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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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被狗咬了。”拂蘇想也不想地說。
    “你——”司空景被她氣到,這女人嘴巴一點不討喜。多少女人求他一個眼眸都求不來,更別提他的親吻了。而她居然還敢嫌棄,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
    “楚氏,你為何在此處?為何又會武?”司空景咽下心底的氣悶,追問她。那雙狹長的眼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她,一個人前後的變化怎麽會如此大?據調查,她之前的確如表現出來的那樣是個膽小女子,出嫁前、出嫁後都倍受欺負;可是現在不但變得靈動,且居然還會身手?除非她一直在偽裝,否則他實在想不出發生如此大變化的理由。隻是她如果是偽裝,又為何?資料上可是說她的女兒也沒了,如果她本身如此厲害,怎麽可能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死去?
    司空景看著她,越看越懷疑。除非,眼前這人根本不是楚氏?
    拂蘇被司空景懷疑的眼神看得心頭一驚,難道他看出了什麽?
    “你究竟是誰啊?怎麽知道我的身份?你該不會調查我吧?”她眼睛一轉,反問道。
    “我的身份,你遲早會知道的。”司空景卻是神秘地一笑,“還有,別轉移話題。”
    “你這人真沒禮貌,懂不懂禮尚往來啊。你都不肯告訴我你是誰,我為什麽要回答你的回題。”拂蘇打死也不會告訴他,自己跟那個楚氏唯一的聯係就是軀體。
    她越不說,司空景卻越懷疑,對她的興趣也更深了。
    “很好,你是第一個敢這麽對我說話的人。”
    這麽霸氣?
    拂蘇眼睛轉了轉,難道是皇室中人?皇帝?太子?還是王爺?
    “我該表示榮幸吧。”拂蘇撇了撇嘴,不管是皇帝也好、王爺也罷,她都不想靠近他。他太危險了,太接近他沒好處。
    “沒錯。”
    “你真是……”看到大言不慚的他,拂蘇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喂,你不會是喜歡我吧?”過了一會兒,見他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拂蘇忍不住說。
    “我允許你喜歡我。”司空景回答。
    “我拒絕。”
    “拒絕駁回!”司空景立刻否定,沒錯,如果是這隻‘小狐狸’,他允許她喜歡。
    “霸道!”拂蘇鬱悶了,“我可是有夫之婦,出軌是要被浸豬籠的。再說了,你難道品味奇特,專愛別人的女人……”
    那句‘別人的女人’聽得司空景很不爽,他長臂一拉,再度把拂蘇拉到自己懷裏。低頭,鼻尖幾乎快觸到她鼻子了,一字一句地說:
    “你聽好,從今夜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拂蘇一怔,這男人來真的?不過他哪來的自信,自己就會跟他?
    “喂,你……”
    拂蘇反駁的話還沒說完,司空景卻突然鬆開她。
    拂蘇一怔,才發現有響動,應該是哪個家丁起夜吧。等響動沒有了,司空景拿出一塊玉佩放到她手裏,然後握著她的手捏住玉佩,說:
    “記住我的話。”話落,他開窗,身子一躍,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裏。
    拂蘇一愣,夜風吹起,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才趕緊關了窗戶。回頭,借著月光看著手上的玉佩,見上麵有一個‘安’字。
    “安?”他究竟是誰?
    ……
    另一邊,順寧侯府
    順寧侯一行人一回到府裏,他就把大兒子喊進了書房。
    宋傲雪有些擔心,姑母兼婆母的宋氏拍拍她的手,帶著她去自己的房間。
    書房裏,顧正淳坐在書桌之後沉默著不說話。顧源坐下下方左側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看父親,不知道爹叫自己做什麽?這夜都深了,他累得慌,隻想回去洗個澡睡覺。
    “爹——”
    “源兒,你看今夜安王提到楚氏是何意?”顧正淳終於開口了。
    聽提起這事,顧源也有些懵。
    “兒子也不知安王何意,這楚氏生性膽小木訥,嫁入侯府後也沒怎麽出過府。她與安王能有什麽關係?隻是安王的話卻又似為她出頭,這,兒子也是糊塗了。”
    顧正淳點了點頭,答道:
    “你說得也對,楚氏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確不可能認識安王。且,就算認識了,以安王殿下的身份地位也不會對她另眼相看。”
    “爹,你說,會不會楚氏在嫁過來前,跟安王認識?”顧源猜測道。
    “不對。”顧正淳搖了搖頭,“以楚知禮那老狐狸的性子,如果楚氏婚前入了安王的眼,他還不會把她雙手送進王府?哪怕是侍妾,隻要能攀上王府,那老狐狸也是肯的。”他知曉楚知禮是個愛攀高枝兒的人,更何況楚知禮一向不待見楚氏這個女兒。如果不是見他們不喜楚氏,隻怕老狐狸早就聞腥上門了。
    顧源想想也是,那老丈人就是個見權錢眼開的主兒。
    “可這也不是、那也不對,那安王究竟何意?”總不會是吃飽了撐著管起他們順寧侯府的閑事兒來了吧。
    “這樣,再看看。倘若安王真有其他意思,咱們再想對策。”顧正淳一言下錘。
    “聽父親的。”顧源點頭。
    “對了,那楚氏怎麽樣了?”順寧侯問起原先的大兒媳婦。
    顧源一怔,他怎麽知道?自從把楚氏送到別莊後,他就沒想起過她。再說了,她一個不得娘家重視的無趣女人,死了就死了罷。不過這話他不敢說出口,於是訕訕道:
    “應該還是那樣癡癡傻傻的吧。”
    顧正淳一皺眉,說道:
    “我知道你不喜她,但是有些事情隻能藏在底下、不能擺到麵上來。明日,你就讓人去問問情況。”
    “爹,您不是打算讓兒子把她接回來吧?”
    花開兩處,各表一枝。
    在順寧侯與兒子顧源談論時,宋氏婆媳倆也在嘀咕著。
    “姑母,那安王究竟是何意?怎麽感覺像是在為那賤人出頭?”宋傲雪捏著手絹,一臉的陰沉。一想到自己在宮宴上出醜還是因為那楚氏,她就意難平。
    “總不會,那賤人竟還與安王有瓜葛吧?”她又妒忌又不甘地說。
    “安王殿下豈會看上她那樣的女人?更何況還是嫁過人的?”宋氏不以為意地說,“隻怕是那位王爺閑著無聊,而咱們又正好撞他槍口上了。”誰不知道安王性子乖桀,一向是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那……”宋傲雪還是覺得不爽。
    “夫人、少夫人……”突然,宋氏的丫鬟宴竹走了進來。
    “怎麽了?聽到侯爺與大公子在說什麽嗎?”宋氏趕緊問。
    “回夫人話,侯爺似有讓大公子將楚氏接回來的打算。”宴竹答道。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