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鬼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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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淩無奈的看了看黎末,這鬼丫頭!還要跟自己一決高下,也不知道這丫頭有沒有耍酒瘋的習慣。算了,看這丫頭一時半會還是個清醒的。他還是先去結賬,再帶她去酒店吧。
黎末看到薄淩離開桌子,不知道他去幹嘛。思考了一下,嗯,大叔估計是去結賬了吧?看在他請他吃飯的份上,那她就先去海邊等他一下下好了。
坐在海邊的黎末想不通,今天怎麽這麽熱啊,把扣子解開一個好了。。
結完賬回來的薄淩找不到黎末,心裏一凜,就想到了很多種可能。連忙四下張望,就看見了黎末坐在海邊的背影。
薄淩心裏鬆了口氣,腳步卻沒停下,就往那邊走了過去。剛走到黎末旁邊,看見的便是這麽一個香豔的場麵。
薄淩心下好笑,卻又帶著怒氣。這鬼丫頭!這是海邊!她怎麽這麽沒有戒備心!她這付模樣,如果不是被他,而是被別的男人瞧見了!
想到這裏,薄淩越來越控製不住心裏的怒火。他卻沒細想,自己為什麽這麽生氣。自己是生氣黎末沒有戒備心,還是生氣黎末這番誘人的模樣會被另一個男人看見。
薄淩一把拉起醉醺醺的黎末,正準備教育黎末,自己是她的叔叔不是嗎?
黎末喝多了酒,身體也沒力氣。輕而易舉的就被薄淩拉了起來。由於慣性,一頭栽進了薄淩的懷中。
薄淩下意識的接住了倒向自己的嬌軀,頓時僵住了身軀。鼻尖聞到的都是黎末身上的香氣。由於酒精作用,黎末的體溫比平時高一些,平時清新的體香,變得馥鬱且攝人心魂。
也許是那嬌豔紅唇中呼出的氣帶著些許酒味,又或者是盛夏的夜晚太過燥熱。薄淩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眼前的紅唇自己低頭就可采擷,懷中的嬌軀自己稍用力些便能抱個滿懷。可他知道自己不能。
薄淩看著懷裏眼神迷茫的可人兒,眼神裏滿是痛苦。
這是他的侄女,大哥留下的血脈。他不能放縱自己再想下去,那夜已經是錯誤,不能一錯再錯。
黎末覺得自己的姿勢很不舒服,掙脫開了薄淩的懷抱。甩掉了腳上的鞋子,漲潮的海水有些涼,黎末搖了搖頭,清醒了些許。
俗話說得好,酒壯慫人膽,黎末不是慫人。可俗話也說得好,酒後吐真言。酒後的人是膽大的,也是容易想起心底的難過的。
黎末轉頭看著身後拎著她鞋子的薄淩。
“islifealrisitjustu"reakid?”
人生總是如此痛苦嗎?還是隻有小時候如此?
這是一部電影裏的台詞,電影的名字叫《這個殺手不太冷》,黎末一直很喜歡。
黎末眼神落寞,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問薄淩,還是在問她自己。
黎末的話沒有說明,薄淩卻也知道她是為了白天的事情而傷心難過。
“雖然很殘酷,但我還是要說。alwayslikethis。”
人生總是如此痛苦。
聽到薄淩的話,黎末自嘲的笑了笑,回頭看著夜晚的大海。
薄淩看著安靜的黎末,隻有他知道,他想說的是,人生總是如此痛苦,可我願用一生護你周全。
薄淩和黎末在海邊逍遙自在,君家可是鬧翻了天了。
被薄淩折斷了胳膊的君祁躺在病床尚,旁邊的醫生一臉冷汗的為他做檢查。倒不是君祁的傷勢多麽嚴重,隻是病房裏的氣壓實在太低。
醫生迅速的為君祁做完了檢查,舒了口氣,可算結束了,這一屋子的人沒一個好相與的。下次查房他可不來了。
站在旁邊的君澤昌麵色鐵青,“醫生,我兒子沒什麽事吧?”
“君先生放心,貴公子的胳膊雖然斷了,但是隻要手術過後照顧好,和平常人沒有太大的區別的。隻是。。。。”醫生一邊擦著臉上的冷汗一邊說著。
“隻是什麽!”君澤昌焦急的問道。
“隻是不能做一些太強的運動,比如賽車之類的。畢竟是斷了,恢複了之後就算養的再好,靈敏度也不如之前了。”
醫生心裏暗暗叫苦,本來還以為這是個好差事,現在看到君澤昌的臉色,他腦子是不好使了才會認為這是個好差事。
送走了醫生,麵沉如水的君澤昌看了看躺在床尚昏睡的兒子,再回頭看了看坐在床邊哭的梨花帶雨的黎藍,心裏一陣煩躁。
這個黎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讓她把黎末喊回來,定下跟徐佳昌的婚事。沒想到不光婚事沒定,還搭上了祁兒的胳膊。
君澤昌怒吼一聲,“你還有臉哭!是誰弄斷了祁兒的胳膊!到底怎麽回事!”
坐在床邊的黎藍哭得梨花帶雨,臉色淒苦。心裏卻是一直在思索怎麽回答君澤昌才能讓事情對自己的影響降到最小。
“澤昌,我。。”黎藍帶著哭腔,剛準備開口辯解,病房的房門就被人大力推開,打斷了她的話。
“澤昌,祁兒怎麽了?是誰,膽子這麽大,傷了我的祁兒!”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君家的老太爺,君澤昌的父親,君建國。
“爸,你怎麽來了?”君澤昌皺著眉問道。
老太爺一向寵溺祁兒,這次知道祁兒的胳膊斷了跟黎藍有關,肯定要大動肝火。老太爺發起火來,他這個當兒子的都攔不住。
“老太爺,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照顧好祁兒。我。。嗚嗚。。”黎藍帶著顫音,嘴裏認著錯,心裏卻發苦,怎麽就讓這個祖宗知道了。
君建國這個人,是從建國時吃過苦,後來發家致富的那批人,典型的老一輩思想。最看不起的就是黎藍這種改嫁的婦人,他認為女人死了丈夫,有了孩子就該守寡,要是沒孩子就該老老實實的隨了丈夫一起死去。尤其是黎藍當初還是帶著前夫的女兒嫁來的君家。
雖然說黎藍改嫁時帶來薄家的家產,對君家幫助很大,黎末也從沒進君家住過一天。但是這也改善不了君老太爺對黎藍的厭惡。尤其是知道自己寶貝孫兒受的罪跟這個女人有關,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有臉哭!還不快告訴老太爺,是誰傷了祁兒!”看著一邊哭哭啼啼的黎藍,君澤昌心下更是煩躁,怒斥道。
黎藍擦了擦眼淚,哽咽了兩聲,待情緒平複了些,這才回君澤昌的話,“是薄家的薄淩。”
話說完黎藍就垂首哽咽,好似不是君祁受傷了,而是她自己受傷了似的。心裏卻在想著薄淩之前的囂張,差點笑出聲。
薄淩,是你自己做的事,別指望我幫你背著鍋。你就等著承受君家的怒火吧!別以為你是薄家的就可以肆無忌憚!
“我早就說過!不該讓這麽個女人進我們君家的門!”
君老太爺怒到了極點,手中的拐杖就往黎藍身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