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親眼目睹夜場床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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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堂課結束,陸以寒已經呈現七竅生煙的狀態了,鈴聲一響,也不顧教室裏還有一群學生在場,直接衝到陳聰身邊,手臂繞過他將後麵的夏暖拽進了自己臂彎裏。
不過紛紛的議論聲,擁著她快步走出教室。
夏暖整個腳步都是虛飄的,大腦因為這種恐懼幻想出無數鬼故事般的畫麵,就好像飛速旋轉的齒輪,由於太快而脫軌一樣。
她都不知道要被陸以寒帶去哪裏,隻知道盲目的跟隨著。
哐當一聲門響,又是哢嚓一聲門關,夏暖的兩隻腳忽的離開了地麵,毫無準備的被陸以寒捧了起來。
她的兩隻腿被他那寬厚的手掌托著,整個身體都被他的懷抱包裹著,“以寒……”
一個吻猝不及防的落下,將她的話堵了回去,她腦中那些淩亂的思想一下就被抽空了。整根緊繃的神經都在他那細膩的親吻中舒展開。
夏暖攀住他的脖頸,投入的閉上了眼睛,配合著他的索取將頭微微歪向一側,然後又隨著他的移動軌跡歪到另一側。
他的鼻尖不停的摩挲著她的,就如同他們口中相互纏綿的舌尖一樣。
也不知道究竟親吻了多久,這還是陸以寒第一次以這種成人式的深吻來攻陷她,夏暖原本攀在他脖子上的手逐漸下滑,兩隻手捏住了他的肩膀,想要推開卻又舍不得。
跟陳聰的交談對於陸以寒而言就好像是一種救贖一樣,其實他一直都想用這種方式來親吻夏暖,隻是她心裏一直橫著一道無法逾越的溝渠,向陳聰吐露心聲之後,這種感覺已經衝破了他的理智。
陸以寒越吻越起勁兒,直接將她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兩隻手捧著她的臉頰,禁錮著不讓她離開。
嘴縫間突然傳來一聲嚶嚀,“哥……”緊接著眼前的人身體就歪歪斜斜的往下墜。
陸以寒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連忙放開,他這一鬆手,夏暖就真的往後倒了,陸以寒眼疾手快的一把撈住她,當看清她的嘴唇時,臉頰蹭地紅了,伸出手指輕輕碰觸了一下她那微微紅腫的嘴角,“抱歉,有點過火了!”
夏暖腦袋暈暈的,因為窒息感覺視線所及之處一片漆黑,氣呼呼的伸手錘了他一下,“太過分了,我從來都沒被這樣過。”
“沒被?謝成渝……”陸以寒用力拍了一下腦袋,該死,他怎麽會提出這種蠢問題。
夏暖將臉埋進他的胸口,有種剛剛跑完一千五百米的感覺,說話都是氣喘籲籲的,“跟他是有親過啦,可每次我都不願意忍受呼吸受阻的感覺,沒、沒這麽配合。”
夏暖覺得探討這種話題實在是不知廉恥,可她又不想讓陸以寒誤會,她跟謝成渝真的沒有這麽激烈過。
聽到這話陸以寒心裏高興得跟毛小子似的,收了收手臂將她抱得更緊,將下巴搭在了她的頭頂,“現在有好些了嗎?下次再上解剖課,你就站在我身邊吧,我拉著你的手講課。”
夏暖被他逗笑,“怎麽可能嘛,在這裏你是老師,哪有老師拉著學生手上課的,會被笑的。”
陸以寒撫摸著她的頭,“我來這裏本來就是為了你,否則怎麽可能一邊忙著拍戲一邊還要備課。”
夏暖已經分不清陸以寒的主業是什麽了,更不知道他真正愛好的是醫學還是拍戲,這兩個行業實在是相差了十萬八千裏,不過她想身為醫學世家出身的,陸以寒的血液裏流動的都是對醫學的熱愛吧,而拍戲,隻是為了幫她實現夢想。能把一生都奉獻給她的男人,恐怕也就隻有陸以寒了。
兩個人相依偎好半天夏暖心中的畏懼才逐漸驅趕,也有勇氣講出剛剛她腦中出現的有關醫院的畫麵。
一經提醒陸以寒才想起夏暖溺水的時候曾說過的夢話,之前他沒跟夏暖確認這件事情,隻是不想刺激到那時虛弱的她,他見此刻夏暖狀態還不錯,這才問道,“在醫院裏用針紮你的男人會不會跟小舅舅有關?”
小舅舅。冷不防的聽到這個人物稱謂夏暖楞了一下,實在是太久沒見過的人了,“你說的是我媽媽的弟弟嗎?那個一直過著隱居生活的舅舅?”
陸以寒肯定的點了點頭,“對,你對他有沒有印象?之前你說夢話的時候有提過小舅舅,還一副求饒的樣子,我在想,會不會是他曾對你做過些什麽?要不然他怎麽總是不敢出現一樣?”
這件事確實挺怪的,那個名為夏俊宇的小舅舅還真是挺會玩神秘的,明明是夏一凡娘家唯一的親人,卻連來看一看他的親姐姐都不來,在夏暖將近十九年的記憶裏,貌似隻見到過四次麵。
夏暖一副沉思狀,“雖然疑點重重,但他沒有做出那種事的動機啊,他幹嘛綁架我啊?其實有關那時的事情我是真的一丁點都不記得了,隻是在潛意識裏很害怕醫院,也很害怕黑暗。至於對方是誰,一點都想不起來,現在隻想起對方用針頭紮我,還用紮點滴時的膠皮勒我的脖子,勒得我無法呼吸……”
說這話時夏暖不禁顫抖了一下,就好像那種窒息的感覺正在發生一樣。
陸以寒連忙捧住她的臉,用鼻尖貼著她的鼻尖,“好了好了,不要再回憶了,都過去了!”
夏暖看著一臉擔憂的陸以寒,眨了眨眼睛,“那你在親親我,親親我就好了。”
陸以寒那她沒轍,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聽話的再度吻住她,輾轉著攻入她的唇齒,不放過任何一寸芳香。
寂靜的標本室裏,親吻的聲音被格外凸顯,夏暖從不知親吻竟是這麽美好的一件事情,就好像在實現登峰造極的夢想一樣,令人沉醉令人上癮,令人欲罷不能。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上遊移著,就好像碰觸得越多她就會獲取越多的力量一樣。
陸以寒嘴角始終微微揚起,這丫頭會在他的調|教下成為‘好’女人的……
兩個人甜蜜得難舍難分,直到時間不再允許陸以寒才肯放過渾身軟綿綿的夏暖。
離開標本室的時候,陸以寒率先拉開房門走出去,四下觀察了一下才回身朝裏麵招了招手。
夏暖就跟小偷似的,鬼鬼祟祟的走出來,表情極不自然,“那個,我先去圖書館了,之後還有兩節課,等上完課我在給你打電話,我們一起去劇組拍夜場。”
夏暖抱著書包有點不好意思抬頭朝他看去,悶頭就往樓梯口跑,剛跑到轉角的位置正與一個人相撞。
由於相撞的力道過大,對方不由得張嘴就罵,“趕著去投胎啊!”
說話間一抬頭才發現是夏暖,連忙改了語氣,“暖暖,是你啊,嗬嗬,我這幾天課程有些緊沒有功夫找你,哦,那個,你這是急著去哪裏啊?”
謝成渝笑得很幹,說話語氣也很尷尬,舉著手撓著腦袋表情有點心虛。
不過他不來找夏暖,夏暖倒是圖個輕鬆,就好像完全沒有他這個人一樣,至於兩個人訂婚的事情,她相信陸以寒所說的話,他是不會讓她嫁給謝成渝的。
夏暖一直垂著頭,敷衍的回了一句,“你課程緊我也一樣,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學生就該以學業為重,我理解你!”
謝成渝很意外夏暖說出的這番話,低頭朝她的臉上看去,這一看發現了端倪,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你臉怎麽這麽紅?是哪裏不舒服還是發生什麽事了?”
說話間謝成渝朝夏暖走過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道人影閃身進了標本室。
謝成渝皺了皺眉頭,將視線再度轉回夏暖臉上,捏著她下巴的手不由得下了力氣,目光也從原本的心虛變成了理直氣壯,“說,你是不是背著我搞外遇?誰?是那個陳聰?”
雖然在感情方麵謝成渝的經驗也不是很豐富,但他好賴是經曆過女人的人了,怎麽會看不出來夏暖的臉紅是所為何事,肯定是剛跟男人親密完造成的。
他甩手將夏暖推到一邊,闊步朝標本室走去,“夏暖啊夏暖,你可真行啊,當初跟我的時候,親一下都特麽的費勁,現在居然在學校裏就亂搞上了,真是不知廉恥!”
夏暖心髒怦怦亂跳,慘了,要是被他發現,豈不就打草驚蛇了,眼看距離生日隻剩下半個月了,千萬不要再節外生枝。
夏暖幾步追上,兩手一橫攔在了他麵前,“好意思說我不知廉恥,你呢?你都已經明目張膽的搞外遇了,我跟你比根本什麽都不算!至少我還知道搞得隱秘點不讓你難堪!”
謝成渝伸手點著她的鼻子,“行,你有種,還敢承認,我倒要看看是什麽人讓你夏暖打破了這張冰山臉!”
夏暖心裏急得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可她臉上絲毫緊張感都沒有,反倒是給人一種無所謂的感覺,她伸手啪地將謝成渝點在她鼻尖上的手拍開,“謝成渝,你現在所經曆的就是我們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