化,但是語氣卻是緩和了不少,“既然是皇上要求的,那臣妾坐下便是。”
    自知自己也挽回不了麵前人決定的事情,東方傲天也隻能無奈的在心裏搖了搖頭,“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朕能夠做的也就是伴你左右。”
    他自知自己這一句話出來之後的結果,卻是甘之如飴。
    麵前的滄瀾顯然是有些錯愕,瞧著麵前的東方傲天臉色也是有些變了。就算她再鎮定又如何,隻是東方傲天的一句話就足夠把她的神色都攪亂。
    他是最清楚她所說的事情,可是卻說出這般的話語來。她要做的事情,怎麽可能讓他參與在其中?
    腦海裏是一片混亂,滄瀾思緒驀地回到了前兩日裏。
    ……
    “娘子,娘子,娘子……”昏睡之中,滄瀾的耳邊一直都回響著一個聲音。一開始,滄瀾以為是夢,隻是恨恨的呢喃,把掩埋在心底的話都說了出來。
    “誰是你家娘子,你的娘子都在後宮。”呢呢喃喃的說了一句,迷糊之間隻是聽到噗嗤的一聲,倒是讓她徹底的驚醒過來。
    睜開眼時,她卻赫然發現,自己沒有在天牢之中,而是在,九王府中!
    她明明是在天牢之中,可是如今怎麽就在九王府中了?滄瀾是一臉的迷惑,但雙手也忍不住的抬起擋住自己的視線。剛剛醒過來,整個人還是迷糊的。
    這突兀的燈光倒是讓她有些不適應起來了。
    隻是,才剛剛伸手擋住自己的雙眼,滄瀾卻赫然的把自己的雙手都放了下來,縱然燈光刺眼,但她卻是極為不可置信有些憎恨的看著麵前的人。
    二話不說的,她直接從床上坐起來,腦海裏也是一片空白,根本就顧不上自己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她要離開這裏!
    “娘子。”無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雙大手也禁錮在床邊,話語裏滿滿的都是寵溺。隻是這種寵溺,如今聽在滄瀾的耳裏卻是驀然覺得有些諷刺得厲害。
    時隔多日,再次見到他。滄瀾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在九王府之中。而她身下的這一張大床,更是承載了她和他之間一直的記憶。
    魚水之歡?心甘情願?還是說她隻是恰巧是適合東方傲天的泄欲工具?
    滄瀾不知道自己在東方傲天的心裏究竟是什麽,但他能夠為了江山就放棄她,那就是他並非自己不可。如此一來,這段感情放不下的人隻有她不是嗎?
    心裏暗暗苦澀,怎麽也沒有想到,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居然是敗在了 一個古人的手裏。原來,所謂的天長地久真的沒有,海枯石爛也隻是個笑話罷了。
    嘴角溢上了一絲苦笑,看著麵前的東方傲天。隻見他也是一臉的痛楚,這倒是讓滄瀾毫不猶豫的笑了出來,隻是聽起來是那般的淒厲。
    “怎麽?難道堂堂的鳳朝君王,把一個罪犯從牢裏帶出來就算了,如今還要囚禁不成?”她的話語極其諷刺,瞧向東方傲天的時候也是一臉的漠然,“還是說,君王習慣不了別的女人懷抱,這浴火難滅,要用我這等罪犯來滅火呢。”
    她的話很輕賤,至少是輕賤了她自己。
    雙手禁錮在床邊,把滄瀾整個人都圈進自己的懷抱一般,東方傲天的眼底有著深深的痛意,出口的話語也是十分的無奈和痛,“你能不能不要這般的輕賤自己。”
    他明白她話裏的意思,正是因為太過明白,所以心底才很是不舒服。她把自己當成了泄欲的工具,以為他以往對她的情深意重都是演戲。
    可是隻有他自己清楚,自己在她身上用的心是多麽的重。重到無法自拔。
    他能夠想到她會怨恨他。可是他寧願她打他罵他甚至是殺了他,也不願意她在話語上如此的輕賤自己。她於他而言,重於泰山也不是輕於雲泥。
    “輕賤?”仿若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滄瀾抬頭大笑了起來,隻是怎麽聽就怎麽覺得話語裏都是無盡的涼意,隨即,她低下了自己的腦袋,狠狠的看著麵前的東方傲天,笑得連眼淚都已經盈滿了眼眶。
    甚至從眼眶中滑落下來。
    沒有人知道,她那是什麽樣的情緒,才逼迫著一向堅強的她居然會落下淚來。
    “皇上還真的是說笑了。這怎麽會是輕賤呢!”話語篤定,卻透著無盡的涼意和悲慟,“能夠給皇上暖床,那不是我這等愚民的福氣嗎!”
    不能哭,她絕對不能哭。哭了就輸了!滄瀾不停的在心裏說著,可是淚水也不停的從眼眶中滑落,大有一副不流盡不罷休的架勢。
    事到如今,她居然還在為這個男人哭。是她太過重情重義,還是說他在她的心裏已經是除不掉,融進了骨血之中?原來,一切都是隻有她自己一人當真了嗎?
    別人卻依舊能夠從中從容的抽身。但是她卻好像陷入了一片淤泥中一般,泥潭把她深深的困住,動彈不得。就連情緒,也受之牽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