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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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家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君建國抬手把水杯摔在地上。
    黎藍低著頭忍氣吞聲的站在那裏,想讓君澤昌替自己說句話,君澤昌坐在沙發上卻一言不發。
    黎藍心裏苦笑一聲,這個真的是自己當初選擇的那個人嗎。
    “你不是說你會跟黎末談聯姻的事,為什麽現在還沒有動靜,你是幹什麽吃的。”
    “我會跟黎末說的。”黎藍站在一旁唯唯諾諾的回答。
    “身為君家人,連這點事都搞不定,你還有臉說是君家人。”
    君建國拿起拐杖狠狠地砸在黎藍背上,砸的黎藍悶吭一聲,急急忙忙的去躲。
    “你還敢躲。”君建國站起來追著黎藍狠狠地砸了幾下。疼的黎藍眼淚直掉。
    “爸,別打了。”
    君澤昌突然站起來想阻止君建國。黎藍眼裏也發出光亮,心裏感覺有些依靠。
    “怎麽,心疼了,你要護著。”君建國眉毛一挑,冷哼一聲。拐杖重重的在地上砸了一下。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再生氣會傷了身子的。坐下歇著吧。”
    君澤昌的話像把黎藍打入十八層地獄一樣,絕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是自己當初不顧一切追隨的男人嗎。
    “看什麽,還不趕緊去給老太爺倒一杯茶,看不見那個杯子摔碎了。”
    君澤昌冷冷的命令黎藍。
    君建國心裏很看不起黎藍,看見她就生氣,自己兒子當初幹嘛非要把這個破鞋撿回來。竟然為了這個女人,差點和自己斷絕關係。
    雖然進了門生了個黎悅,但她永遠是個外人,女人就應該遵守三從四德,丈夫死了就該在家守寡,好好教導留下的孩子,這個女人竟然帶著家產和孩子改嫁,還好死的是薄家的人,想到這裏,心情也舒暢些。
    “不喝了,倒胃口。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讓那個賤丫頭答應,反正這個月底如果君徐兩家,還沒有聯姻,你就給我滾,君家不要你這樣的廢物。”
    君建國冷哼一聲,君澤昌跟在身後扶他出去。偌大的客廳隻剩黎藍站在那裏。
    黎藍跌坐在沙發上,她記得薄毅剛去世的時候,她每天以淚洗麵,像解脫,卻也像被命運扼住喉嚨。
    薄毅死了,以後再也不用被懷疑,再也不用生活在這樣的冷暴力中,再也不用背負著恨;可是總是薄毅再混蛋,也是一個男人像一棵大樹,可以撐起一個家,難道自己年紀輕輕就注定要帶著一個孩子孤獨的活著。
    有段時間黎藍整個人都沒有活下去的欲望,看著黎末以淚洗麵。是君澤昌站出來給她了一個肩膀,把她從陰鬱的世界拉出來。
    黎藍還記得君澤昌跪在自己麵前請求黎藍嫁給她。
    黎藍問他介不介意黎末的存在和薄毅,君澤昌告訴她他會把黎末當成親生女兒對待,他愛她就愛她的全部,他理解她的過去,也願意包容她的現在,和她一起迎接未來。
    那時候黎藍覺得自己沒愛錯人,君澤昌還是當年那個謙謙君子,那時候的她單純的去求薄老爺子,為了君澤昌不顧一切道出所有實情,還把薄家的一部分家產帶在君家。
    雖然嫁進君家,但君建國一直不喜歡她,對她百般刁難,處處提防著她,好在進了君家沒多久她就懷了君以彤,才能少受一點苦。
    但君建國還是偷偷地帶著君以彤去和君澤昌做了親子鑒定,鑒定出來是君以彤是親生才放下心來,再加上君以彤從小嘴甜,更得君建國喜歡。
    至於自己帶過來的黎末,她知道黎末在君家過得很苦,君祁常常會打罵黎末,傭人也會落進下石,就連君以彤也對這個姐姐很看不起,聯合著君祁一起欺負黎末。
    可自己又礙於君祁是君澤昌的親生兒子,以後君家財產遲早進入君祁手裏,一直忌憚君祁,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見黎末受的那些苦,也隻是嘴上訓訓君以彤。導致黎末很小就自己出去住,一個人打工來養活自己,對黎藍也是當做陌生人一般。
    這些年,雖然君建國已經接受她的存在,但稍有不舒心還是對她非打即罵。
    黎藍無力地扶著自己額頭。不知道該怎麽勸說黎末接受聯姻,作為君家商場的犧牲品。
    “小藍,你……”君澤昌回來看見黎藍一臉疲憊,想要去擁抱她。
    黎藍沒給他機會,推開他的手,轉身走上樓,君澤昌緊跟著黎藍,想解釋,差點被黎藍甩上的房門夾住鼻子。
    “小藍,你別生氣了,你聽我解釋。”君澤昌推開房門坐在黎藍邊上,把黎藍捂在臉上的手拿下來。
    “你解釋什麽,解釋你為什麽沒幫我說話,反而跟著老太爺一起吼我嗎。”黎藍憤怒的站起來,甩開君澤昌的手。
    “老太爺也是在氣頭上,你別跟他計較。”君澤昌不慌不忙,就像黎藍受的委屈不是什麽大事一樣。
    “君澤昌,老太爺是在氣頭上,但我是你老婆,你就坐在一旁看著你老婆被打嗎,都不說攔一下,也沒有為我說一句話。”黎藍眼裏含著淚,看著這個自稱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對不起,小藍……,我……”
    “你覺得老太爺用了多大的勁,這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嗎,這麽多年,老太爺對我你也看在眼裏,但你什麽時候為我說過一句話,你就隻會站在那裏看著。”黎藍站起來像瘋了一樣,披頭散發,宣泄自己的委屈。
    “對不起,小藍,最近公司狀況實在不好,好多客戶都跟我們取消合作,老太爺他也是著急,所以說話有些強硬。你忍忍便好了。”
    君澤昌拉住黎藍得手,溫聲細語,像三月吹來的春風,讓黎藍恍恍惚惚覺得這個人還是當初的模樣,隻是說出來的話卻像寒冰一樣,讓她的心一寸一寸冷下去。
    “忍忍,我還要怎麽忍。我都忍了十幾年了。我隻是想讓你替我說句話,你看我的後背啊,你看我被打成什麽樣子,我現在都還在疼。”
    黎藍突然像瘋了一樣站起來,撕扯自己的衣服要脫下來,聲音尖細刺耳,淩亂的頭發散下來,一點都沒有平時的雍容高貴,像街頭罵街的潑婦。
    “你別鬧了,你看看你,不就受了點委屈嘛。樓下還有傭人在呢,你這樣被人看到成什麽樣子,你是君家的太太,不能失掉該有的禮數。”
    君澤昌似是有些惱怒,語氣中帶著不耐煩,擒住黎藍得手,強行幫她把衣服拉在身上,攬進懷裏,禁錮著黎藍。
    “受了點委屈,一點委屈。君澤昌,你真是……”黎藍突然冷笑,一把推開君澤昌,用力把他往門口推。
    “你走,你走啊,出去。”
    “那你一會記得聯係一下黎末,商量和徐家的婚事”君澤昌被黎藍大力的推出房間,聽見裏麵反鎖的聲音,有些無奈,有些惱怒,隻能提醒她別忘記君建國留下的任務。
    黎藍遲鈍的坐在床尚,剛才推君澤昌扯得她後被生疼,吃力的脫掉衣服,走進浴室,鏡子上自己身後被打過的地方已經散開,青紫一片。
    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黎藍麻木的站在噴頭下,讓溫水衝刷自己身體,不知是淚還是水。
    隻是,黎末那邊怕是不好說話啊,這孩子,我欠她的太多。唉……
    君祁坐在君以彤房間把所有的事情都聽在耳裏,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雙眼微眯,目光幽暗,角落裏的陰影把他包裹在其中,像一條陰冷的毒蛇,吐著信子,看一眼你汗毛都會豎起。
    君以彤看著自己這個大哥,心裏也抖了一下,一起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這麽多年,她自然知道眼前這個人不是什麽好鳥,手段下作之極,隻是為了自己和母親在君家的以後,也這能依附著。
    “你剛才為什麽拉著我。”君以彤有些不滿,抱怨君祁。剛在她聽見君建國打黎藍是要出去阻攔的,剛出門就被君祁拉了回去。
    “你出去有什麽用,爺爺還不是要打你媽。誰叫她到現在還沒把黎末叫回來聯姻。”
    君祁似笑非笑,滿不在乎的瞥了君以彤一眼,似乎在嘲笑她的不冷靜。
    “都是黎末那個賤人,從小就不安分,就她狀況最多。”
    君以彤恨恨的緊緊拽住自己衣服下擺,臉因為生氣變得猙獰扭曲。
    “哈哈,黎末,那個幹巴巴的小丫頭現在也出落好看了,身材也是玲瓏有致,當初沒上了她實在是失策。”
    君祁想起上次酒吧裏的黎末,燈光昏暗,竟然顯得妖嬈性感,格外的有吸引人的魅力,眼裏露出貪婪的目光。
    “她有什麽好,把你們一個一個迷的,現在還當了明星,一副社會流氓的樣子,也不知道爬上過多少油頭大肚老男人的床。”
    君以彤看君祁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心裏暗暗咒罵君祁惡心,眼裏都是嫉妒和厭惡。
    “你這是嫉妒了,她哪裏好我不知道,但她的身材和那張臉蛋,真是看了就想讓人把她壓在身下,你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