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本座看不順眼,自然是將他們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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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得了訊息,自是快速的逃命去了。
司承千此時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羽凰的身上,唯有那幾個士卒追在白童的後麵一路跟了出去。
若說在這寢殿中白童因著風嬈嬈的緣故而放不開手腳,那麽此刻到了外麵,它卻是全然無需顧忌著了。
那幾個追出去的士卒見白童跑得飛快,自然是拚盡了全力追蹤的,待到他們發現白童停下,也隨之停下的時候,居然已經到了魔界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
要不怎麽說白童是和當初的魔王是一個年代的人呢,這處地方向來沒有什麽人,魔界中的人雖然知曉,但是知曉的人也不怎麽多,而就算知曉了,也不一定知道這地方的具體方位。
顯然,今日追隨而來的那幾人是不知道這個地方的,他們的眼中除了眼前的白童之外,再無其他能夠擾亂。
其中有一人見白童不跑了,還以為它是力量用盡,畢竟在寢殿的時候他們試過白童的身手,“怎麽不跑了,終於跑不動了吧!爺的兄弟因為你而喪了命,爺現在就要殺了你替我兄弟報仇!”
那人說罷便舉著劍朝白童衝了過去,然而麵對他的攻擊,白童從頭至尾不過是笑著,竟是一動都沒動,那個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的士卒沒有發覺這之中的詭秘,其他的幾人或多或少卻是感覺到了一點,剛想提醒那人讓他小心著些,沒想到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見那白童動了,再然後它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奪過了那人手中的那把劍,再然後出手又快又猛,竟是一下子抹了那士卒的脖子。
而此時,那幾個還未動手的士卒便看到了眼前驚奇的一幕,那隻被他們視作能力一般的小薩摩耶居然幻化作了人形,那是一個極為玉樹臨風的男子,即便他們幾人都是男子,卻都忍不住被眼前這人的相貌給吸引了一下。
“這世上,見過本座真實相貌的人可剩的不多了。”那男子緩緩開口,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但是怎麽看怎麽覺得這抹笑帶著點嗜血的味道。
“為什麽?”這其中,有人下意識的接口問道。
男子眉毛一挑,看向問話的那人,“為什麽?”他反問一句,笑的愈發的燦爛,“本座看不順眼,自然是將他們給殺了。”說著,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個動作,配合著他的氣勢,竟看得那剩下的幾名士卒莫名的一寒,再一想到他方才解決那一人時的幹脆利落,彼此都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退卻的意思。
但是終歸是有人不怕死的,“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小小的一條狗還能翻了天了。”
此言一出,又有人道:“魔君還等著我等回去複命呢,大家一起上,速戰速決。”
如此一說,原本打算退卻的幾人卻又重新燃燒起了鬥誌,齊聲吼道:“對,我們一起上,堂堂魔界的士兵怎能怕了一條狗。”
“狗?”那男子加重了語氣,臉色也隨之變得凝重了起來,“魔界的人果真是不識好歹。”
“上!”
齊吼吼的呼喊著,伴隨著刀光劍影而來。
但是,不過片刻的功夫,那地方便隻剩下了男子隻身一人,他衣袂飄飄,目光看向遠方,眸中帶著睥睨魔界的霸氣,“小小魔界士卒也敢在本座麵前放肆,這便是你們的下場。”
隨之,他的手一揮,將那幾個魔界士卒的兵器一收,指尖一簇藍色的幽火染了起來,不一會兒在這簇藍色火苗的燃燒之下,那些兵器皆都化作了青煙消失了。
“該去瞧瞧羽凰這個小家夥了。”白童恢複了那副溫潤如玉的模樣,微微上揚著的唇角顯示著他此刻不壞的心情。
然後,一個旋身,這裏哪還有什麽人影,一陣風吹來,吹得白色的小薩摩耶毛發都亂了,然而白童卻是絲毫都不在意,它隻加快了自己腳下的步伐,朝著魔界的皇宮而去。
再說這魔界的寢殿內,隨著白童竄逃而去,唯餘下了粹體完成的羽凰和一眾人對峙著。
“司承千,真是沒想到,過去了那麽多年了,你依舊是那麽的不要臉。”羽凰上下審視著司承千,露出了一副嫌棄的表情來。
司承千聞言倒是沒有說話,但是此言一出,他身邊的人卻是比他還要激動些,有膽大又想要獻殷勤的便在這個時候冒了頭,“大膽,竟敢如此汙蔑魔君,兄弟們跟我一起上。”說著,便操著武器朝著羽凰衝了過去。
奈何,這身子還沒接近呢,便眼睜睜的瞅著自己手中的兵器被融掉了,那火的熱量通過兵器傳遞到了手上,直疼得人不得不鬆手。
一個,兩個,三個......竟是個個都一隻手捂著另一隻手,疼得哭爹喊娘的。
“嘖嘖,司承千,我發現不僅是你不要臉的樣子沒變,就連這魔界的廢物們也是經曆了一代又一代之後,變得越來越廢物了,就這樣還想著幫你來解決了我,真正是光長個子不長腦子的東西。”羽凰這話說的又狠又衝,直聽得司承千火冒三丈。
“小東西,想當初你父母都不敢如此和我說話,今日你倒是膽大,不過這也是最後一次了,本君倒要看看,你如此狂妄又是有幾分本事仗著呢!”
司承千原想著羽凰的那對父母,當初他雖未交過手,但是那對鳳凰卻是風嬈嬈的寵物,既是風嬈嬈的寵物,那麽必然力量也不怎麽樣的,隻除了會放火,而那火厲害了些罷了,到了今日,這羽凰不過是那對鳳凰的孩子,且又是個乳臭未幹的女子,隻怕那力量較之她的父母還要差上許多,所以他自然是不怎麽放在心上,想著隻要避開了羽凰的火,那麽便沒有什麽需要他顧忌的了。
然而,司承千又哪裏會知道,羽凰的父母對風嬈嬈的那種死心塌地,以及後來風嬈嬈出事之後,他們一直在等著風嬈嬈的轉世。
後來,他們追隨了冥王,也就是風嬈嬈的哥哥到了冥界,等待著風嬈嬈的再次重生。
冥界雖是個黑暗力量之地,但是對他們二人卻是沒什麽影響,但是人心不古,他們卻因著錯信了小人,所以染上了黑暗力量,因此而再不能見到光明。而羽凰便是在這個時候作為一顆蛋被她的母親產出來的,她的父母為了讓她能夠替他們重回光明之地,更是拚盡了全力護住了她,不僅如此,為了羽凰的安全,他們在羽凰的身上下了封印。
後來,當他們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時,便將自己一身的修為並著意識一起附到了那還未破殼的蛋上,直到羽凰出事,他們的意識覺醒,並著那蛋上的修為一起將其封印在了羽凰的身上,並將羽凰的原身鳳凰給隱藏了起來,變作了一隻五彩斑斕的鸚鵡,這一切直到時機成熟,方才能將所有的一切都將解封。
這個時機,羽凰也一直在等待著,卻不曾想,慕榮晟的那一掌,竟幫了她。
今日的羽凰,再不是之前那個畏手畏腳懼怕司承千的羽凰了,她的身上不僅有自己與生俱來的力量,還有著自己父母畢生的修為,可以說和司承千對上,若是一對一,她未必沒有勝過司承千的機會。
司承千也正是因為自己這一次對羽凰力量的低估而吃了一個大虧,若說之前羽凰浴火的火燒焦了司承千的衣服和頭發,那麽這一次卻是真正的燙到了司承千的皮肉。
這不是三味真火的火,卻是較之三味真火還要厲害上許多,那被火灼燙的肌膚幾乎是立刻便起了大水泡,司承千目光愕然的瞧著眼前的羽凰,眼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怎麽會這樣,這不可能!”他嚷嚷著,並不大聲,卻逃不過羽凰的耳朵。
羽凰居高臨下的看著司承千,帶著睥睨天下的霸氣,“嗬嗬~~~不可能,有什麽不可能的事情?我的父母是這天地間的第一對鳳凰,司承千你也是太古時期的人,你覺得我的父母較之你又能差到哪裏去呢,而今我繼承的是我父母全部的修為,司承千你不過是高看了你自己而已。”
“高看我自己?”司承千冷哼一聲,顯然是不讚同羽凰說的話,“我做人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若不然我當初也就不會率領整個魔界與天界叫板了。”這話說的,卻是有幾分道理。隻是,他卻是忘記了,當初的魔界,他是魔君,手底下有著十大魔王,那十大魔王自然也是太古時期的人物,一個個的又豈會是庸人?
再者說了,他當初敢於天界叫板,憑得還不過就是自己高看了自己,低估了天界的力量,當然最終的天界落得了那樣的下場,使得魔界在一時間占了極大的便宜,所憑的也不過是那個不要臉的天界叛徒。
有那麽一刻,羽凰在接受著父母的記憶之時,她心中想的是:若是沒有那個叛徒,是不是現在的天下根本就沒有什麽魔界,妖界,靈界,有的不過是天界,冥界以及人間罷了。而她,也就不會一出生便沒有了父母,此刻應該正窩在父母的懷裏,享受著人倫之樂。
但是,如果到底是沒有如果,所以她便也隻是想一想罷了。
隻是,心底到底對這一事極為有怨念,不僅是對那個天界的叛徒,更是對司承千本人。
畢竟,若不是這兩人攪出來的事情,這天下便也就不會是今日這般的模樣,而風嬈嬈也不會受到如此磨難。
羽凰朝風嬈嬈處看了一眼,見她正一臉興奮的看向她,“小東西,你沒事,你沒事就好。”明顯的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