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重逢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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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我還在生周正的氣,先前向他求救也是迫不得已,才不想跟他有這麽親密的接觸,“你別以為我原諒你了,我們倆之間的賬還沒有算清楚!”
“那就慢慢算,”周正的聲音很低沉,“先讓我抱一會兒。”
我無言以對,被他弄得說不出話來。
周正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將我抱的緊緊的,下巴頂著我的額頭不停磨蹭,像條撒嬌的小狗一樣。
我輕輕掙紮了兩下,實在掙不開,也就隨他去了。其實,他這樣抱著我的時候,我覺得很溫暖,也很安全,就像小時候我被王海欺負了,然後他護著我一樣。
我鼻子一酸,哭的更加厲害,抽噎著說道:“剛才我真是嚇死了,周正,我快要嚇死了!”
周然像條瘋狗一樣,我不敢想象,要是周正沒有及時趕到的話,現在又會是什麽樣的局麵。
“沒事了,都過去了。”周正低頭在我頭發上親吻了一下,不停拍著我的後背,低聲道,“沒什麽好怕的,我就在周家別墅外麵,接到你的電話就衝了進去……”
“你一直沒走?”我從他懷裏仰起脖子,定定地望著他。
“沒有,”周正的目光有些發沉,悶聲道,“我……不放心。”
雖然他隻說了這幾個字,但是目光裏複雜的情緒還是讓我有些震撼。僅僅因為不放心,他就可以守在周家別墅外,也正是因為他沒走,我才能從周然手底下逃過一劫。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跟他道謝的話,反而顯得怪異。
我低頭撲進他懷裏,兩手用力抱緊了他的腰,心裏全是密密麻麻的疼痛感。
如果當初他炸死的時候跟我說一聲該多好,至少我不會答應嫁給周然,也不會弄成現在這樣的局麵。
可是現在說這些,已經太遲了。
我急著替他報仇,選擇了與周然合作,卻反而讓自己陷入泥潭之中,不知什麽時候才能上岸。從一開始,我們兩個就在同一條路上,朝著相反的方向前進,以至於現在越來越遠,再也無法回頭。
反正今天晚上我是不能再回去了,萬一周然再發瘋,我想逃出來的話,就沒那麽容易了。
周正帶著我去他的別墅,這回我沒再反抗,老老實實地跟著他走。大概怕我生氣,這次他老實多了,給我單獨安排了一間臥室,讓我別多想。
躺到床上以後,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煩心以後的日子該怎麽辦。這幾天是新年,我可以躲在周正這裏,可是初八開始,公司就要恢複正常上班了,到時候我肯定會碰到周然,難不成工作不幹了?
現在的項目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要是丟了這份工作,往後我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吵醒的,揉了揉眼睛,進廚房一看,發現周正笨拙地準備做早飯。他以前連灶台都沒摸過,會做飯才怪,東西掉了一地,卻什麽都沒弄好。
“起來了?”周正連忙打了個招呼,臉上帶著點心虛,悄悄地將手裏的鍋鏟往身後藏了藏。
地上亂七八糟掉了很多東西,我歎了口氣:“行了,別弄了,等我洗漱完了再說。”
我匆忙洗漱一番,再回到廚房的時候,周正已經將地上收拾幹淨,果然老實地沒有再碰其他東西。
我打開冰箱看了眼,裏麵蔬菜倒是齊全:“想吃什麽?”
周正道:“做你想吃的。”
我從冰箱裏摸了兩個番茄出來,切番茄的時候,周正一直在旁邊望著我,我奇怪道:“你看著我幹什麽?”
周正抿著唇沒說話,隻是目光越發幽深,眼睛牢牢地盯在我身上。突然,他信步朝我走過來,我就覺得腰身一緊,他直接從身後抱住了我。
我突兀地顫抖了一下,刀刃差點切到手指,連忙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放開。”
周正卻不肯鬆手,反而手臂收緊了些。
“珠珠兒,”他將下巴搭在我肩膀上,用一種異常慵懶的語調說,“我等這一天等好久了。”
我抿了抿唇沒說話,快速將番茄切好放到盤子裏,轉頭摸出雞蛋打在碗裏。周正像條跟屁蟲一樣,我走到哪裏,他就走到哪裏。比起昨天的強硬態度,今天他聰明了不少,沒有跟我硬來,反而采取了這種軟磨硬泡的方式。
說實話,他抱著我的時候,我覺得異常溫暖,心裏頭暖洋洋的,很踏實。
然而現實又不斷提醒著我,不要跟他太過親密,否則惹出來的麻煩隻會更多!
“我叫你放開!”我直接抓住他的手腕,強行將他推開,嚴厲道,“你要是再這麽動手動腳,我立刻就走。”
其實我心裏一點底氣都沒有,從這裏離開的話,我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可是幾乎是出於本能,我就這麽出言威脅了周正。
他小的時候跟個無賴一樣,性子臭,又驕傲的要死,完全不會上我的當,不過現在年紀大了,反而變得更加小心翼翼,幾乎立刻扳直了身體,一本正經道:“我保證,再也不動手動腳。”
我長長地歎了口氣,這才拿起炒鍋倒上油。
沒想到他語不驚人死不休,忽然問道:“你什麽時候跟周然離婚?”
我手腕一抖,油直接從壺裏衝出來,根本控製不住。
黑著臉瞥了他一眼,指使道:“太多了,倒掉一點。”
周正端起鍋,將多餘的油直接倒進水池裏,繼續追問道:“珠珠兒,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動了動嘴唇,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他問出的這個問題,幾乎立刻讓我回想起他對我隱瞞的那些事,心底泛起一陣微弱的刺痛感。當初跟我玩失蹤的時候,問都沒問過我的意見,現在看我結婚了,又眼巴巴地想追回來,天底下哪有那麽好的事情?
我直接道:“我結婚了。”
周正著急道:“那是周然的圈套,他隻是為了報複你!”
我抿著唇說不出話來,現在回想確實覺得是圈套,可是當初簽那份結婚協議的時候,周然確實答應過我,會讓那些對周正動手的流/氓得到應有的懲罰。
這個起因總是真的,哪怕真相那麽令人不堪。
我仰頭盯著周正,冷冰冰道:“既然你什麽都知道,那我為什麽會落入圈套,想必你心裏也很清楚!”
周正的臉色陡然煞白,幾乎不敢看我的眼睛,心虛地將視線挪開。
我冷笑一聲,看看吧,就是這幅樣子,要不是他遮遮掩掩的,我又怎麽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良久,周正才轉回視線,悶聲道:“當時父親攔著我,不是我不想告訴你,珠珠兒,我……”
“行了,能不能讓我好好做頓飯?”
隻要一提起我跟周然結婚的事,我就心浮氣躁。如果周然是為了報複周正,那他現在更加不可能跟我離婚,除了繼續忍受這段婚姻關係,我沒有別的辦法。
被我這麽一嗬斥,周正臉色難看地出了廚房,一整天下來,他的臉色都沒有好看過。我倒是看到他打了幾個電話,不知道打給什麽人的,倒是看得出來他心情不好,幾乎是在嗬斥對麵的人。
我無權幹涉他的事情,我不想過多摻和。
周然突然對我態度大變,我得考慮著以後的事,最要緊的就是從周家搬出來,然後再換一份工作,徹底擺脫周氏集團。要是能趁機跟周然離婚的話,那就更好了,不過我確定最後一條最難。
手機掉在周然臥室裏,我借了周正的電腦,查了點租房子的中介,結果年關了根本沒人上班,一時間想找到合適的房子根本不可能。
我正不斷搜尋網頁,冷不丁周正從我身後出現,發現我在看房子,他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直接拿過鼠標將頁麵關了。
我著急地扭頭瞪他一眼:“幹什麽你?”
周正嚴肅地皺著眉頭:“住我這裏不好麽?”
“我住你這裏算怎麽回事?”我好笑地望著他,“你別忘了,我現在是你嫂子,我跟周然是夫妻關係,你……唔……”
沒說完的話直接堵在了嘴巴裏,周正突然按住我的肩膀,將我往辦公桌上一推,俯身壓了過來。我整個後腰靠在辦公桌邊緣,後背被他壓得躺在了桌麵上。
周正幾乎整個人都伏在我身上,不管不顧地朝我親了過來。
我整條腰都快扭斷了,握緊拳頭拚命捶打他的胸口,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將我兩手按在桌子上,伸出舌頭想撬開我的牙關。我心裏感覺到一陣不舒服,咬緊了牙齒,死活不讓他再進一步。
周正卻極有耐心,我不讓步,他也不肯起身,我憋氣憋得臉都要紅了,實在忍不住,張開嘴奮力想要吸一口氣,結果趁著我張口的空檔,周正的舌頭直接鑽了進來,瞬間在我上顎掃過。
洶湧而來的感覺眨眼間被將我吞沒,我腦子裏“嗡”的一聲,像是炸開的煙花一樣,頓時將我打了個措手不及,整個人都懵懵的。
身體中仿佛湧起了一陣微弱的電流,酥酥麻麻的,完全不受我的控製。
我拚命告誡自己不要興奮,可是卻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製權,反而是周正,輕而易舉地就能用他的舌頭讓我渾身發顫。
“周……周正……”我嗚咽著向他求饒,這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讓我惶恐地全身都在打哆嗦,再這麽下去,情況隻會更加糟糕。
沒想到我一喊出他的名字,他就激動起來,直接將我攔腰抱起,帶著我就往床邊走去。
我頓時慌了,感覺到一個熱熱的地方頂在我身上,一時間心亂如麻,哆嗦道:“放手……你放手!”
周正根本沒將我的話放在心裏,把我往床上一扔,俯身就壓了過來。
我匆忙翻了個身,手腳並用地往外爬,沒想到周正動作比我還快,直接抓住我的小腿就將我拖了回去。
我慌亂地望著他,周正一手按住我的大腿,另一隻手麻利地將衣服解開,動作快得我幾乎來不及反應。他光著身體再次壓到我身上的時候,我控製不住地掉了眼淚,沙啞著聲音道:“周正,你滾,滾開!”
周正完全不理睬我的哭聲,先前對我的那些溫柔全都是假象,他直接扒掉我的褲子,不管不顧地衝了進來。
自從上一次從這裏離開,之後我再也沒有跟任何人發生過關係,他這麽突然地闖進我的身體,我的眉毛狠狠地皺了起來,喉嚨裏發出一聲痛呼,疼得全身都在打哆嗦。
可是周正就像沒有看到我難受的表情一樣,他幾乎沒有任何停頓,一手搭在我肩膀上,一邊在我身體裏橫衝直撞,一邊緊貼著我的臉頰不停親吻。
幹澀帶來的疼痛讓我頭皮發麻,眼淚不斷地往下滾落,被他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幹淨。
忽然,一陣酥麻的感覺從體內升起,我惶恐地睜大了眼睛,比最開始的疼痛更讓我難堪。
隻有疼的時候,最起碼我可以騙自己,這不是我心甘情願的,我是被逼的。可是現在,這個借口已經不管用了!
我悲哀地發現,哪怕周正隱瞞過我,讓我傷過心,掉過眼淚,我還是放不下他。
我不知道別人少年時的回憶會對長大後的人生有多大影響,我卻清楚地知道,我那慘不忍睹的少年時光中,那個曾經溫暖過我的人,這一生一世都將繼續影響我,將我吃得死死的,再也無法逃脫。
周正急促的喘息聲在我耳邊不斷回想,到後來我已經緊緊閉上眼睛,任由他不斷地衝撞。
周正完全不知道滿足,變換著姿勢折磨我,一開始瀕死的感覺過去後,身體就開始疲軟,然而他根本不在乎這些,隻顧著發泄他無窮無盡的精力。
“啊——”終於,周正低吼一聲,兩手按緊了我的腰,我突然清醒過來,害怕地去推他,可是他手上那麽用力,我完全逃脫不了,隻感覺到一股熾熱的東西不停地灑落在我身體裏,燙得我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