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友情:一拍兩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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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然決然的,陳思寧沒有給她任何機會,手臂用力一甩,直接將夏暖摔倒在地,奔跑著離開了別墅群。
隨後奔出來的陸天昊,想要去追陳思寧,卻又無法丟下直接的妹妹不管,連忙將夏暖從地上拉起來,“怎麽回事兒,你們兩個打起來了?你的臉?”
夏暖一把捂住自己微微腫起的臉頰,“沒什麽,你快去,快去追寧寧,她、她心情似乎很不好!”
陸天昊很自然的將陳思寧的心情歸罪到自己身上,“行了,交給我吧,穿這麽少又該病了,快點回房間去吧!”
知道陸天昊的身影徹底消失,夏暖才後知後覺的有些害怕,她朝空寂的小區看了看,馬上往院子裏麵跑,進了房間把房門反鎖起來才覺得踏實。
夏暖看著淩亂的大床,剛才跟陳思寧對打的畫麵出現在眼前,陳思寧說她們完蛋了,四年的友情啊,每天的朝夕相處,就這麽緣盡了嗎?
如果隻是緣盡似乎還可以用好聚好散來形容,很顯然陳思寧此刻對她是記恨的,完全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
其實從一開始陳思寧讓她幫忙撮合,她就沒有同意過,隻是一開始她對陸以寒的感情是迷茫的,而陸以寒對她也不過是占有欲作祟,就在心意相通的前一秒她都沒有想過事情會以這樣一種局麵發展。
夏暖靠著門一點點的滑座到地上,蜷縮著將臉埋在了膝蓋裏,怎麽辦?她該怎麽辦?陳思寧生氣了,她唯一的朋友失去了,如果她能放棄陸以寒就好了,如果她能將陸以寒讓給陳思寧就好了,可她也喜歡啊,喜歡到寧肯背棄全部的地步。
……
衝出別墅群,陳思寧有點茫然,今天是怎麽了,她的劫難日嗎?先是陸天昊,再是夏暖,失去身體的同時,她連心都他媽的丟了。
她的心情就跟北京的重度霧霾一樣,十米之內都已經看不清彼此了,她伸手打了輛車,車子在她麵前停了半天她也沒有反應過來,司機不耐煩的按了兩下喇叭,搖下車窗朝她喊,“小姑娘,到底打不打車啊?”
陳思寧回過神,拉開了駕駛位。
車子即將啟動的時候陸天昊才追上來,她連理都沒理告訴司機馬上開車。
她沒地方可去,換句話說,去哪裏都一樣,都是痛苦。
“去最近的同一首歌吧!”
下午兩點,去唱歌的人不是很多,服務生給她安排了一個迷你包,她朝人家瞪眼睛,“給我換成最大的!”
“請問你是一個人嗎?”
“是又怎樣?給我換成最大的,我就要最大的,怕我不給錢嗎?”本來陳思寧說話就很衝,再加上心裏有氣,說話就更是刻薄了。
服務生一臉無奈,“請你理解我們的工作啊,你看大包間就剩下一個了,在你後麵等位的那個人有十多個人,如果將大包間給你,他們就還要等,反正你一個人……”
陳思成連頭都沒回,“我就是要大包間!”
身後的人突然上前一步,“把大包間給她吧!”
一聽等位的人都不急了,服務生隻好照辦,將唱歌單遞給陳思寧。
她才剛要走,等位的人突然攔住她,“不如這樣,你請我們唱歌,我請你吃果盤喝啤酒,你、應該很想找個人陪你喝點吧!”
陳思寧輕笑一聲,“好啊,酒錢一出!”
第一次,這是陳思寧第一次答應這種事情。
搭訕對她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幾乎每天她都在被搭訕著,誰讓她給人的第一印象是隨便呢?就像今天陸天昊,就是看準了她是個隨便的女生,不一定跟幾個男生上過床了,才會那麽對她的,如果她不隨便隨便的話,簡直對不起她這個長相!
十多個人,男男女女隨著她一起去了她開的大包間,那個搭訕的男生很慷慨的買了一大堆好吃好喝的,出手很是闊綽,可對陳思寧來說,她隻不過是自暴自棄。
陳思寧開了一瓶啤酒,完全沒理那十多個人,坐到點歌台點了一首王菲的《紅豆》,全當那些人是空氣般的唱了起來,那群人也沒有特別在意她的存在,該玩玩該喝喝該搖骰子搖骰子,就好像他們是認識很久的朋友一樣,絲毫生疏感都沒有。
沒想到陳思寧這邊剛唱完,那個搭訕的男生就鼓起掌來,“怎麽,不做個自我解釋嗎?”
陳思寧聳肩,“有那個必要嗎?如果覺得說話不方便,可以叫我大大、小小、多多或者少少,隨便什麽!”
這話聽起來就令人感覺她更隨便了,不過無所謂,陳思寧已經不在乎了。
男生笑了笑,到沒有露出什麽鄙夷的表情,朝她禮貌的伸出手,“你好,那我來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沈默陽,既然你不願意說名字,那我可以給你起一個名字嗎?小刺蝟怎麽樣?”
陳思寧根本就沒在意男生說的話,敷衍的握了握他的手,抓起酒瓶子自顧的繼續喝酒唱歌。
也不錯,有一幫人陪著她,熱鬧一點至少看起來不那麽可憐,喝醉了也不至於死在半路上。
那群人究竟都玩了什麽陳思寧根本就沒注意,她隻是一直不停的在唱歌,偶爾唱累了,那些人才會唱幾首。
而那個名為沈默陽的男生一直坐在她身邊,也不跟那群朋友玩,就陪著她喝酒,貌似酒量挺好的樣子。
也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瓶,陳思寧說話有些口無遮攔了,扭頭噗嗤笑出聲來,“你這是想泡我?”
對方隻是溫潤的笑,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
陳思寧搖搖晃晃的站起身,頭暈的厲害,還想上廁所,還想吐,卻還沒力氣,下半身痛得厲害。
就在她搖搖欲墜的時候,換一隻手扶住了她,很體貼的低聲說了一句,“我陪你去洗手間吧!”
陳思寧沒有反對,不過刹那間她的心裏出現了一百種念頭,最後她以一種無所謂的態度麵對,男人嘛,想上就上吧,反正她已經不幹淨了。
然而陳思寧所擔心的事情根本就沒發生,沈默陽什麽都沒對她做,隻是將她扶到了衛生間,然後一直等在門口,又將她給扶了回去。
陳思寧心裏嗤笑著,男人每一個好東西,這貨肯定是在跟她裝,現在不下手可能是覺得環境不好吧,這種事情果然還是晚上做比較有情調。
不知道為什麽陳思寧居然特想破罐子破摔,她知道陸以寒不會輕易跟她在一起的,可她實在是不想說陸天昊算是她唯一的男人,惡心,太他媽的惡心了。
陳思寧將胃裏那些酒全都吐淨了,會包廂裏繼續唱繼續喝,完全沒理會沈默陽,還朝他擺了擺手,“你去跟你朋友玩去,別管我,我一個人好著呢!人越多才越能襯托出我的寂寞,你在旁邊,搗亂!”
一聽這話就知道她這是醉得不輕了,可沈默陽卻及其配合的坐到了朋友那一堆裏,卻完全沒有跟朋友玩,隻是偷偷的看著她,陳思明都知道,可她隻能裝作視而不見,有什麽可說了,男人的心思不就那樣嗎,都跟陸天昊一樣,人渣!
也不知道究竟嗨了幾個小時,直到最後沈默陽的朋友都玩膩了,紛紛主張轉場。
陳思寧靠在沙發裏,朝一群人擺了擺手,笑容都是醉得不真實的,“拜拜了,拜拜!”
不多時偌大的包間就隻剩下了她一個人。
抑製不住了,再也抑製不住了,他媽的,原來強顏歡笑這麽難!
她起身,將腳上的鞋子甩掉,赤著腳走到堆著酒瓶的吧台前,從一堆空瓶子中跳出來一個剩下多半瓶的,也不管是誰喝剩下的,仰起頭就往嘴裏灌,身下難受的厲害,她便毫不顧忌的將手伸了進去,將裏麵墊著的手紙掏了出來,一邊哭一邊搖晃著步伐想要將那些染血的手紙丟進垃圾桶的時候,包間門突然被推開,她本以為是服務生,張嘴就罵了一句,“給我滾出去,我要包通宵,再給我拿幾瓶酒!”
她沒想到沈默陽會回來,手上的酒瓶子和染血的手紙全都掉在了地上,連忙背過身去擦眼淚,盡量平靜語氣的說道,“忘拿東西了?”
沈默陽本來就沒打算丟她一個人,隻是去送送朋友罷了,誰知道一進屋就看到了這麽雷人的一個情景。
痛哭+光腳+撿剩下的酒+全是血的手紙,而她臉上並沒有鼻血。
沈默陽也不是兩歲小孩兒,二十一二歲,自然明白女人來月經這一說,臉上尷尬了一下,“那個,我去幫你買衛、衛、衛生巾?”
陳思寧笑了一聲,俯身拎起手紙邊緣丟進垃圾桶裏,若無其事的從包裏拿出濕巾擦了手,“取了東西趕緊走,也用不著給我買什麽衛生巾,那個,是我的處女血……”
陳思寧抬起頭迎上對方的眼睛,先是伸手勾了勾,“給根煙!”
沈默陽有點聽不懂她在說什麽,機械的掏出煙遞給她一根,陳思寧一伸胳膊將他手上那一整盒全都搶了過來,從吧台上隨意找了一個打火機點了煙,“被強奸的,就在五個小時以前,怎麽樣,勁爆吧,還想搭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