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一群沒有用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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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天界,北極大帝府邸。
距離逍陽郡主回到天界已過去了整整七天,盡管天帝已派了天界醫術最好的仙君為逍陽郡主檢查身體,但是這七天來,幾位仙君皆是一無所獲。
今日,那幾位仙君照例過來為逍陽郡主診脈,北極大帝因憂女心切,也隨著一起進了逍陽郡主的寢殿。
幾位仙君依次上前為逍陽郡主診脈,然而每個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看,但是又礙於北極大帝在旁,他們不好多說,隻以眼神交流著。
可是,就算他們沒有說話,隻互相以眼神交流著,但是作為這天界的北極大帝,能坐上這位子的自然不是個庸人,再者這幾日來,這幾位仙君每日裏為逍陽把完脈之後皆是這樣一副神色,北極大帝心中哪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但是,即便明白那又如何,逍陽是他唯一的孩子,是他的心頭肉,在天界,那是誰人都不敢欺負了去的,然而這逍陽才失蹤了多久,再次回到家中的時候,卻成了這番模樣。
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麽,沒有人知道,但是明眼人都明白的卻是,那必定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若不然逍陽郡主也就不會成了今日這番模樣了。
恨隻恨,逍陽到現在還未醒來,而天界的這一幫庸醫們直到現在還沒查到逍陽昏迷的真正原因。然而,北極大帝藏在袖中的拳頭緊了緊,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終於忍著將那口惡氣壓在了心底,而此時最後一人已經為逍陽診好脈了。
幾人你瞧我,我瞧你,都指望著對方上前去向北極大帝回話。
然而,還不等他們各自“謙讓”出來,北極大帝已朝他們開口道:“幾位,我兒她......”
話音剛落,隻見幾位仙君本就色難得臉上,此時看著臉色更加枯敗了。謙讓不成,幾人隻得同時朝他作揖,聲音沮喪道:“帝君,這幾日來我等天天為郡主殿下把脈,然我等醫術水平有限,實在無法查明郡主殿下她昏迷不醒的緣由,隻從殿下她的脈象上來看,殿下無其他大礙。”說罷,幾人又是同時朝著北極大帝鞠了一躬,“帝君,未能為帝君盡綿薄之力,還望帝君恕罪。”
話都已經說道這份上了,他還能如何,更何況從理智的角度來說,逍陽今日昏迷與此,與這些人本就沒有幹係,而他們前來為逍陽診斷,也不過是天帝的一番心意,他若朝著這些人發了火,那便是牽連之罪。且不說這幾人都是天界醫術最為了得的幾個,他若真得罪的狠了,以後這北極大帝府上的任何人生了病,他們可還敢來診治,最為關鍵的是,他們雖然膿包了些,但是此刻逍陽的病症他還是不得不依賴於他們。
“幾位仙君言重了,這幾日來也辛苦幾位了。”北極大帝如此說道,說話間他人已越過他們走到了逍陽的床前,看著如沉睡過去一般的女兒,他的雙眉攏了攏,不過在他抬眸看向那幾人時,他的表情又恢複了之前那般的嚴肅,“小女還未醒來,接下來的幾日隻怕還要麻煩各位。”
這話說的,委實客氣了些,有些不符合他作為北極大帝的身份,但是此時此刻,除了依靠眼前的這幾人,他還真就別無他法。
那幾人聽他如此說,自然是要客套上幾句的,然而嘴上客套著,他們幾人的心裏卻是在打鼓。
這若是一日日的下去,他們始終找不到這逍陽郡主的病因,而這逍陽郡主也始終未能醒過來呢?
依照這北極大帝的寵女方式,他們覺得,若真的有那麽一天,隻怕他們的性命已經憂已啊!
然而,即便心中知道死如此,他們麵上卻不敢表露半分,北極大帝的話都說得那麽客氣了,他們怎麽也該再客氣上幾句。
“帝君您言重了,此乃我等份內之事。”那幾人說著,又朝著北極大帝作揖,而後才又道:“今日診脈已完畢,我等明日再來,先行告退。”
說罷,幾人朝著北極大帝又是一個作揖,這才依次退了出去。
待得幾人走得遠了,北極大帝恨恨道了一聲“一幫庸醫。”這才握著逍陽的手道:“乖女兒,究竟是何人害得你如此,你快醒過來,告訴父君好不好,屆時父君一定帶著你踏平那人的府邸。”
可惜,回答他的隻有逍陽均勻的呼吸聲。
又是幾日過去了,那幾位替逍陽郡主診治的仙君們,隻覺得這一日日的過去,北極大帝的臉色是一日日的難看了起來,就連天帝,每每問起他們有關逍陽郡主的情況,問之前還帶著些許的期待,可是當聽到他們的答案之後,每每都變了臉色,連帶著看他們幾人的目光都沒有從前那般賞識了。
哎,如今的天界誰人不知,那北極大帝的女兒逍陽郡主當初是與百花公主嬈嬈一起失蹤的,現如今逍陽郡主是被尋回來了,但卻成了這番模樣,而那嬈嬈公主卻是連一絲的音訊也無,隻怕是較之逍陽郡主的遭遇有過之而無不及,也難怪這天帝每每聽到他們的回複,臉色就變得奇差無比。
這逍陽郡主晚一日醒來,這嬈嬈公主的危險也就多了一分。
又是一天過去了,距離逍陽郡主回到天界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了,在過去的這一個月的時間裏,除了那幾位被天帝指派過來的,所謂天界醫術最高的那幾位仙君日日到北極大帝府中為逍陽郡主診脈之外,北極大帝又從他處搜羅了幾位懂些醫術的仙君前來為逍陽診斷。
其實,到了此刻,所有人心中對於逍陽郡主的病症,皆是抱著一種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了。
逍陽郡主的母妃每日裏都坐在逍陽郡主的床榻之前,以淚洗麵,這些日子以來,她是哭得眼睛都哭腫了,說的口水都說幹了,可是昏迷著的逍陽卻始終沒給她一絲一毫的回音。
夜裏,北極大帝處理完了公事過來,他的帝後正執著逍陽的手在哭訴:“我的兒啊,你怎的就忍心不肯睜開眼瞧母妃一眼那,母妃這一日日的,總盼著你能醒過來,可是這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你卻還是這番模樣,逍陽啊,母妃就你這麽一個女兒,你可千萬不能撒手丟下母妃不管呐。”
這哭的,感覺逍陽郡主是快要葬入仙靈的人了。
可是,這昏迷都昏迷了整整一個多月了,偏生任誰都查不出病因來,在許多人的眼中,逍陽郡主這般,已同死人沒有差別了。
其實,這般認為的又何止是那許多人,在逍陽郡主母妃以及北極大帝的潛意識裏,他們也早有了這般的感覺,隻不過那隻是潛意識中的認識罷了,至少他們的主意識還是十分肯定的認為逍陽是一定會醒來的。
“若然,你別這樣,逍陽她會難過的。”北極大帝走過去,將自己的愛妻攬入了懷中,親拍著她的背安慰道,此刻他的目光落在逍陽的臉上,明明勸著自己的愛妻不要這般的,然而他自己的眼眸中卻是亮閃閃的閃動著淚花。
此番情景,唯有一句“可憐天下父母心”可說。
這廂,兩個人相擁而泣,那廂,天帝和天後的寢宮內。
天後屏退了下人,親自為天帝寬衣,然後替天帝換上一身長服。
如此做完這一切之後,兩人行至桌前坐下,天後又親自沏了一壺茶,為天帝也為她自己各倒上了一杯。
“北極大帝家的逍陽今日還是未能醒來。”這是天後坐下後和天帝說的第一句話。
今日她去了北極大帝府上探望逍陽郡主了,去的時候北極大帝的帝後即逍陽郡主的母妃若然正坐在逍陽的床榻前,與逍陽低低地絮說著什麽。
見到她來了,兩人相視一眼,未語淚先流。
既哭自己的女兒,也哭對方的女兒。一個昏迷不醒,一個至今未有音訊。
而後,兩個人索性抱作一團,也哭作一團。
哭累了,也哭過了,兩個人便坐在一起敘家常,然而說的話卻是三句中兩句不離逍陽郡主和嬈嬈公主,說到最後,兩人又是哭了一番,這才罷休。
“朕也聽說了,這些日子以來,司藥等幾位仙君,日日去為逍陽診脈,卻始終未能有收獲啊!”天帝說著,歎了一口氣,抬眸正好看到天後在掉眼淚,便起身走到了天後的身邊,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天後的肩膀,寬慰她道:“少筠,我知你擔心嬈嬈,可我又何嚐不是。”他頓了一下,抬手為天後抹去了臉頰上的淚珠,“少筠,現如今,除了等待,我們別無他法。”
聞言,天後的眼淚掉的越發的厲害了,“陛下,您說的這些我都懂,隻是...隻是......”她哽咽著,不願將心中的那話說出來,怕不吉利。
然而,天後的心思天帝又哪裏會不明白,他長歎了一口氣,捏著天後的肩膀讓其與之對視,“少筠,我知曉你心中的想法,你是怕這逍陽都已經回來了,卻是這般昏迷不醒的景象,而嬈嬈,至今未有音訊,隻怕是會比逍陽的狀況更淒慘些。”
話未說完,天後已是泣不成聲。
“少筠,你能想到這點,我又何嚐想不到,但是即便想到了,那又如何,隻要嬈嬈一天未出現,我們就有一天的希望,隻要最終的事實未擺在眼前,那麽我們所想的那些所謂最終的事實就是不存在的事情,有希望盼著,總比沒有希望的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天帝的聲音竟聽上去有幾分滄桑之色。
“是,您說的都對,我也都明白,但是...但是我這心裏頭總覺得不踏實。”
天帝拍著天後的背安慰著,這一次他沒有開口,然而他心中卻在說:你心中覺得不踏實,我心中又何曾踏實過呢!無論是女兒,還是這六界的太平,隻盼著,一切都好吧!
是啊,目前看來,也隻能盼著一切都好了。
因為就在天帝回寢殿的前一刻,他接到了探子的來報,說是妖界的二皇子謀反,如今那妖界動.亂,妖皇和妖後被軟禁,整個妖界已處於一片水深火熱之中,而此刻,那魔界又蠢蠢欲動著,這六界啊,太平的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
作者有話:阿門,留言啊,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