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你覺得有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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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北沉代替她作了回答,射過來的目光卻帶了諷刺,還有明顯的得意。
溫爾雅認真地點著頭,她知道北沉的意思,但是,她已經決心要留下來了。清心肯認她,清宇和清源也需要她,就算北沉不準備要她了,她也要留下來了。
北沉將她的臂狠狠地一扭,她痛得差點叫出來,不滿地望一眼北沉,給予警告。他卻像沒有看到一樣,臉對著北母。“媽,我們今天忙了一天累了,雅兒早就受不了了,我們先上樓休息了。”
“好,好,唉,娶了媳婦忘了娘呀。”北母應著,感歎著,溫爾雅的心卻酸酸的。
北沉拽著她拖上樓去,在關上房門後立刻將她甩開。他冷冷地拉掉領帶懶懶地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皺起眉頭,他十分不滿地看向溫爾雅:“你是故意的嗎?故意擺出這副寡婦臉孔讓人知道你受委屈了?”他歪了半邊頭,質疑道,眼神淩利如刀。
“沒有。”她搖頭。
“你最好沒有!”他懶得再看她,站起來直接走向浴室。
當他圍著圍巾走出來時,溫爾雅取了自己的衣服也去衝涼,在盥洗室裏呆了好久,直到把身體的每寸肌膚洗淨。
他們住在一間房,等下是不是……
臉紅了紅,她不能想像現在這種情況下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的感受。
房裏沒有了聲音,北沉睡了嗎?這樣更好。
她這才穿好睡衣走出來,卻見北沉靠在床頭看雜誌,而地麵上丟了兩床被子。疑惑地望向他,他已經收好了手中的雜誌。“你就在地上睡吧。”
說完,他翻個身蓋上了被子,再不多看她一眼。
溫爾雅聽話地將被子鋪好,認命地躺在了地上,小眼看看床上的北沉,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那個……要不我到別的房間去睡。”她為他著想,坐了起來。
“你還閑不夠煩嗎?”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裏傳出來,帶了足夠的冷氣,將她的一腔熱情澆滅,認命地坐在那裏一動不敢動。
“你要是不想讓大家看到自己不受寵的樣子,就呆在這間房裏。”
叭一聲,燈光隨著這個聲音滅掉,她獨自坐在黑暗裏無所適從。
早上,溫爾雅早早地想起床給孩子們做早餐,卻在客廳裏碰到了北母。她充分發揮了女人八卦的特質,在看到溫爾雅臉上濃重的黑眼圈時,向她招了招手。
“我說爾雅,你們這生活過得還好吧。”
“哦……好、好呀。”溫爾雅尷尬地扭扭頭,好半天才答出來。
她點點頭。“這就好,我們家人丁稀少,可還止望著你能再生幾個呢。”
“哦……那不是有……北海和潔麗他們嗎?”這個任務想來太煩重,她一個人也承擔不了吧。生孩子,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情。
北母將她的無所適從當成了害羞,忍不住調笑起來:“你都三個孩子的媽了,還羞什麽呀,媽媽也是著急嘛。”
“哦,我……”她搖頭,根本無法表達出自己的意思,幹脆什麽也不說,隻是將披散著的撒在了身前的發往後捋了捋。
“有沒有打算度蜜月呀?”北母再次靠近她,低聲問。
她能說什麽?
“那個……我們可能得過段時間了。”
“北沉沒有跟你提起過?”
“那個……他好忙。”
“這個壞兒子!”北母罵起了自己的兒子來,並將她的手拉住,寬慰起來,“你放心,他回來我一定要好好地修理他,哼,工作再重要哪能有生孩子重要呀。”
“我們……生了不少了,而且……也不著急的。”她實在無話可說了,狼狽得開始沁出汗滴。
北母頭探過來,對她細細探看了一翻,忽然壓低了聲音。“你們……是不是出現了什麽問題?北沉最後有和你上床嗎?”
虧得是北母,這樣的問題她都可以直白地問出來,反而弄得溫爾雅麵紅耳赤。
“這個……有、有啦。”她心虛極了。這些天和北沉在麵表上恩愛如常,可他始終連床都沒有讓她上,如何還會有別的情況發生。
她又不能直接說出來,北沉說過,不希望家人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
這樣混亂的局麵將她一向敏銳的思維整得亂七八糟,本就不善於說謊,她每一次隻能硬著頭皮上陣,說起話來語無倫次,沒有半點邏輯思維。
好在北母也不是個細致的人,才沒有看透她與北沉的關係。
滿意地點頭,她還是沒有放過溫爾雅,繼續揪著蜜月的事情談。“這個蜜月不度肯定是沒有好氛圍的,你想呀,有這麽幾個孩子纏著,還有我們這些人在旁邊盯著,你們肯定不能全身心地去結合,嗯,還是度蜜月比較好。”
自語了一陣,她最後一拍板,把溫爾雅嚇了一跳。
“媽……你……”
“我想好了,你們這周就去度蜜月,北沉那小子,由我來搞定。”她義簿雲天,溫爾雅倒籲了幾口冷氣。
兩人處於冷戰中,就算去蜜月了又能如何?
不過,顯然北母決定下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口的,她已經拿出電話準備撥北沉的號碼。
“那個,媽!”她急忙伸手製止了北母,咽著口水道,“這事我跟他說吧,現在他上班,要是在開會什麽的,怕有影響。”
“果然是一個體貼的妻子。”北母彈個響指,滿意地收回了手機,“好,這件事都托給你了,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喲。”
“哦。”
弱弱地慶聲,這件事情,怕除了失敗,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但總比讓北沉責怪自己有所企圖,然後鼓動北母來得好吧。
前些天,北沉總會帶著她出門,以表明親熱。而後再把她甩在隨便什麽地方,讓她自由活動,並隨叫隨到。
所謂的隨叫隨到也隻是要下班時打電話讓她在某酒店或某餐廳等著,然後吃飯。
當然,吃飯不是隻有他們兩個,還有前些天一直出現的那個女人,她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她是一個在香港發展的平麵模特,好像在那邊名氣挺大的。不過,像她這種常年不在國內的人,自是知之甚少了。
每一次必有她,而且每一次,必是他們兩個無比親密,自己則成了電燈泡,或是無關緊張的第三人。
原來,他是拉著她來做幌子,跟別的女人約會呀。這女人,似乎還是和他親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發小,兩人以前就有很深厚的感情,至於後來為什麽沒有走在一起,兩人都沒有提起過,她自是不便去問的。
看著北沉為她夾菜,為她添湯,為她拾去臉頰的一點髒汙,她平靜的心再也無法安寧。所以,昨晚回家的路上,她向他提出了要求。
“你完全可以吃完飯再打我電話的,這樣,我比較不會打擾你們。”
她其實很在意,卻故意要用不在意的語氣說。她以為這樣北沉會比較開心,終究,自己好心地為他作想了。
不過,他看起來相當不快,抿緊了唇一語不發,最後到了家門口,才恨恨地甩給她一句話:“溫爾雅,你蠢得就像頭豬!”
他是在生氣吧,氣自己在飯桌上都不懂得迎合他們,如雕塑一般坐在一邊,也不說話,看著讓人覺得礙眼吧。
如果是這樣,他就應該采納她的意見。
於是,她對著他的背細聲道:“那……明天我就等你們吃完飯再過來。”
“隨你!”甩下這句話,北沉頭也不回地鑽進了大門,直到看到北母及孩子們的影子,這才停步,將她摟在懷裏。
當時他的手很用力,如鐵箍一樣紮著她的腰,指甲深深掐入。若不是孩子們搶著要和她親熱,估計她會被他掐傷的。
晚上,兩人還如往日般關門後各自做著各自的事,他甚至連交談都不曾與她有過。早上醒來時,他已經離去,也不等她。
沒想到,北母卻提了這樣一個要求,她著實好為難。
為難到一天都沒有味口。
孩子們在北沉的要求下,就連最小的清源和清愉都去了早教班,接受並不等同於早教的嚴厲訓練與教育。
而她,隻能在這樣的煎熬中等到晚上的到來。
不過,好在北沉並不反感清愉,甚至已經默許她稱自己為父親,這是她唯一覺得欣慰的地方。
當她洗幹淨身體準備休息時,門外響起了開鎖的聲音,他,回來了。
溫爾雅半躺在被窩裏,有些不知所措,揪緊的手指因為等下就要說出來的話而緊張著。
北沉隻輕淡地描了她一眼,就直接越過她打的地鋪走向浴室,她不得不叫住了他。
“那個……你媽希望我們去度蜜月……”
說完,她紅赤了一張臉,等待著他的裁決。
北沉的步子果然在一頓之後停下,他的目光射了回來,將她鎖住。“你的意思呢?”
他將問題拋了回來,溫爾雅咬了好久的唇瓣,直到唇瓣完全咬紅,沾染著誘人的光澤。
“我……”她要說其實也想兩人有個私人空間嗎?現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有又能如何?
“你覺得有必要嗎?”他十分堅持,一定要聽到她的意思,又重複了一次。顯然,她不回答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