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商場狹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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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天,歐陽艾硬拉著薄淩出去陪她逛街。
歐陽艾在自己公司出任ceo,還經手各種投資,出席活動......掙得不比薄淩少。進了商場,變成了一個正常女人,出手闊綽,看見什麽,買,喜歡什麽,要,整個樓層都快被她搬空。
薄淩這輩子除了幫黎末,不會再幫任何女人拎包。不管歐陽艾怎麽哀求,薄淩都拒絕,冷冷站在那裏等他。歐陽娜走進一家鞋店,被各種鞋子迷的睜不開眼。
“淑離,你看這雙配禮服好看嗎。”伊利亞挑了一雙鞋,聚到禾淑離麵前。
“嗯,很好看。那我再挑一雙好了,兩雙一起。”禾淑離笑著說,在貨架上慢慢挑選。忽然看到一雙黑色的小皮靴很好看,伸出手想拿下來在那一瞬卻碰到另一隻手。
禾淑離抬起頭石化了,因為另一隻手的主人是薄淩。薄淩戲謔的看著她,紅唇微張,精致的巴掌臉上寫滿不可思議。他也隻是看到這雙鞋覺得很配黎末想拿下來看看,沒想到心裏的人兒也是這麽想的。
“淩哥哥,這是你給我看的鞋嗎。”歐陽艾感覺到兩人之間的微妙氣氛,把鞋從兩人手中拿走。
“不,這是這位禾小姐的鞋。”薄淩淡淡的把鞋從歐陽艾手裏奪走,遞給禾淑離。禾淑離感覺到歐陽艾有些不悅的目光,尷尬了,不知道接不接。
“是,淑離好眼光,這些真的很配你。”伊利亞及時出現,接過鞋子,找工作人員尋來禾淑離的尺碼。
“淩哥哥,你看你也是人家禾小姐的鞋你操什麽心,你快幫我挑挑嘛。”歐陽艾撒嬌推了薄淩一把,後者紋絲不動,眼神灼熱盯著禾淑離。
“我來介紹一下吧,禾小姐,這是我妹妹,歐陽艾。”薄淩突然有些心虛的給禾淑離介紹,像被人捉奸在床,有種羞愧內疚之感。
“你好,禾小姐,我是歐陽艾,不是他說的妹妹,是他的......”歐陽艾大方的伸出手似打趣似認真的說。
“歐陽艾,不許胡說。”薄淩訓斥,想看清禾淑離那時的反應,讓他失望了,禾淑離從始至終都是淡淡的微笑,一副和她無關的樣子。
“你好,我叫禾淑離,這是伊利亞。”禾淑離知道歐陽艾的心上人恐怕就是這位,有些煩躁。
“伊利亞我們走吧,不要那雙鞋了,後麵的鞋店還有很多,也許會有更好的。”禾淑離撒嬌道。
“好,你說走就走。”伊利亞身上的貴氣招來很多人的目光,但他二話不說提著包跟在禾淑離身後,目不斜視經過薄淩。
“淩哥哥,你喜歡那個禾小姐嗎?”歐陽艾看似無心的問,薄淩沒有回答,轉身走向櫃台,“這個鞋子給我一雙36碼,其它的我也都買了。”
歐陽艾敏感的發現兩人關係不一般,又吃驚的看著他,“淩哥哥,你要其他碼的幹什麽,她也穿不了,一雙不就夠了。”
“她最討厭跟別人撞衫了。”歐陽艾聽懂了,她是禾淑離,為什麽淩哥哥會對她那麽了解,淩哥哥不是忘不掉前妻嗎。
“那我三七碼,把三七的送我唄。”歐陽艾撒嬌問。
“不要,別的你隨便挑,這句話不要再說第二次。”薄淩扔下一句話提著鞋子離開店。
“淩哥哥,你給我說說你和禾小姐的關係唄,我有些好奇。”歐陽艾緊跟其後。
“好奇心害死貓,和你無關,不要再問了。”薄淩打開車門把鞋子放在副駕駛,沒有要坐人的意思。
“哼,不告訴就算了,我自己查。”歐陽艾一時被嫉妒有些衝昏頭腦,口不擇言。
“不可以,不許調查她,除非你想惹我生氣,歐陽艾。”薄淩猛地回頭,眼神淩厲盯著歐陽艾。歐陽艾被他的氣勢震懾後退一步,差點崴了腳。
“知,知道了。幹嘛反應這麽大。”歐陽艾勉強一笑,安撫的拍拍胸脯。
“淩哥哥你把鞋子放在這裏我坐哪裏。”歐陽艾叫薄淩出來陪她的本意是想讓他送自己回家,但這鞋盒......
“你自己坐車回去。我要回公司了。”薄淩上車揚長而去,噴出的尾氣包圍歐陽艾。
歐陽艾意識到禾淑離是個很強勁的情敵,她從沒見過薄淩會為了誰這樣生氣。至少她沒出現之前,薄淩有時候還是會陪自己的,態度也沒那麽差,除了從沒讓她做過副駕駛,除了總會盯著她的眼睛發呆。歐陽艾傻到覺得薄淩是看上她了,但她身上還有薄淩留戀的地方,那她一定還有機會,但如果......
歐陽艾甩甩頭,冷靜下來,坐上自家的車。薄淩和普通男人不一樣,想打動他急不得,隻是,這禾淑離又是什麽人。歐陽艾在車裏沉思,快速的想出應對之法。
薄英雄和老太太在家前思後想很多天,對禾西西的身世還是不得其解,幹脆給薄淩打電話叫他回家。現在二老對薄淩很冷淡,和薄淩一個季度也見不到一次。見到薄淩,老太太總會想起黎末和孩子,心裏還似有些放不下。可突然遇到禾西西,對薄淩的怨像是一下子就被衝散了很多。
薄淩接到電話一刻也不敢耽擱,扔下工作就衝回家,對家裏這兩個任性的老人他是沒辦法了,估計他是撿的吧,黎末才是親孫子。但無奈歸無奈,心裏記掛著兩位老人,時不時打電話回家問候。
“我回來了。”薄淩走進來把衣服交給傭人,上次回來是春節,竟然有些恍惚。
“嗯,餓了吧,準備吃飯。”老太太從廚房探出頭,帶些笑意在燈光下格外溫暖,薄英雄在一邊逗狗,一切都像不曾變過,但沙發上已經沒有了那個頂著肚子吃水果的人了。
“最近過得怎麽樣。”老太太給薄淩夾了一塊肉,有些心酸,他們也是老糊塗了,末末走了,最傷心的不還是薄淩,他們在氣什麽啊。
“挺好的,您多注意身體,最近有些冷。”
“嗯,淩兒啊,你瘦了。這幾年是奶奶對不起你。”老太太哽咽,放下筷子捂著眼。
“說什麽呢,您傷心我知道。不說了啊。”“你看你,好好的怎麽了,這麽感性。都是一家人,說什麽對不起。”老爺子抽出一張紙給她擦淚。
“淩兒啊,這幾年你一直在找末末嗎?”薄英雄問道。
“嗯,沒停過。”“那你有沒有什麽消息,像她在哪,過得怎麽樣。”老太太著急的問,直勾勾等著答案。
“暫時沒有,末末像是消失了一樣,怎麽查都查不到。”薄淩想起禾淑離,心情變得憂鬱。時隔六年,物非人是,可他們就算站在彼此麵前,她還是不願承認,哪怕看自己一眼,像是忘卻所有過去,隻字不提過去。
“淩兒,淩兒。”薄淩發沉思,忘了眼前還有老太太,聽到呼喚抬起頭,又心痛的低下頭眼眶變紅。
“是奶奶不對,不應該逼你。不說了吃飯吧。”老太太失落的埋頭吃飯,不再言語。薄英雄在心裏不斷歎息,不確定薄淩知不知道那孩子的存在,由於要不要提一下,但萬一他冒冒失失跑過去確認打擾人家的生活,那不是好心辦了壞事......
“淩兒,你搬回來住吧。那個房子空落落的,回來陪陪我們,你奶奶身體有些不好。”薄英雄和薄淩坐在沙發上下棋。
“好,我明天搬過來,一會回去收拾文件。”薄淩把薄英雄逼的無路可走,再一步就要贏了。
“不玩了,我腦袋疼。”薄英雄一把推掉棋盤,仰在後麵。薄淩無奈的撿起地上的旗子,“爺爺為什麽你到今天都學不會接受輸贏。”
“我接受不了,是我頭疼,懂不懂。一個遊戲這麽較真,放在以前你和我打啊,看我不收拾你。”老爺子扯著脖子嚷嚷,老太太無奈的拍拍他,立刻收斂了。
薄淩回到家,懶得開燈直接倒在沙發上,這六年他就是這麽過來的。房子太大,一盞燈總有照不到的地方,讓房子格外蒼涼孤寂。沒有黎末的房子隻是一堆磚頭而已,冷冰冰的沒有溫度。薄淩起身去取了一瓶酒,路過鏡子裏麵的男人讓他陌生,眼神呆滯,下巴有青青的胡茬,領帶耷拉在胸口,頭發亂糟糟,像個流浪漢。他擰開酒倒進嘴裏,額頭貼在精子上。
“你是誰,你來我家幹什麽。”
“回答我啊,你是誰,你不是薄淩,你是一個失敗者。”
“滾,滾出這裏。”薄淩一口喝完餘下的酒,瓶子狠狠砸上去,兩者都碎了一地,月光下閃閃發光,像眼淚。
他抱著今天買的鞋子,冷漠的越過狼藉,倒在床上。
“末末,末末我好想你。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傷心了,對不起,你別生氣理理我好不好。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薄淩就著衣衫蜷縮在床上,喃喃在絕望裏徘徊,度過這寂寥的夜。
禾淑離躺在床上一夜無眠,她起身走進禾西西的房間。小小的人一定做了好夢,嘴角勾起弧度。禾淑離替她蓋好被子,小心的撫摸她的臉,那張縮小版的臉,讓禾淑離坐在地上泣不成聲。怎麽辦,薄淩,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