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禁忌:原來早已愛上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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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暖倔強的抹了一把眼淚,“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隻要顧好你身邊那些個美女就好了!”
    說著夏暖繞過橫在眼前的陸以寒,快步朝外麵走去。
    陸以寒實在是失望,暗罵自己犯賤,警告自己再也不要去管她的事,可回頭看見她那個走路不平的樣子卻又無法坐視不管,隻能氣得一跺腳,反身快步追了上去,在她還沒走出書架前一把將她捧在了懷裏。
    夏暖嗚呼了一聲,作勢就要跳下去,卻被他抱得更緊了,“別亂動,最好把臉藏起來,否則全校都將知道你跟我這個老師關係密切!”
    夏暖確實腳挺疼的,再加上陸以寒已經將她抱到了眾人麵前,為了不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她也隻能乖乖將臉埋進陸以寒胸口,任由他抱著離開了圖書館。
    一到外麵夏暖就掙紮起來,“放我下來,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從小到大陸以寒是最寵她的,這還是第一次挨他打,她心裏本來就委屈得要命又無處發泄,加上這一耳光就更是委屈了,她現在隻想找個沒人的地方靜一靜。
    可她的舉動看在陸以寒眼裏就是要去找謝成渝,為什麽這丫頭就是不懂他的用心良苦呢,他做這些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她的幸福。
    出軌這種事情隻要有一次就夠了,怎麽可能容忍一次又一次呢!
    陸以寒實在是不知道該對執迷不悟的夏暖說些什麽,索性閉了嘴,沉著步伐一步步朝醫療室走去,任由夏暖怎麽掙紮都掙不脫他的懷抱。
    因為是周末,醫療室裏的老師不在,陸以寒將她放在床|上,以防她跑走,先是脫了她的鞋子,又將受傷那隻腳的襪子也給脫了,果然如他猜想的,夏暖的腳掌上粘著創可貼。
    陸以寒默不作聲的掀掉創可貼,取過醫療箱將裏麵的藥棉花和紗布取出來。
    夏暖縮了一下腳,他怎麽知道她腳上有傷,她走路時一直很注意,別人應該看不出來才對的。
    這種情況如果放在以前她肯定會感動的誇讚陸以寒兩句,然而今天這個局麵,她什麽都不想說,既然注定了要冷戰,那就一直冷戰下去吧,隻要謝成渝不會揭發他口中所說的那個秘密就好。
    夏暖將臉別向一側,故意不去看陸以寒,咬著嘴唇做好了上藥的時候被故意懲罰的準備。
    陸以寒掃了她一眼,盡管心裏的火氣都要升空了,卻還是放輕了動作,將她的小腳放在腿上,一隻手握著他的腳踝,另一隻手小心翼翼的上著藥。
    纏紗布的時候陸以寒頓住動作,用力甩了甩頭,他的腦袋就跟著了魔一般的想著夏暖身上那些吻痕,他的心竟然因為那些吻痕而揪著揪著的痛,這種感覺他還是第一次體會。
    三年前,他是因為那個近乎於亂倫的夢逃到美國的,那時候夏暖還是個完全不懂何為喜歡的小孩子,所以他在美國這三年僅是被思慕著她而備受折磨。
    如今歸來,這種折磨竟然升級到了眼睜睜看著她跟別人‘在一起’的地步,這是令他始料未及的。
    醫療室裏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夏暖坐在簡易的鐵架床|上,兩隻手撐著床鋪,一直將頭扭向窗口。
    窗戶外麵是網球場,此刻正有同學自發組織比賽,她的視線一直落在比賽上,但其實在她的目光裏什麽都沒有,她的心思一直都在陸以寒那裏,隻是覺得有些尷尬,也有些不敢麵對。
    一直以來她都知道陸以寒是個很細心的男人,隻是沒想到竟然細心到這個地步,竟然一下子就發現了她的腳傷,也一下子就發現了她身上的痕跡。
    她本想一直隱瞞下去的,因為她最怕的就是陸以寒對她失望,很顯然,他已經將她當成傷風敗俗的女生了,還有那一耳光,打得可真重啊,直到現在她的臉頰上還有那種痛楚和火辣,然而身上這些傷永遠都比不上心裏的。
    僅僅是一個上午,她不僅被謝成渝拋下了,又被自己最在乎的哥哥討厭了。
    夏暖連忙咬住嘴唇,將心中沸騰的情緒壓抑下去。
    簡易床發出吱嘎一聲,即使不用去看夏暖也知道是陸以寒站起來了,緊接著是腳步聲,再然後是翻找藥膏的聲音。
    夏暖撐在床|上的手攥著拳頭捏住了床單,她看著窗外那些贏了球的同學歡呼雀躍,一張張激動興奮的笑臉沒有讓她心情緩解半分,卻更引得她想哭。
    她本以為幫她上完藥陸以寒也會將她棄之不顧,可就在她愣神的間隙,一隻手捧住了她的臉頰,緊接著扳過她的臉。
    夏暖先忙垂下眼簾,完全不敢直視陸以寒的眼睛,她從來都沒有對他說過謊,原來欺騙他竟是這麽難的一件事,他那雙眼睛就好像能夠洞察她的一切心思似的,總覺得無法迎著他的目光說是因為願意才同意跟謝成渝訂婚的。
    陸以寒再度坐回床|上,此刻的他似乎平靜了不少,雖然心裏依舊又氣又傷,可又無法對她置之不理,一想到剛剛因為氣憤給了她一巴掌,陸以寒覺得掌心都是刺痛的。
    他將藥擠在手指上,緩緩在她臉頰暈開,起初還僅是兩根手指一點點的塗抹,逐漸的,他的整隻手都扣在了她的臉頰上,隨著藥膏完全暈開停住了動作。
    夏暖一直低垂著視線,與陸以寒一點互動都沒有,兩個人甚至連一句對話都沒有,她以為塗完藥陸以寒的手就會拿開,沒想到他的動作竟然定格了,一直捧著她的臉頰。
    這個姿勢大概持續了一分鍾,夏暖終於忍不住提起勇氣朝陸以寒看了過去,猶豫著喊了一聲,“哥……”
    陸以寒猛然回神收回了手,站起身的同時結巴了一句,“之前對不起……”
    他的兩隻手不自在的交錯在身前,背對著夏暖像似解釋般的說道,“我不該打你的,氣昏頭了。”
    夏暖伸手撫上陸以寒曾摸過的位置,覺得臉頰的紅腫一瞬間就好了,她也不想因為謝成渝的事情跟陸以寒冷戰,說實話,相比於嫁給謝成渝的恐慌,她更害怕跟陸以寒吵架。
    “哥,我沒怪你,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我有我的堅持,我不可能一輩子都依賴哥的,早晚有一天我都是要嫁人的。”
    陸以寒一直背對著夏暖,聽到嫁人兩個字,胸口莫名的揪痛了一下,他笑,笑得有些牽強,像似再對夏暖說花,卻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是啊,早晚有一天你都要嫁人的,但為什麽一定要在謝成渝那棵樹上吊死,哥可以幫你找個更好的男人啊!”
    夏暖皺了下眉頭,他說幫她找個更好的男人,這句話明明是在為她著想,可為什麽她卻有一種被傷到的感覺,夏暖也笑了一下,笑容與背對著她的陸以寒如出一轍。
    “陳聰嗎?陳聰就是哥哥給我安排的好男人嗎?是在三年前就安排好的嗎?那一晚……”
    夏暖牙關緊咬了一下,將那一晚之後的話硬生生的給吞了回去,“你是特意安排陳聰暗中照顧我的嗎?為的就是有一天將我介紹給他?讓我成為他的女朋友?”
    “不……”否定的話幾乎在一瞬間就脫口而出了,然而陸以寒卻沒有勇氣說完,他想起陳思寧說的話,也許讓陳聰打入夏暖心裏是現在唯一的辦法吧,總之像謝成渝那種無法專一的男生根本配不上他的夏夏。
    可陸以寒沒法用慷慨激昂的情緒說出支持她跟陳聰在一起的話,他的深陷變得很低沉,卻還是違心的說道,“對,三年前我就是這麽想的,陳思寧是你唯一的閨蜜,你要是能跟她個在一起的話,他們兄妹倆都會對你很好的,尤其陳聰還是個導演……”
    三年前就已經為她籌劃好了?夏暖都要笑出眼淚了,酒後對她做了戀人間才會有的親近,然後轉身就為她安排好了未來的愛人,他還真是一個稱職的好哥哥啊。
    夏暖沒法再聽他說下去了,快速從床|上跳下去,俯身撿起鞋子朝門外跑了出去,“對我而言嫁給誰都一樣,無論是謝成渝還是陳聰,還是某某某,都沒有任何區別!”
    醫務室的玻璃門被夏暖撞得前後搖擺著,最後關緊,仿佛將陸以寒與她隔絕成了兩個世界一樣,可笑,太可笑了,她竟然因為陸以寒的話而感到撕心裂肺,她這是怎麽了,為什麽要說出嫁給誰都一樣的話呢?
    可她心底真的是這樣認為的,卻不知道這樣絕望的認為究竟是出於什麽理由。
    “哎,暖暖,怎麽了?你去哪啊?”陳思寧懷裏抱著幾本書,朝著夏暖離開的方向追出幾步,可她對醫科大並不熟悉,一眨眼夏暖就消失了。
    陳思寧隻得急匆匆的朝醫務室跑去,她是為了圖書管理員才知道陸以寒抱著夏暖來了這裏,好不容易找過來就看到夏暖從裏麵跑出來,似乎很傷心的樣子,連鞋子都沒穿。
    陳思寧將書放到桌子上,“以寒哥,這是你讓我幫忙找的書。你的眼睛怎麽了?怎麽紅紅的?你跟暖暖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