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再見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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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您覺得我這招怎麽樣?”晉安王府的練武場上,二公子司空玨拿著一柄長槍耍了一套槍法後,顧不得滿臉汗,直接蹦跳到賢太妃麵前,一臉期待地問。
安娜被叫祖母叫得鬱悶到不行,但是臉上卻不得不掛著和藹慈祥的笑誇道:
“玨兒這槍耍得虎虎生威,甚是厲害。”
司空玨一聽,臉上笑容更深了。他更喜歡現在的祖母,雖然以前的祖母也很慈祥。但是現在的祖母會陪他們兄弟玩,還會誇讚他們。
“祖母,我呢,您看我的劍法如何?”司空允見弟弟受了讚,也在旁邊耍起了劍。
“允兒也厲害,你們都是好孩子。”安娜含笑讚道,“不過,你們要記住,光會武還不行,做人呢,既要有武力,也要有智謀。”
“是,孫兒記住了。”兩個少年點頭。
“見過太妃、大公子、二公子——”就在這時,一個青布衫的小廝從外麵走了進來。
“何事?”安娜回頭問。
“回太妃話,王爺請太妃與大公子、二公子去前廳。”小廝行禮答話。
安娜與兩個小孫子互望了眼,問:
“可是出什麽事了?”這個時辰可是孫子們雷打不動的練功時間,司空桓也是知道的。
“回太妃話,是安王爺、安王妃駕到。”小廝又道,想到那安王模樣,他還忍不住咋舌,怎麽能夠有男子長得那般美的?但是雖美卻又並非女氣,而是一種華貴又邪魅的獨特魅力。
“安王?安王妃?”安娜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
“是小皇爺爺來了!”司空玨、司空允卻是表情一亮,他們雖然偶爾才去京城。但是對於司空景卻是相當崇拜的,曾經,他們親眼見過司空景獨一人之力盡殺來偷襲的人,那場麵,血腥但又讓人忍不住熱血沸騰。那時候他們年齡還不大,也因為這樣才下定決心要好好練武,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像小皇爺爺一樣厲害。
孫子這一驚呼,安娜頓時反應過來了。安王不就是便宜兒子的小叔叔,那安王妃豈不是他娶的那個離過婚的二婚女。也就極可能是拂蘇那個女人?一想到拂蘇,她的心頓時就像被點燃的火焰,熊熊直燒。
“祖母,咱們快回去。”司空玨、司空允丟了手裏的兵器,一左一右地扶著安娜。
安娜點頭,她也迫不及待見到那位安王妃了呢。
晉安王府,前廳
“小皇叔,咱們有快三年沒見了。”晉安王夫婦把司空景夫婦迎到了王府裏,看到還是那麽年輕俊美的司空景。司空桓有些感歎,這位小皇叔還是數年如一日呢,想著自己居然開始冒白發,他隻覺得有位比自己小的叔叔還真是有壓力。
“是啊。”司空景喝著茶,然後放下茶杯衝著侄子一笑,“剛才一路從城外走來,發現晉安城被你治理得挺不錯啊。”
“小皇叔過獎了。”晉安王滿足地笑笑,“這是晉安百姓一起的功勞。”
司空景點了點頭。
楚宛歌卻是對著晉安王妃,對方生得端莊,看起來倒像是那種賢慧的。
“小皇嬸一路車馬勞頓,要不要先去休息會兒?”晉安王妃看著這位和離後還能再嫁給安王做正妻的女子心裏評斷著,長得倒是清麗可人,但是也非絕色。性子麽,看不太出來。可是她記得剛才在府外見到時,這位小皇嬸與小皇叔多親密地挽著手。這讓她詫異,也妒忌。雖說自己與王爺也算得是相敬如賓,可是像這樣顯露以外的親密卻是沒有的。可見這位多得小皇叔寵愛,可是她真看不出來究竟哪點讓小皇叔如此待她?總不會真如外麵傳言,她給皇叔下了什麽蠱吧?
“多謝,不過,我們一路走走停停,倒也不累。”楚宛歌也是禮貌一笑,對一個大自己快十歲的女人喊侄媳婦,她真喊不出口。
“那……”
“聽說安王來了?”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然後就楚宛歌就聽見下人的問安聲:
“見過太妃、大公子、二公子——”
緊接著,兩個模樣俊秀的少年扶著一位看起來約莫五十歲左右的婦人走了進來。婦人身著寶藍色、銀絲繡花的錦衣,身材中等、麵容白淨端秀,一頭發絲夾著些許的銀色。一笑,看起來倒是極為慈眉善目。這位,應該就是晉安王的親生母親賢太妃了。
“母親——”果然,晉安王夫婦見她進來,立刻迎了上去。
“太妃——”司空景挽著楚宛歌站了起來,朝著她微笑。其實,那雙深邃的眸子卻在暗暗打量。果然,這賢太妃看起來與以前沒什麽太大變化,除了變得蒼老了。但是仔細看,會發現那雙眼睛所散發的神色不同了。以前的賢太妃總是笑著,給人感覺是溫婉。可是眼前這賢太妃雖然極力保持著慈祥溫婉的感覺,但是卻還是讓他看出了野心。沒錯,野心。一個安份守己的女人突然變得有欲望起來,如果不是她一直隱藏著,那就是發生了什麽變故。
“果然是安王爺啊,許多不見了。”安娜看見司空景時,大腦裏呆了那麽幾秒。霧草,這男的太他娘的帥了吧。要是放現代去,橫掃那些臘肉、小鮮肉的。而且不但帥,從晉安王那兒了解到,這位王爺可是真正的位高權重。就連大央國大boss都對他敬愛有加,天,為什麽不把自己穿成他心上人呢,非把自己整成他嫂子,關鍵還是位年華已去的嫂子。哪怕穿年輕二十歲也好呀。
安娜超級不甘心,但是卻隻能看著。在被司空景驚豔後,她的目光徹底放到了他身邊的年輕女子身上。她可能是拂蘇嗎?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比拂蘇還年輕幾歲。容貌清麗、身材很好,站在俊美的司空景身邊居然不會被比下去,倒讓人看出一種璧人天成的味道。她妒忌了,不管對方是不是拂蘇,她都妒忌;當然,如果真是拂蘇,她就不隻是妒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