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閨蜜戰鬥,報複所有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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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男也是瞳孔一縮,完全沒料到外麵穿的跟粽子似的女孩,裏麵居然穿的這麽前衛性感,他還以為她會穿著一條小學生才穿的卡通圖案呢!
    兩個男人相視一眼,全都沸騰了。
    斑禿男表情嚴肅了一下,“我先來!”
    年輕男一想要用斑禿男用過的,心裏一陣惡心,“不行,我先!”
    誰先另一個都不平衡,斑禿男想了想提議道,“不如一起!你身上是不是還帶了其他好玩的東西?”
    說著伸手拿過年輕男的大衣,從兜裏翻出一個小口袋,將裏麵的東西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果然還是年輕人玩得開啊,這些東西斑禿男連見都沒見過,尤其是那個長長的貓尾巴,他都不知道是帶在哪裏的。
    實在是太興奮了,年輕男兩三下就將夏暖的上衣脫了,僅留了最後一件圍胸,強行將她的身體反了麵。
    對此夏暖一點反抗都沒有,還很配著的弓起身體,在床上擺出了一個貓咪的姿勢,嘴裏胡言亂語的問著,“為什麽有兩個哥哥呢?像雙胞胎似的!”
    兩男人根本不知道他指的是陸以寒,隻以為她跟那些靠身體上位的小演員一樣,是故意用這些話取悅他們的。
    被叫了哥哥之後,心潮就更是澎湃了,年輕男嘿嘿一下,用力捏了一下夏暖的翹起來的臀,兩手用力一撕,將她的蕾絲褲撕開一個小口,然後將那個貓尾巴伸進小口裏,用力一插,塞進了夏暖身下最後麵那裏。
    那麽密閉的一個地方被突然侵襲,夏暖痛得渾身一軟,整個人癱在了床上,然而藥物作用著她的神經,隻讓她覺得這份疼痛是無比爽快的。
    她臉上的表情就跟被陸以寒疼愛的時候一樣,甚至還帶著一種興奮,自己伸手摸了摸臀上生不出來那條尾巴,嘿嘿笑了起來,“哥哥好厲害啊,究竟把尾巴安在了哪裏?”
    直到現在她都沒懂究竟自己身上發生了怎樣的事情。
    兩個男人玩心大起,一邊搓著手一邊靠近她,斑禿男本來打算兩人一起上,一個前麵一個後麵,這下後麵已經沒有位置了,那他隻能提議一個上麵一個下麵,反正無論是哪裏,夠爽就行。
    麵對已經因為藥物而自摸的女人,兩個人再也把持不住了,決定先做完在慢慢玩。
    不過一分鍾,上身衣冠楚楚的男人,下身已經完全露在外。
    年輕男躺到樂床上,將夏暖的身體舉了起來,為了讓她配合兩個男人,將她背對著騎在了自己身上,而那個斑禿男則是站在床上,將膨脹起來的身體遞到了她的嘴邊,打算用她的小嘴先來一次。
    常人隻需一顆藥,而夏暖被強行慣了兩顆藥,整個人都已經不是她自己了,然而她的潛意識告訴她,眼前這個揪著她頭發的男人肯定不是陸以寒,因為陸以寒不會讓她做這種事情。
    叮的一聲,房門傳來了刷門卡的聲音,緊接著哐地一聲,門板撞在牆壁上四下晃動。
    一道黑影衝了進來,拎起一旁的椅子猛地砸向站在床上那個斑禿男,下一個瞬間便朝床上躺著的那個男人臉上砸去,當即就血肉模糊了。
    還沒等隨後進來那幾個工作人員看明白怎麽回事時,他就將夏暖從兩個男人之間抱進了自己懷裏,隨手扯下窗簾包住了夏暖的身體。
    “報警,馬上!”
    大堂經理楞了一下,看著被砸得頭破血流的兩個男人均都露著下半身,猶豫了一下,“陸帥,你先冷靜一下,這件事如果報警的話,夏暖的名譽也就毀了,這種場麵,一旦傳出去,沒有人會相信夏暖全身而退的,單單是輿論她也承受不了。”
    那兩個被砸得半死的人一聽說報警,就跟詐屍似的連滾帶爬的衝到了陸以寒麵前,跪地求饒著,紛紛將責任推到了今天約他們前來的陳思寧身上。
    陸以寒低頭看著在他懷裏不安扭動的夏暖,她的體溫更高,一隻小手已經開始不老實的撕扯他的衣服了,很顯然是在欲求不滿著。
    陸以寒皺緊眉頭,一旦報警的話,夏暖的名譽確實會受到影響,再加上這件事還牽扯到了陳思寧,如果夏暖清醒過來知道他把陳思寧一並給告了,肯定不會高興。
    可一想到剛剛衝進屋來看到的畫麵,他就心驚肉跳,直到現在他都不確定夏暖究竟有沒有被這兩個男人給強了,從他進屋的角度看過去,夏暖應該是被抓著腰強行坐了下去,而站著的那個男人,貌似已經把那東西伸進了她的嘴裏。
    陸以寒哽住一口氣,如果此刻他能鬆開夏暖的話,他一定會打死那兩個人的,可夏暖的狀態,完全就不能放手,他是用窗簾包住二樓彼此的身體,所以外麵那些人才沒能看到此刻兩個人的身體狀態,夏暖已經將他的上衣給掀開了,正悶頭在他胸前沒命的親吻著。
    陸以寒騰出一隻手給凱文打了電話,朝大堂經理吩咐道,“給我在隔壁開個房間,這兩個人就讓他們跪著,放跑一個,我會讓這家酒店都背上官司的!”
    大堂經理馬上照辦,親自幫陸以寒開了隔壁房門。
    房門關上,陸以寒快速將夏暖從偌大的窗簾裏放了出來,這才看清楚她身上的裝扮,她將夏暖後麵的尾巴輕輕拔了下來,猛地甩到對麵牆上,整條手臂、不,整個身體都是顫抖的。
    他起身,剛衝出去兩步就被夏暖從身後給撲抱住,她的腳步磕磕絆絆的,纏著他的腳步摔進大床裏,“哥,剛剛為什麽有兩個你?”
    陸以寒被她壓著,兩手用力抱緊他,他很想衝到那屋要了那兩個王八蛋的命,然而夏暖現在離不開他啊,他居然什麽都做不了!
    陸以寒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麽沒用過,明明想要將她好好保護起來的,到頭來,災難一個連著一個的襲來,每一次都讓夏暖陷入危險之中!
    “咦?下雨了嗎?怎麽濕乎乎的?”
    夏暖神誌依舊不清著,完全不知道抱著她的男人此刻聲淚俱下的狀態。
    陸以寒從來沒有哭得這麽用力過,就算是王穎車禍變成植物人他都沒有嚎啕大哭過,他他媽的算什麽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
    寂靜的房間裏,隻有陸以寒的哭聲,而夏暖,就好像完全感受不到他的難過一樣,對著他上下其手的撫摸著。
    沒過多久,陸以寒就振作起來了,不行,他是夏暖的支柱,他不能一蹶不振,他讓酒店工作人員找了套衣服給夏暖穿上,為了不驚動媒體,他沒叫救護車,而是讓酒店開車將他們送去了醫院。
    兩個小時之後,夏暖胃裏殘留的藥物才被清理幹淨,為了將那兩個王八蛋繩之於法,陸以寒讓醫生為夏暖做了取樣,然而在夏暖的身體裏並未發現任何多餘物質,證明她並沒有被男人欺負過。
    得到結果,陸以寒有種被救贖的感覺,幸好出現及時,並沒有發生給夏暖造成心裏陰影的事情,不過,就算是夏暖被欺負了,他也不會因此嫌棄的。
    陸以寒舒了口氣,轉身坐在病床邊,看著夏暖手上正在輸液的點滴,心裏疼得呼吸都不順暢了。
    病房門被推開,陸以寒看著姍姍來遲的黛佩妮,俯身在夏暖額頭親了一口,“交給你了,我要去處理那兩個害蟲去!”
    ……
    夏暖醒的時候世界一片寧靜,她就好像跑了馬拉鬆一樣渾身酸痛,對於昨晚的記憶,她隻記得被那兩個男人灌了藥,之後便是跟陸以寒玩的很嗨皮,她似乎聽到了哭聲,男人的哭聲,應該是陸以寒的。
    夏暖揉了揉腦袋,扭頭朝身側看去,一個漂亮的女人正靠在椅子上打盹,仔細一看才看清對方是黛佩妮。
    聽見聲音,黛佩妮緩緩睜開眼睛,“醒了?要不要喝水?”
    夏暖搖了搖頭,琢磨著為什麽這個人會在這裏,而她此刻又是身處何地?
    有消毒水味,應該是醫院吧,她跟醫院還真是親啊,這個月已經連續兩次進醫院了,不過為什麽她會跑來醫院呢?是因為藥嗎?她被強行灌了藥,所以是產生了什麽不良作用?
    黛佩妮還是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我昨天才下的飛機,剛好給你哥打電話,就來了這裏!”
    “我哥人呢?為什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
    黛佩妮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身體往前傾斜了一下,拉近了距離,“你哥啊,估計正在殺人吧?昨天半夜離開的時候雙眼猩紅,我也聯係不上他了。”
    兩個人話音剛落,病房門就被大力的推開,緊接著陳思寧飛撲進來,一下跪在了地上,隨後便是陳聰。
    夏暖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麵嚇了一跳,她隻記得她在阻撓陳思寧學壞,至於陳思寧對她所做的放棄,她根本就不知道。
    見陳思寧跪在地上,她也連忙掀開被子,然而兩隻腳剛落在地上,她就痛得整個人摔了下去,並且一點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