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要不要跟我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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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老太爺和君澤昌兩人本來雄赳赳氣昂昂的,準備去薄家興師問罪,讓薄老太爺給自己一個交代。
傭人把兩人請進屋中,本來還笑容和藹的薄老太爺,聽到君澤昌說薄淩打折了他兒子君祁的胳膊,還大鬧了君家一場。當場就變了臉色。
手裏杯子往地上一摔,指著君老太爺的鼻子就罵,那架勢就差沒把桌子掀了。
“你個老東西!你說我孫子折了你孫子的胳膊?放你娘的屁!照你這麽說,我孫子回國第一件事不是來見他爺爺,而是先跑去你們那破房子鬧了一場,還順手打折了你孫子的胳膊?”
薄老太爺拄著拐杖,罵起人來卻是中氣十足,麵色紅潤。
他奶奶的!這兩個王八犢子誠心給我添堵,這要是擱在以前,勞資非一槍崩了你們!
被薄老太爺指著鼻子破口大罵的君建國臉色鐵青,這個薄老東西真是越老越不是東西!
自己怎麽就想起來跟這麽個不講理的人講理!
“薄英雄!你別不講理!我孫子的胳膊的確是薄淩折斷的!你!”
薄老太爺一聽,哎呀!你還敢說我不講理!我今天就不講理了!
“我說君老烏龜,這是不打仗了。這要是擱在以前打仗的時候,你這樣的孫子,老子一天崩仨!就你那破房子,別說我孫子不樂意去,就是我家黑子都不願意去!”
就在君老太爺覺得自己快要氣得血壓升高,暈過去的時候,一個蒼老卻溫潤的聲音傳了過來。
“君老哥大駕光臨,招待不周,還請君老哥別見怪啊。”
薄家老太太終於出麵了!
聽到薄老太太的聲音,君老太爺覺得自己耳根清淨了許多。
再看一眼薄英雄,正襟危坐的喝著茶,好像剛才指著自己鼻子破口大罵的不是他一樣。
薄老太太的名聲他還是聽過的,年輕的時候可是大家閨秀。比起這個土匪一樣的薄英雄,那可是個明白人!
緣分也是個奇妙的東西,居然能把這樣的兩個人湊到了一起。
君老太爺衝著曼步走來的薄老太太點了點頭,
“薄家弟妹,我今天前來叨擾,還請薄家弟妹勿怪啊。”
薄老太太臉上掛著客氣卻疏離的笑意,走到薄老太爺旁邊坐下,佯怒的看了薄英雄一眼。
這個老頭子,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大吵大鬧的,也不怕自己的身體受不受得了。
用眼神訓斥完自家老伴兒,薄老太太又轉頭看向君家父子。
“無事不登三寶殿,君老哥今天來是為了什麽?”
君老太爺低沉著嗓音說,“不怕薄家弟妹笑話,我這老頭子一把年紀了,還要來為我那媽死的早,沒人管教的孫子討個公道。”
聽到這兒,薄老太太的臉色沉了下來。君建國這是指桑罵槐啊!
自己那乖巧可人的兒媳婦,還有自己的兒子,薄淩還沒滿月的時候兩個人就早逝了。
君建國明說是心疼自家孫子媽死的早,實際上卻是暗諷自家孫子沒家教。
薄老太太看著故作可憐的君建國,笑意不減,
“您這話從何說起?”
君老太爺擠了擠眼淚,聲音淒涼,
“薄淩前陣子打斷了我孫子的胳膊。”
君建國心裏清楚,這薄英雄就是個土匪。自己跟他來硬的肯定不行,隻有哀兵政策了。
薄老太太端起茶杯,優雅的抿了一口,
“哦?你的意思是,我那寶貝孫子回國第一件事不是回來看他親愛的奶奶,而是去你們君家砸場子了?”
說完放下杯子,眼神清冷的笑看著對麵的君建國,又接著說道,
“我那孫子出國也有些年了,上次回國了也不怎麽出門。我這當奶奶的都快記不得孫子的模樣了,倒難為君老太爺你記得清楚啊。”
這話裏話外都是諷刺君老太爺,薄淩在國內的時間並不長,自己這個親奶奶都快認不出孫子了,你君建國憑什麽說是我孫子去你家鬧事。
君澤昌看著額頭青筋直冒的父親,站起來吼道,
“薄老太爺,你們別欺人太甚!黎藍都說了,就是薄淩打斷了我兒子的手臂,還要耍賴不成!”
薄老太太瞥了暴走的君澤昌一眼,淡淡的說道,
“我倒是忘了,你娶了黎藍。”
君澤昌以為薄家這是要承認這件事了,麵露喜色,剛要開口,薄老太太又說,
“既然你娶了黎藍,那麽長幼有序,君建國,論起年紀,你比我大一些,可這論起輩分,”
抬頭瞥了瞥不明所以的君家父子,薄老太太端起茶杯,掩飾嘴角不屑的笑意。
“黎藍原本喊我一聲奶奶,君澤昌既然是黎藍的先生,喊我薄老太太倒也沒錯。隻是君建國你這聲弟妹可是喊錯了,你應該喊我什麽來著?”
說到這兒,薄老太太疑惑得望了望自家老伴兒,果然看見自家那個老小孩兒興奮得坐直了身子。
“我說君侄子啊,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這麽大了,見到叔叔嬸嬸都不知道叫人,”
落井下石是民族優良傳統,薄老太爺顯然很懂這裏的精髓。
“我跟你爸平輩,你該喊我聲叔叔,我家孫子跟你家兒子平輩,你孫子就該喊聲叔叔。”
言下之意,這侄子不聽話,當叔叔的教育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嘛!
看著君建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薄老太爺心裏那叫一個舒暢啊!
君建國麵沉如水,不肯吃這個虧,反駁道,
“黎藍是黎藍,我們各論各的。”
“侄子啊,話不是你這麽說的,”
薄老太爺很享受自己突如其來的長輩身份,對著麵色鐵青的君老太爺擺出一副循循善誘的口吻,
“黎藍嫁到你家就是你家的人,我那個大孫子聰慧,老天爺都嫉妒,這才沒能讓黎藍學會三從四德,我看君澤昌這個孫子啊,身板挺好,最起碼能活到死啊!不過哪天死,老頭子我還真不知道。”
聽著薄英雄半真半假的嘲諷,君老太爺覺得自己再在這兒待下去就要吐血了,自己哪兒受過這種折辱。
可是自己又能怎麽辦呢!
想到剛才進來時,看見的那些東西,君老太爺臉色越發難看。
自己家裏那幾件古玩,跟薄家這幾樣根本沒法比。自己還小心翼翼的放在展示櫃裏,姓薄的這個土匪到處擺的都是。
薄英雄剛才摔得那個杯子,自己上次在香港拍賣會五百萬都沒拍到手,這老小子伸手就給摔了!
來陰的?薄家什麽底蘊,這老小子要是出了事,不管跟自己有沒有關係,第二天自己醒來,門口就能停一排坦克。
思來想去,君建國隻能憤憤站起身,拽著不甘心的兒子離開了薄家,心裏暗自盤算著怎麽討回今天受得屈辱。
薄老太爺看到憤憤離去的君家父子,覺得很是開心,薄老太爺滿意的衝著傭人吩咐道,
“吩咐廚房多做點飯,我今天心情好,要多吃兩碗。”
看到君建國離去的身影明顯一個踉蹌,薄老太爺的臉上都快笑開花了。
陳瀟打算開車送黎末和葉安安回學校,在路上黎末看了看穿著陳瀟衣服的葉安安,故作為難的說,
“安安啊,你這樣怎麽下車啊?學校裏這麽多人。”
葉安安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很為難。
學校裏人多眼雜,自己要是穿成這樣下了車,明天校園網上肯定都是自己的新聞了。
陳瀟從後視鏡看了看坐在後座的葉安安,耳根又燙了起來,定了定心神這才說,
“其實黎末,你跟葉小姐完全可以。。”
“叫我安安就可以了!什麽葉小姐,聽著怪別扭的。”葉安安打斷了陳瀟的話,不滿的看著陳瀟。
什麽葉小姐嘛!白雨雪有一句話還是說對了的,這就是個傻子。
陳瀟看著葉安安含怒的俏臉,想著葉安安穿著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衣服上第一次沾染了女孩的氣息,就覺得自己耳根的燙意持續不退,還有往臉上蔓延的跡象。
陳瀟連忙打開窗戶,用深夜的風掩飾自己的心猿意馬。
“我的意思是,末末,你完全可以和,和安安一起在外麵租一個房子。一來你駐唱下班比較晚,這樣方便一點,二來,末末你也快畢業了吧?”
陳瀟努力控製住自己不怎麽靈活的舌頭,好不容易才喊出了末末和安安,而不是黎小姐和葉小姐。
黎末點了點頭,是啊,自己還有半年就要結束校園生活了。
一屋子豺狼虎豹的君家,自己是肯定不會住在那兒的,宿舍的話,再過幾個月肯定也不允許住了。自己好像真的需要租一個房子了。
陳瀟又接著說,“我朋友有一個房子,房子雖然不大,但是勝在清淨,而且也適合兩個女孩子住。他出國去了,要三五年才可以回來,房子就交給我管了。要不我帶你們去看看吧?”
黎末狐疑的看著陳瀟,這家夥不是在撒謊吧?還是說那房子是薄淩的?
陳瀟專心致誌的開車,臉色沒有任何異常。內心其實早就暗暗叫苦,自己這也是為了完成薄總的交代啊,保障黎末的安全,保證黎末不早戀。
前一條自己還可以做到,隻要自己還有一口氣,都會保護好黎末。可是這後一條真讓陳瀟為難。
陳瀟也不能直接告訴黎末,你叔叔讓我看著你別早戀,黎末不給自己一拳就不錯了。
陳瀟隻有采用曲線救國的方式,先讓黎末搬出來,這樣那個顧昱辰找黎末就沒有現在這麽容易了。
黎末仔細打量著陳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心裏想,大概就是巧合吧。
黎末想了想,手肘碰了碰一旁正在發呆的葉安安,
“我是沒問題啦!安安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住?”
葉安安正在思考,自己要怎麽感謝陳瀟的衣服呢?
請他吃飯嗎?那請他吃什麽呢?陳瀟的衣服自己要洗幹淨還回去才行,用什麽洗呢?
肥皂,洗衣粉,還是洗衣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