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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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壽公主心裏裝著事兒,接下來幾日連駙馬沒有來公主府,甚至連一個問安消息都沒有,她也沒有留意到。公主的奶嬤嬤欲言又止,卻是幾番並沒有出嘴提示。直到五日後,福壽再度派人去大央國卻依然沒得到任何消息,正在屋子裏摔東西勃然發怒時,曹嬤嬤卻是一臉憤怒與憂心的走了進來。
“公主——”
“滾——”正在煩躁憤怒裏的福壽公主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是自己的奶嬤嬤進來了,手上的東西甩過去差點砸到她。
曹嬤嬤閃得快,但看到掉地上摔碎的茶杯,她還是嚇得臉色慘白。好險,差一點就砸到自己臉上了。這不是毀容,也要吃苦頭啊。
福壽公主扔出茶杯後才發現是自己的奶嬤嬤,她怔了一下,心裏的怒火這才降了下去。抿了下唇,問:
“嬤嬤,有什麽事?”
曹嬤嬤心頭還沉浸在差點被砸的受驚之中,不過聽見主子問後,倒是帶著發顫的聲音回答道:
“公主,是、是附馬他……”
“他怎麽了?”一聽是附馬,福壽就有些不耐煩了。她本就不喜附馬,會下嫁予他不過是看對方家世勉強醒得上自己、人也算老實;而且她也需要個孩子,但是對對方並無感情。
“附馬、附馬他在外麵養了外室。”福壽公主是曹嬤嬤奶|大的,她自己沒有女兒,僅有一子。便把公主幾乎是看作自己的孩子了,對於她心儀李靖堯的事情自然是一清二楚。但是她卻是打心底覺得李靖堯不是良配,不說對方身份不過商賈,而且她覺得李靖堯性情也冷酷,對公主並無情意;後來見公主嫁給了附馬,附馬人才雖非絕等,但是性情卻老實,想來也不敢有負公主。誰知道就是這麽個在旁人眼裏老實巴拉的男人居然敢背著公主養外室,這就讓曹嬤嬤憤怒了。
“什麽?”福壽公主大吃一驚,她圓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奶嬤嬤,“嬤嬤,你說附馬養外室?這不是真的吧?他怎麽敢養外室?”自己堂堂公主嫁給他,他還敢養外室?
“公主,老奴打聽得清清楚楚,絕對錯不了。”曹嬤嬤就差舉雙手發誓了,“這事兒是被咱們府上廚房的劉嬤嬤偶然撞見的,她也沒聲張,先來告訴了老奴。老奴也怕有錯,特別讓人跟著附馬。結果果然見到附馬到了城西的一戶小院子,那院子裏住的正是一美貌婦人。附馬與婦人行為親密,絕對錯不了。”
福壽公主知道自己的乳嬤嬤定然是不會騙自己的,一聽她把事情講的這麽清楚了。她當即火冒三丈:
“好大的膽子,那賤人居然還養外室。本公主饒不了他,走,帶著人跟我走!”福壽本來就心情煩躁,這附馬的事情一捅出後就像火藥被點燃了一樣,她所有的火氣就衝著附馬去了。
曹嬤嬤自然是聽從主子的,她也覺得應該去收拾那膽大包天的附馬,還有不要臉的狐狸精。於是就點齊了人手,簇擁著福壽公主浩浩蕩蕩朝著附馬外室所在院子去了。
且說福壽公主到之前,附馬正在替外室置辦的院子書房裏描畫。而美貌的外室在旁邊為他研墨,偶爾,兩人還抬頭目光交匯,好一幅紅|袖|添|香之景。
等福壽公主帶著人打上門來時,附馬和外室還不知道。直到聽著外麵傳來喧嘩聲,附馬停了畫筆,蹙眉準備去門外問下人究竟有何事?結果他還沒走出去呢,書房門就被人哐當地大力踢開了。
附馬與外室皆一怔,等看清來人時,皆是臉色大變。
“公、公主……”附馬那清俊的臉白得像畫畫的宣紙,旁邊研墨的外室更是嚇得一哆嗦,直接將墨汁甩了出來。
“公、公主,您、您怎麽來了?”回過神的駙馬想將外室擋在身後,有些結巴地問道。
福壽公主冷哼了聲,走過去伸手將附馬往旁邊一推。目光對上了忐忑畏懼的外室,她目光像刀子一樣將外室從頭到腳地掃過了一遍,隨即冷笑道:
“好個清麗美人,難怪附馬要金屋藏嬌了。”
“公、公主饒、饒……”外室不過是個家世普通的良家女子,性情也頗溫婉。她與附馬相識本就是意外,後來無法止乎於情,這才成為他的外室。雖為外室,但她的日子也是過得顫顫驚驚的。生怕被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給發現了,可她又舍不得離開附馬,就這樣一直待著。直到公主來之前,他倆的生活還算平靜,她就一直抱著僥幸的心態,誰知道還是被發現了。
“公主,不管她的事,是我的錯,你有什麽就衝著我來吧。”附馬是真心喜歡外室的,其實他跟外室相識也在成為附馬之前,但是後來皇家看上了他,下了聖旨,為了家人,他就不得不尚了公主。可是後來的日子裏,公主待他冷漠、且透著輕視,這讓附馬有些受不了。失意的他再遇到心儀的女子後就忍不住了,最終大著膽子養養將其養為外室。雖然他知道這很危險,對心儀女子也不好。但是兩人對彼此情意深重,最終將其他都拋在了腦後。此刻看著公主盛氣淩人、而心愛之人卻是忐忑無依,他就心痛不已。
“你?”福壽公主嫌惡地看了眼附馬,“你膽子真大,居然敢背著我養外室。我堂堂皇室公主豈能容你如此踐踏,今日,你與這狐狸精都別想善了。待我收拾了她,再輪到你!”
福壽公主的話讓附馬與外室皆一幅大難臨頭的表情,兩人腿腳發軟,但是卻隻能麵對。
“來人,把這賤人拖出去杖斃!”福壽公主冷漠地喊道。
外室嚇得一下子癱軟在地。
“公主不要!”附馬大驚。
但是福壽公主隻是冷而嫌惡地看了他一眼,一揚手,就有兩個小廝進來一左一右地拖起了外室。
“江郎,救我!”外室被拖著,淚水漣漣地朝著附馬求救。
附馬又懼又驚,但是想到今日既然善了不了。他又何必再對福壽這個女人伏低小,當即伸手指著福壽公主罵道:
“福壽,你以為你是公主就了不起嗎?事實告訴你,宛兒是我心愛的女人,早在你之前,我和她就兩情相悅了。是你,是你橫插一杠破壞了我們。你個闖入者、掠奪者,你有什麽資格對著我們喊打喊殺的?像你這樣冷酷又驕縱的女人,哪個男人會喜歡你?你就是失敗者,注定得不到幸福……”
“閉嘴!”附馬最後一句話戳中了福壽公主的心窩,她想起自己對李靖堯百般傾心,甚至不嫌棄他商賈身份,結果對方卻對自己不理不睬。就連後來他對自己改觀了隻怕裏麵也有其他原因,她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這會兒被駙馬這麽一說,更是惱羞成怒。
駙馬被她喝住,但是愣了下後,又繼續冷笑了起來:
“憑什麽叫我閉嘴?我偏要說!在與你成親之後,我與宛兒並無聯係。原想著大概是我們有緣無份,想著要與你好好過一輩子。但是你身為人|妻卻屢屢對我冷漠以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心裏看不上我。但是,你若看不上我,當初又何必要選我?你既選了我卻又如此輕視於我?福壽,你不就仗著你是公主嗎?我告訴你,不是我欠你的,是你欠我的,是你,我詛咒你永遠得不到幸福……”
“閉嘴、閉嘴,我叫你閉嘴……”福壽公主連扇了附馬兩巴掌。
“江郎!”外室見情|郎被打得臉都偏了,害怕之餘又心疼他。
駙馬被打有些懵,隨即心裏的怒火也爆發出來了。不是不饒他們嗎?他跟她拚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憤怒中的駙馬把家人的安全都忘了,他回過頭,看著怒視自己的福壽公主突然猛地朝著她撲了過去:
“你去死吧!”雙手死死掐到她的脖子上。
福壽與帶來的人都猝不及防,她被撞到在地上。脖子被附馬的一雙大手死死掐著,越來越緊,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她拚命掙紮著,但是怒火燒去理智的附馬已是雙眼腥紅,像一頭獸般死命攻擊著敵人。
“公主——”曹嬤嬤等人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準備拉開附馬。
兩個拽著外室的小廝也鬆開她上前幫忙。
外室軟癱在地麵,傻傻看著。
就在亂成一團的時候,突然又冒出幾個小廝衝了過來。他們一邊喊著救公主,一邊衝上前。看起來好像是來幫福壽公主的,但是卻暗地裏朝著公主府的人下手。
福壽公主漸漸沒了力氣,眼睛開始翻白,沒一會兒就暈死過去了。
等到福壽公主再醒來時,卻是一懵。
“這是怎麽回事?”
福壽公主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根柱子上,所在的地方還是光線昏暗、地方狹小的室內,感覺就是什麽密室或牢裏的感覺。她晃動著身體,但是卻絲毫掙紮不開。難道是附馬那個賤人和那個狐狸精?
“江則,你個混蛋,你快出來。敢綁架本公主,本公主要將你碎屍萬段!”福壽公主四周張望著,大聲罵著。
“江則,你快放了本公主,否則,滅你九族!”
“江則……”
“江則……”
福壽公主喊得嗓子都疼了,但是就是沒有人應聲。更沒有看見附馬江則,漸漸,她心裏有些害怕。難道那江則居然真這麽大膽子?他居然敢對自己下手?
“曹嬤嬤?青桑?……”福壽公主開始喊自己帶來的人,不過結果還是沒有人。
就在福壽公主憤怒得想要殺人的時候,小屋子裏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個出人意料的人出現在她麵前,福壽公主麵色先是一變,皆著不可思議地看著對方: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