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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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見過太子妃。”柱子公公見到太子妃帶著宮女而來,趕緊上前請安。
“怎麽你一個人在?”太子妃看見柱子公公一個人守在書房外,而書房門還關得嚴嚴實實的,她瞬間變了臉。
“回太子妃話,太子在辦公需要安靜,所以就奴才一個人侍候著。”柱子公公低首答道。
“是嗎?”太子妃有些懷疑,不過卻沒多說什麽。“去,稟報太子一聲,本太子妃給殿下送宵夜來了。”
“是,奴……”
“藍兒怎麽過來了?”就在柱子公公要開口的時候,門卻拉開了。一身月白色錦袍的太子司空宸出現在門口。
太子妃在見到丈夫後,立刻露出笑臉。她轉身接過宮女綄紗手上端的食盤對司空宸說:
“殿下,臣妾給你送了些宵夜過來。”
司空宸瞥了眼食盤上的糕點,還有燕窩粥點了點頭:
“藍兒有心了,進來吧。”說著,他率先轉身進了書房。
太子妃含笑地端著食盤跟著走了進去,卻讓綄紗留在了外麵。
進了書房後,太子妃見書桌上的確擺放著一些書本。旁邊點著盞燈,看來是真的忙。她趕緊把食盤擱到旁邊的小圓桌子上,然後回頭對已經站到旁邊的司空宸說:
“殿下,您也忙了這麽久了。先吃點東西,歇歇吧。”
司空宸點了點頭,走到她旁邊坐下。
就在司空宸靠近太子妃的瞬間,她的神情突然一變,但又極快地恢複了平常。
司空宸略略用了些食物後,就擱下了碗筷。
“殿下不再用些?”
“不了,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藍兒你先回屋休息吧。”司空宸對太子妃說。
太子妃的手捏了捏,麵上卻帶著大方得體的微笑道:
“是,那臣妾就不打擾殿下了。不過,您一會兒還是早些休息的好,仔細身體。”
“知道了。”
太子妃把剩下的食物用食盤一起拿走,然後到了門口隨手就遞給了綄紗。她側身看著柱子,吩咐道:
“柱子公公,好好照顧殿下。”
“是,奴才恭送太子妃。”柱子公公行禮道。
太子妃點了點頭,等走遠後,她臉立刻沉了下來,就像此時的夜色一樣黑漆漆一片。
“娘娘?”綄紗注意到主子的神情不對卻有些不解,太子殿下的確是自己在書房忙碌啊,並沒有娘娘想的什麽被狐|媚子給纏上。
“果然是被哪個狐媚子給勾|搭上了。”太子妃恨恨地說。
“啊?”綄紗愣住,她沒看見有哪個狐|媚子呢。
“剛才他一靠近我,我就聞到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太子妃咬著牙說,更重要的是還有歡|愛後的味道。好,很好,借著辦公卻在書桌裏鬼混。等她抓著是誰在帶壞太子後,她非剝了她皮不可。
“綄紗,從明日起,讓小卓子注意一下。”
綄紗明白,這是讓小卓子暗裏監視太子了。
“是,奴婢明白。”
……
安王府
“王爺、王妃,可以用膳了。”紅錦領著小丫鬟們把菜飯擺好桌子後,就去請兩位主子。
“已經到了吃飯的點了嗎?”楚宛歌和司空景畫了一會兒畫,聽到紅錦的話後才發現竟不知不覺過了一上午了。
“走吧,把畫放著,等午休後再繼續畫。”司空景對著楚宛歌微笑道,自上次他們提起將西方畫教授出來後。這段時間他就跟著紅錦在學,等他學會了,到時候再看怎樣安排底下有繪畫天賦的人學習起來。
“好。”
夫妻倆離開書房,回到屋子裏。丫鬟們侍候著夫妻倆淨了手後,他們相攜走到桌旁。
“今兒的菜色不錯啊,真香。”看著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兒,先前還沒感覺到餓的楚宛歌一下子突然就餓了起來。
司空景替楚宛歌拉開椅子,待她坐下後,他也坐到她的旁邊。
“回王妃話,廚房說今兒的魚不錯,是打河裏來的鮮魚,您嚐嚐。”紅錦在旁邊說著,然後動手用公筷替楚宛歌和司空景都布了魚。
“看著是挺鮮的。”楚宛歌點了點頭,挾起魚正準備往嘴裏喂時,喉嚨突然一陣翻湧,她趕緊往旁邊轉過頭去:
“嘔——”
“歌兒,你怎麽了?”
“王妃——”
司空景和紅錦都被嚇了一跳,尤其是司空景臉色刷地變的同時,手把碗筷一放,就轉身伸手扶著她背部擔心地問。
“我,嘔……”楚宛歌剛想說話卻又忍不住嘔了起來,她也沒吐出什麽東西,就是幹嘔。
“紅錦,找禦醫。”司空景立刻冷聲吩咐道。
“是。”紅錦頷首,轉身就往外麵去。
“等等——”司空景又喚住她,“去國公府找清雅姑娘。”比起宮裏的一班禦醫,他更相信傅清雅。
“奴婢明白了。”
這一次,紅錦沒有再停頓,一溜煙兒地跑出去讓人去國公府請傅清雅了。
紅錦離開後,司空景就一直緊張地看著楚宛歌。
“歌兒,你怎麽樣?難受嗎?等等啊,一會兒清雅姑娘就來了。”
聽著司空景安慰自己但卻更緊張的聲音,楚宛歌覺得窩心又好笑。在幹咳了幾下後,她終於停了下來。
“你不要緊張,我沒事。”她回頭對司空景說。
“怎麽會沒事?剛才一直在幹嘔吐。”司空景反駁道,然後迅速起身為她倒了杯水遞到跟前,“先嗽嗽口吧。”
楚宛歌接過水嗽了口,然後又喝了一杯水,這才覺得舒服不少。
“你真的沒事了嗎?”司空景還是很緊張地看著她。
“沒事,可能是腸胃不好了,才會吐。”楚宛歌說。
“可能是這段時間天天畫畫累的,咱們不畫了。反正我也把方法掌握得差不多了。”司空景心疼妻子。
楚宛歌啼笑皆非,他們畫畫哪會兒累?每天就畫那麽會兒,而且多數是他在畫,她在旁邊講解。
“我……”
“可惜啊,這麽鮮的魚是吃不了了。”司空景想說什麽,楚宛歌的目光卻落到那盤子魚上。安王府的廚子是從宮裏出來的老禦廚,手藝那就一個厲害。這道魚更是燒得讓人看著就涶饞三尺,但偏她聞著卻就想吐。
“等你……”司空景剛想說等好了再吃,突然眼睛一轉,直勾勾地盯到楚宛歌的腹部。
“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怪滲人的。”楚宛歌被司空景突來的目光弄得心裏毛毛的。
“歌兒——”
“怎麽了?”楚宛歌見他喊自己卻不說話,有些納悶了。
“你這個月的葵水好像沒有來。”司空景說,然後目光跟楚宛歌對個正著。
葵水不就是‘大姨媽’嗎?
楚宛歌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對啊,她這個月葵水好像還沒來。按日子算,這都超了五六日了。
“好,好像是沒有來。”楚宛歌有些懵地答道,然後夫妻倆又無聲對望。
屋子裏一下子安靜,過了一會兒後,司空景眼睛一亮,道:
“會不會……會不會……”距離楚宛歌解毒都有一個多月了,這段時間裏,她一直用著傅清雅開的方子細心調整著身子,難道這是有孩子了?
“可能吧。”楚宛歌兩輩子加起來也是頭回遇到這種情況,葵水未至,第一反應可能是懷孕。但是她也知道還有另外的可能,比如內分泌失調也會導致不來葵水的。所以,她也不敢肯定。但是還是對可能懷孕充滿了期待,希望真的有一個他們倆的孩子了。
接下來,夫妻倆就在期盼又緊張的心情下等待著傅清雅的到來。
在司空景差點忍不住親自去接傅清雅時,傅清雅終於來了。同樣,她身邊又跟了唐慕塵。
司空景看見傅清雅來了,連好友唐慕塵都顧不上招呼,直接站起來對傅清雅說:
“清雅姑娘,你可來了。請你給歌兒看看,她剛才吐了。”
“王爺別急。”傅清雅朝著司空景安撫道,“待我給王妃把把脈。”她走過去時看見一桌子菜,突然問,“王妃是吃了什麽吐的嗎?”
“魚,我剛才想吃魚,但是還沒吃呢,隻是聞著味道就想吐。不過,什麽也沒吐出來。”楚宛歌回答。
傅清雅聽了她的回答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楚宛歌的腹部,顯然,她的第一反應也是想楚宛歌是不是有身子了。
傅清雅走到楚宛歌身旁坐下,然後伸手為她把脈。
“怎麽樣?”司空景焦急地問。
“看起來是滑脈,不過日子太淺,最好再過幾日再把一次。”傅清雅邊說邊放開替楚宛歌把脈的手。
“滑脈?”司空景跟楚宛歌對望一眼,“是有孩子了?”
“恭喜王爺、王妃。”紅錦立刻喜笑顏開地道賀。
“景,恭喜你要做爹了。”唐慕塵也在旁邊朝著司空景拱了拱手。
“同喜、同喜……”高興壞了的司空景居然來了這麽一句。
唐慕塵一愣,接著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起來真是高興傻了啊。
楚宛歌哭笑不得,這人真是傻了。
“說什麽呢,你。”
被楚宛歌這麽一嗔,司空景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他自己忍不住笑了。
傅清雅搖了搖頭,真是歡喜壞了。她說的話就聽到前半句了,雖然有些掃興,她還是不得不再提了句:
“王爺,王妃脈象是極像滑脈的。但保險起見,過幾天我再為王妃把一次脈。”
“好,有勞清雅姑娘了。”這回司空景終於聽進傅清雅的話了,雖然她的話把剛才的興奮打消了些。可是他有感覺歌兒就是有了他們的寶寶,所以一雙深邃的眸子還是忍不住地熱切地看向楚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