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要命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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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裏真的有美女,但是劉芒一樣的鬱悶,即便躲過了夏流盛情相邀的開菊晚會,可最終還是沒擺脫基佬的糾纏。
    一個貨色被劉芒打跑了。
    沒錯,是打跑。
    那貨張口不是別的,直截了當的問劉芒有沒有興趣跟他一起玩。
    額,還捏著蘭花指,對咱放電。
    開你大爺啊。
    劉芒心中草泥馬還在萬馬奔騰的時候,一道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帥哥,有火嗎?”
    “是夠有火的。”劉芒這般說著,望著那隻穿著三點式,留著波浪卷發的美女,很誠實的說,“如果你要是什麽也不穿,那就更有火了。”
    “神經病。”那女人當時就惱了。
    在這一帶,她也是個角,雖說放蕩了點,但是什麽時候被人這般欺負過。
    “寶貝,怎麽了?”一個留著光頭,脖子上的刀疤紋著一隻蠍子的家夥走了過來,攬住那美女,笑著問道。
    在那廝的身後還跟著兩個頭發染成花花綠綠的小弟。
    “這家夥,也不知道哪冒出來的癟三。我問他借個火,他結果欺負我。”女人得意洋洋的說著。
    “那是我的女人長得正點。”說著,那外號叫做撇頭的家夥怒瞪了一眼劉芒,“小子,看什麽看,信不信把你眼珠子給挖下來。”
    “你有病。”
    “你說什麽?”撇頭感到好氣又好笑,一掐腰,氣呼呼的喘著粗氣,指了指自己,自認為很拽的德行,“你再說一遍。”
    “你別不信,你真的有病。”劉芒很誠實。
    可是正是因為他的誠實換來的結果是撇頭淩厲的一拳。
    讓撇頭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看上去其貌不揚的小子居然躲開了。
    “還敢躲。”說著,撇頭又是一腳。
    同樣落空。
    臉上掛不住的撇頭一揮雙手,對自己的兩個小弟說道:“給我上,扁他。”
    “撇頭,幹什麽,幹什麽?老子的地盤是來玩的,不是來找事情的。”過來說話的便是這裏的角頭,蛇皮,這家夥看到過劉芒是跟陳雨欣一起過來的,所以才出麵調解,換做一般人,他真不想費這個力氣。
    “皮哥。”撇頭望著蛇皮,點頭哈腰,跟個孫子似的,獻媚著。
    蛇皮問:“怎麽回事?”
    “這小子,欺負 我馬子。”撇頭一指劉芒。
    “是這樣嗎?”蛇皮眉頭一皺,知道事情有些不對,暗暗衡量這件事情是不是要管。
    撇頭雖說隻是個小飛,但是也是個狠主,這裏的角馬,是為他蛇皮賺錢的工具。因此,他也想給撇頭兩分麵子。
    這事情的確有點為難了。
    “小子,啞巴了,怎麽不說話了。”撇頭跟那烏龜似的,伸長著脖子,“皮哥問你話呢。”
    “問我啊。”劉芒說道,“我還以為他是問他爹呢。我還納悶來著,好像這裏沒有老頭。”
    “你……”跟著蛇皮過來的那兄弟,氣得話都不知道該怎麽說。
    最得意的莫過於撇頭了,在他看來,這個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毛頭小子得罪了蛇皮,是死定了。
    “怎麽回事?”
    這個時候,聽說劉芒出事的陳雨欣跑了過來。
    “就是這個女人,穿的漂亮的,跑過來欺負我,張口就問我有火嗎?我說有。結果她男人發現了,非說我欺負他老婆。你說我冤枉嗎?”劉芒聳了聳肩膀說道。
    “你別血口噴人。”那女郎沉默不住,看著扭曲事實的劉芒,真的很火大。
    “噴血的不是口,而是那裏。而且男人是不會噴血的,隻有女人來了那事才會噴血。”劉芒見一個個望向自己,感到很無辜,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幹嘛這麽看著我。這是常識,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陳雨欣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暗道,奇才啊。
    “陳小姐,您看這事……”蛇皮請教著陳雨欣。
    隻聽得陳雨欣大大咧咧的說:“屁大點事情,有什麽大不了的。再者說了,是這女人發瘋,欺負我朋友的,關他什麽事情。對吧,劉芒。”
    “就是。”劉芒說,“我隻是說她穿的漂亮,長得可不怎麽漂亮,雖說濃妝豔抹,但是黃褐斑太多了,太老了。”
    被戳穿了內心痛楚的那女人是真的氣壞了,不管不顧,就要對劉芒動手動腳。
    “別亂來,我對你真沒興趣。”
    劉芒就納悶了,這年代的女人咋這樣開放。
    雖說咱帥過潘安,酷過宋玉,比的那長腿歐巴李敏鎬也隻強不弱,但是姑娘們,哥真的要送你們一句話,矜持,一定要矜持。
    “你這人,還有完沒完了?”陳雨欣啪啪給了那女人兩巴掌,然後說道,“信不信姐讓你當路標。”
    在這裏,路標幾乎等同於噩夢,屬於勝利者的獎品。
    就比如說剛剛在路中間站著的那個女人,她就是路標。
    雖然第一工作是以肉體激發車手的荷爾蒙,但是真正工作乃是伺候好今晚的贏家。對於這些女人或許肉體上的占有算不上什麽,但是要知道這都是一群什麽人。
    就拿前段時間那個當了路標的人來說,開心死了。
    畢竟,這裏那個君子可不在少數。
    那女人雖說放蕩,但是並不代表她不在乎自己的小命。
    “你算個什麽東西,有你說話的份嗎?”撇頭怒瞪著陳雨欣,罵出這樣一句,在他看來,這欠操的女人就是在打他的臉。
    啪!
    是有人被打臉了,不過不是陳雨欣,而是他撇頭。動手的是蛇皮,這家夥很生氣:“你才算個什麽東西,想死了?還不快點跟陳小姐道歉。”
    撇頭這個時候才如夢初醒,一個女人算得了什麽,最多一件衣服,回頭再換就是了。如果得罪不該得罪的人,那麽可就不是換一件衣服那麽容易,怕是今後沒得衣服穿。
    能讓蛇皮重視的人,怎麽可能是等閑之輩。
    “陳小姐,對不起,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別跟我一般計較。這位兄弟怎麽稱呼?額,劉哥,今後她就是你的了。”說著,撇頭將自己相好的往劉芒懷裏一推,然後麻利的開溜。
    女郎愣住了,她被當成禮物送了出去。
    雖說這女人在這裏時間不長,但是也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態度陡然一變,為了避免落得當路標的下場,手如水蛇在劉芒的身上放著,聲音帶著磁性:“劉哥,今晚奴家就是你的了。”
    “姑娘,請自重。”
    半響,劉芒一臉坦然而認真的說道。
    美女,誰不愛,關鍵是這樣的女人,天知道她有沒有艾滋啊。
    “哎呦,這不是天字第一飆的陳雨欣嘛,今天過來玩玩?怎麽樣,有沒有興趣來一場?”走過來的是一個穿著飆車職業裝的青年。
    那廝臉上紋著四個字母,ae86,看得出,是深受頭文字d腐蝕的貨色。
    “上一次,敗在你手裏,我可不甘心啊,一直想找機會反常,可是陳小姐一直不給我機會啊。”那廝開口說。
    “黑魚,你別拽,就你那水平,也想跟姑奶奶鬥上兩個回合。”陳雨欣顯然沒把他當成個單位。
    外號叫黑魚的家夥不急也不怒,隻是隨手拿出一根香煙點燃,有意無意的刺激著陳雨欣:“這麽說來,你是怕了。”
    “怕你就不是好樣的,說吧,怎麽給比法?”陳雨欣接受了戰書。
    隻聽黑魚說了一句:“老規矩。”
    飆車就飆車。
    你幹嘛拉上我。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劉芒不是一般的鬱悶,特使特別鬱悶。
    咋飆車還要非得拉個陪練,幹啥,陪聊天,陪說話,陪看美女。
    這哪是陪練,分明就是三陪啊。
    嗡嗡的汽車發動機運轉聲特別響亮。
    位於陳雨欣架勢的捷豹911跟黑魚的ae86前方是一個的美女,正揮舞著手中的布,看的劉芒眼睛都直了。雖說那女人長得一般化,但是那裏真叫一個大。
    劉芒甚至懷疑,她是不是自己的老顧客,享受過自己獨有的按摩推拿術。
    伴隨著那粉紅色布的落地。
    嗖!
    沒等劉芒享受美女帶來的視覺感受的時候,轎車在陳雨欣的手裏已經飛了出去。
    擋位的變換,離合的運用,油門的深淺,飄逸的彎度,這一切足以看得出這女人在賽車駕駛技術上的超一流水平。
    正要跟黑魚比個高低的陳雨欣哪裏知道,自己已經中了別人的圈套。
    就在他們離開不久,一個戴著墨鏡,穿著黑色西服,在這裏打扮有些另類的男子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老板,魚已上鉤。放心,保證做的萬無一失,就算真查起來,也隻能說是意外。這一次,您可以高枕無憂了。”
    此刻,陳雨欣正一門心思跟黑魚比個高低,油門轟到了最高,方向盤在她的手中好像被賦予了別樣的生命,快速而動。
    嗖!
    轎車如一道弧線漂亮的在彎道上漂移而過。
    通過後視鏡,陳雨欣看了一眼車後緊跟的黑魚的那輛ae86:“跟姑奶奶鬥法,你還不夠格。”
    “喂喂,你幹什麽,別拉我胳膊。”陳雨欣不樂意的看了一眼劉芒。
    “能不能開慢點,我暈車。”劉芒被晃的七葷八素,根本就沒有感受到一點漂移的速度,反而覺得天旋地轉的。
    顯然,陳雨欣並沒有將劉芒的話放在心上,依舊將車速提到最高。
    陪練,容易嗎?
    被當成三陪不說,還有可能搭上小命。劉芒絕對不懷疑,自己將會是史上最要命的三陪,要命啊。
    “咦,後麵那輛車怎麽突然停下了?”劉芒看了一眼後視鏡中的ae86,自言自語著。
    “大概是車壞了吧。”陳雨欣隨口說了一句,“真是天助我也。”
    望著逐漸遠去的保時捷911,黑魚根本沒有下車查看轎車的狀況,而是隨手拿過手機,撥通一個號碼:“任務已經完成,等驗貨。啥時候我的錢才能打到卡上。嗯,我明白,行,就這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