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可怕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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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上皇駕到。”鳳儀宮內,門外突然傳來了宮人的尖細呐喊,聲音頓時就傳遍了整個鳳儀宮,自然也包括了那坐在榻上的東方傲天和滄瀾。
    滄瀾的臉上倒是沒什麽變化,對外麵的呐喊聲充耳未聞;而坐在榻上審閱公文的東方傲天抬起頭來,微微蹙眉。這個時候父皇到鳳儀宮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兒臣(兒媳)見過父皇。”恭敬的在門口等著,見東方霸在宮人的攙扶之下走進來,東方傲天起身後對著東方霸身邊的宮人微嗔道,“父皇的身子還沒好,你怎麽不知道好生勸阻,若是父皇身子出了什麽事情,你擔當得起嗎。”
    那跟在東方霸身邊的宮人連忙的跪了下來,一臉惶恐,“皇上,奴才已經勸過太上皇了,可是太上皇執意要前來,奴才,奴才也攔不住啊。”
    東方霸坐在榻上,揮了揮手,“好了好了,責怪他作甚,他也隻是個奴才,也隻是奉命行事罷了。”
    “父皇,這奴才也是有奴才的事情,若是你找兒臣有事,大可吩咐奴才前來說一聲便是,怎麽就親自前來了。”東方傲天本來也沒打算在這件事情上多加糾結,隻是看了一眼那宮人,而後才把目光放到東方霸的身上。
    抬起頭來,東方霸眉頭輕皺,“就算派人前來你就不會帶皇後前去了?反正朕也要到處走走,親自前來也是無妨。”
    簡單的一句話,裏麵的事情卻是很深層。而站在麵前的滄瀾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全當自己沒有聽到東方霸那話裏有話的話一般。
    對於她來說,不管此次東方霸前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麽,反正是東方傲天執意要把她留在宮中的,那留在宮中的反對自然是需要東方傲天來解決,她隻需要拭目以待便是。
    東方傲天臉色平靜,沒有一點的變化,“父皇,滄瀾是你的兒媳婦,帶著前去也很是正常,父皇何必這般說呢。”
    很清楚東方霸話裏的意思,無非就是帶著滄瀾上朝的事情;不過,這件事情若是東方霸不提,東方傲天也不打算提起來,畢竟沒有人喜歡給自己找麻煩。
    瞧著他那一副淡淡然的模樣,東方霸就來氣。可是想起前段時間東方傲天決絕說的話,縱然有再大的怒氣,也好像一隻充滿氣的皮球一般,慢慢的瀉下氣來,隻是有些不甘願。
    “你如今是君皇朕也無法說你,可是有些事情你當知道適可而止。”說這話的時候,東方霸目光順勢的掃過了那站在一邊頭也不抬的滄瀾,瞧見她今日裏竟使如此這般寂靜時,心底更是起了疑惑。
    難道他人說的話都是真的,如今滄瀾已經改了脾性不說,不溫不火?
    不過,有些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也不知道滄瀾心裏在想些什麽。俗話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之前的滄瀾是那般的才華驚絕,在天牢裏住了一段時間就能夠把骨子裏的東西都改變?
    東方霸明顯是不相信的。
    不過想起一開始滄瀾也是被外人傳作窩囊廢,麵如醜鹽,到後來的蛻變,誰也不知道究竟哪個才是滄瀾的真性情。
    不過,以防萬一總是沒錯的。
    東方傲天雖不知東方霸在想些什麽,不過也知道他話裏是什麽意思,隻是輕聲回答,“兒臣自有分寸,父皇不必擔憂。”
    簡單的一句話,沒有多餘的回答,東方霸縱然有些不滿也不能再去多說些什麽。何況如今的東方傲天,也不是他能夠掌控的了,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家常便話的說了起來,“朕聽說最近你都住在鳳儀宮裏。”
    隱隱約約也知道東方霸要說什麽,東方傲天點了點頭,“如今國務要緊,兒臣住在鳳儀宮裏處理事情很是方便,何況有皇後在身邊,皇後也會有些獨立的見解。”
    東方霸有些不滿,“後宮不能幹涉朝政就算你這個皇上不明白,難道她作為皇後都不知道嗎?”
    這句話的矛頭可是直指滄瀾,就算此時的滄瀾有意躲避也是無法躲避過去。素來這事情沒發生的事情什麽都好說,若是都已經欺負到她的頭上了,她從來也不會手軟,更不會嘴軟。
    一直都默不作聲的滄瀾微微的抬起頭來,臉上是一點表情都沒有,“太上皇此言差矣。”
    並沒有稱呼東方霸為父皇,而是與同平常人一般呼作太上皇,滄瀾也是間接的向東方傲天表示自己離開的決心。
    她深知本來這話題不會牽扯到她的身上,而東方傲天那打太極的本事她可是親眼見過。如今東方傲天把話題引到她的身上,無非就是想讓她說話而已,那她便如他所願。
    “先不說我沒有幹涉朝政,就算我幹涉朝政了,這些事情或者話題都是皇上給我找的,難道我還能拒絕不成?”毫不留情的把話說出口,滄瀾雙眼緊緊的看著麵前的東方霸,沒有一點的畏懼,“何況太上皇連問都沒有問清楚這所謂的獨立見解是針對哪些事情,就直接說我幹涉朝政,難道這不是一種侮辱和誹謗嗎?”
    如今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她憑什麽要任人欺悔?當真以為是她眼巴巴的占著這個皇後的位置不放嗎?她還真的不稀罕!
    她字字珠璣,每一句話每一件事都說得極其清楚,條條有理卻絲毫不留情,這不僅僅是東方霸的心裏不舒服,臉上也不好看,一旁的東方傲天也是直皺起眉頭。
    他責怪的不是滄瀾為自己辯解說出這樣的話語,而是從滄瀾的話語中,他能夠感受到的就是滄瀾那種堅定得無法撼動的念想,心裏有些慌亂,夾雜著些許的惱怒。
    難道真的一定要離開皇宮,離開他的身邊嗎?之前的事情他縱然是做得不是很妥當,可是在當時的情景 之下,他哪裏會想到告訴她關於這方麵的事情?
    如今,難道就真的沒有挽回的地步了?
    鳳眼複雜的看向身邊的滄瀾,想要從她的眼中看出一點的鬆動,但是卻沒有,堅定得讓人看了都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