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天機不可泄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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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獸被羽凰這一撲,撲的有點懵,而後又見她再次傷心的哭了起來,最終還是耐著性子拍了拍羽凰的肩膀,“小鳳凰,乖啊,不哭不哭。”它像是哄小孩子一般的哄著羽凰。
其實,論年齡來算,若不算那枚蛋的年紀,羽凰確實還是個小孩子。
羽凰又抽抽搭搭的哭了一會兒,這才從守護獸的懷裏退出來,邊抽噎著邊說:“不好意思,守護獸叔叔,讓你見笑了。”她的眼眶紅紅的,看上去分外惹人憐。
守護獸又伸出前爪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沒關係,不開心就哭出來,哭出來了就好了。”
羽凰點了點頭,眼淚又嘩啦啦的往下掉,“守護獸叔叔,你不知道,我辦砸了事情,我讓許多人的努力都付諸東流了,我對不起他們,更對不起嬈嬈。”
風嬈嬈死了,羽凰本就難過,但是到最後卻是屍骨無存的,羽凰就更加自責了。
她將風嬈嬈的死都歸結到了自己的身上,想著若不是自己那日硬要違逆天命,那麽即便是在魔界再受些折難,但至少現在,風嬈嬈還應當是活蹦亂跳的一個人,她會和自己的孩子一起等候著愛的人回來,然後安安穩穩地過完這一世凡人的生活,順利歸位,但是現在,煙消雲散,這一世再沒有時光女神出現,為她逆轉時空,從此後,這天地間也就再沒有了風嬈嬈的身影,哪怕連轉世也是不能。
守護獸安靜的聽她訴說著,它知道她口中的那位嬈嬈就是這衣冠塚的主人,但是怎麽它越聽越覺得這位衣冠塚主人的經曆越像一個人。
它覺著這件事不對頭,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蹊蹺。但是它是一頭快樂的三生石守護獸,它隻負責三生石的事情,它有些懶,不太想去管。
守護獸又安慰了羽凰一會兒,聽她說這位衣冠塚的主人離世前還留下了一對剛出生的孩子,便借著孩子的名義勸羽凰,如果真的感到自責的話,不如替那人帶一帶孩子吧,雖說那兩孩子被冥王養在冥王府中應當出不了什麽差錯,但是這世道,多的是人心不古之人,這母親已經去了,若是這兩孩子在被人下個什麽毒手,那才真真是叫人再一次的追悔莫及。
羽凰被守護獸這麽一說,生生地被驚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想到了風嬈嬈那突然間消失於無形的身體,這幾日來怎麽查也查不到一點線索。她猛地一拍自己的腦瓜,又跪在風嬈嬈的墓碑前“砰砰砰”連磕三個響頭,“嬈嬈,我羽凰對天發誓,一定會將你的兩個孩子照顧的妥妥當當,再不會讓那些惡人得手的。”
說罷,她起身與那守護獸一鞠躬,“守護獸叔叔,謝謝你的提點,我這就去了,這裏煩您幫我看著些,若有什麽來搗亂,你與我說一聲。”而後,便匆匆離去了。
守護獸看著那很快便消失不見的身影,終於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哎~~~沒了這隻小鳳凰在此處“嚶嚶嚶”的哭泣聲,它現在終於能好好的回去睡一覺了。
不過,這睡一覺之前,它還有些事情要做,與這新來的鄰居認個臉先。
畢竟逝者為大,守護獸也不顧自己是隻頗有資曆的神獸,對著風嬈嬈的墓碑便是拜了三拜,“我是那隔壁三生石的守護獸,從今往後,我們也算是鄰居了,你且在這裏好好安息吧。”它說。
它轉身,搖頭晃腦的走回去自己的地盤,嘴裏咕噥著:“真沒想到,今日居然還能見到那兩隻鳳凰的孩子,那兩個家夥若是九泉之下有知,也能安息咯。”
它回到了自己的地方,身子一趴閉上眼便要睡覺,然而,腦子中卻突然一片清明,守護獸被自己那聰明的腦瓜子給一刺激,原本的困意頓時消散了去,眼睛刷的一下掙了開來,那眸光之中更是一片清明之色。
可惜,它的前爪不夠長,否則他定然也要學那羽凰打自己的腦瓜一下,鳳凰鳳凰,它怎的就沒想到,那兩隻老鳳凰在世時之所以沒能將那顆蛋孵出來,並不是他們沒辦法孵化,而是他們故意延遲了鳳凰蛋的孵化時間,更準確點的來說,那就是他們給那顆鳳凰蛋下了禁製,唯有特定的人才能叫那顆鳳凰蛋破殼而出?
可是,兩隻鳳凰又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守護獸“蹭”的一下從地上起了身,而後幾步跑到了風嬈嬈的墓碑前。
再看一眼那墓碑上刻的字,它喃喃著念出了聲:“吾妹風嬈嬈之墓。”
這世上,能被冥王稱之為妹妹的,除了那個人,還有誰,還有誰,可恨他方才居然沒想到。
它瞅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那幾道傷疤,嘖嘖嘖,這還是被那女娃子給傷的呢,雖說那時候她隻是那人的轉世,但是那功力確是......嘖嘖嘖,雖然沒能傷它性命,但是這也是它有生以來第三個能將它弄傷之人啊!
想到這幾道疤痕的由來,守護獸重重的哼了哼,心中有些氣悶,然而,猛地,它又想起了些什麽。
它的眼睛一亮,隨即便見它“吧唧”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嗝”的一聲從他口中發出來,它立馬“蹬蹬蹬”的跑到了那三生石的麵前,而後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名字。
這六界之人,無論是誰,隻要是名字在三生石沒有消散的,那就是代表還活存於這個世上,隻不過是在這世間的哪個角落而已,然而方才羽凰跟它說起那墓穴的主人時,卻說她是煙消雲散,屍骨無存,從此絕於此世了。
這這這.....莫不是羽凰他們搞錯了,又或者這墓碑的主人隻不過是一個與那人同名同姓之人?
可是,同名同姓也不對呀,若真隻是個同名同姓的,那一個個來祭拜的人需要那麽絕望嗎?它這三生石守護獸怎的就不知道這冥王,還有那狐族的少主變得那麽的多情了起來。
但是,既然同名同姓這一假設不成立,那麽便隻有搞錯這一回事情了。守護獸再次查驗了一遍三生石上的名字,又確認了那名字旁邊的另一人的名字,確定無誤之後,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道:“真沒想到冥王那麽謹慎的人竟也有出錯的時候?”
它的腦海中全是之前羽凰抱著墓碑嚶嚶哭泣的模樣,它甩了甩頭努力的不去想這一幕,又自言自語著警告自己:“天命,天命你知道麽,天命不可違,天命不可說,說了是錯,但是不說......”它猶豫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不說卻不過是叫那幾人多些磨難罷了,罷了罷了,還是安安心心歡歡喜喜的做我的神獸吧。”
既然想通了,它便不再糾結,它是一頭快樂的,簡簡單單的神獸,它還是安心的睡它的大頭覺去吧。
可是,這一覺睡得時間並不久,它便再一次被人給吵醒了,守護獸真想破口大罵,它想睡個覺,它容易嗎它?
然而,當它看清那聲音的主人是誰時,守護獸決定自己還是閉上眼,當做什麽都沒看到的好。但是,有些人,又豈是它不想見就能真的不見的呢,守護獸聽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就在心裏打聲喊:不好。
而後,當那人站定在它麵前,它卻依舊是緊閉著自己的雙眼裝睡著,它在心底安慰自己:我聽不見,聽不見,什麽都聽不見。
“起來吧,我知道你沒睡著。”那聲音自它頭頂響起,較之於之前兩次的不同,之前的那人每一次開口,都是那種高傲的,睥睨天下的語氣,可是這一次,他的聲音中竟帶著幾分沙啞,守護獸心中明白,那是因為他方才為那墓碑中的人哭過。
它知道自己躲不過,索性睜開了雙眼,“你怎麽又來了?”它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問著麵前的人道。
那人卻仿若未聞,隻是死死地盯著它,“她真的死了嗎?”他問它。
“死還有假的嗎?”守護獸反問。
“可是這裏不是衣冠塚麽,她人不再裏麵,我怎麽知道會不會是冥王他們為了誆我,誆這天下人,所以給她做了個假碑,為的就是讓我放手。”那人質問著,臉上似悲似怒。
守護獸涼涼的瞟了那人一眼,語氣中帶著些許的漫不經心,“是衣冠塚沒錯,隻不過你難道沒聽說過煙消雲散這一詞嗎?”它拿從羽凰處聽來的那一段敷衍麵前的這個人。
“煙消雲散?”那人似喃喃自語,又是在反問於他,而後,忽然捂著臉哭了起來。
煙消雲散,他怎會不知道這種結果,這一世的風嬈嬈本就是時光女神拚盡一切為她爭取而來的一線生機,從知道時光女神為了風嬈嬈逆轉時空開始,他便知道,這一世他絕不能讓她出任何的差錯,否則就是煙消雲散的下場。
他已經夠小心翼翼的了,為了不傷了她,他甚至最終眼睜睜的看著風栩坤將她帶走。
但是現在,他後悔了。
他真的後悔了。
那日,風栩坤和羽凰將她帶走,他又如何不知道這是逆反她這一世命數的事情,但是那個時候的她那麽決絕,甚至對他說下了那樣的話,“司承千,你一定要我死在你麵前,你才善罷甘休嗎?”
他知道,那是她對他放下的狠話,也知道即便是為了肚子裏那兩個未出生的孩子,她也不可能真的就死在他麵前,但是他還是猶豫了,因為不怕一萬隻怕萬一。
確然,風栩坤他們逃走有楚雲河和陸子安帶兵過來的原因,但是直到此刻,他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那其中還有他司承千在放水的原因,若不能哪能楚雲河和陸子安一來,他們便能逃得那麽迅速。
他以為,既然風栩坤敢將她帶走,便必定有對抗違逆天命的法子,但是他錯了,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麽的離譜。
他是不想她生下那個人的孩子,想著唯有他自己才夠資格做她孩子唯一的父親。
可是現在,若是因為那兩個孩子的問題,而讓風嬈嬈拚死要與風栩坤回冥界的話,司承千覺得,他當初一定不會想方設法的想要去弄掉她的孩子,而是會告訴她,他會像愛護他自己的孩子一般愛護那兩個孩子。
守護獸有些嫌棄的看著在自己麵前哭得不成樣的魔王,隻想吐槽他:喂,不是說好了要做個戾氣很重的魔王的麽,這麽個哭哭哭,像個小姑娘似的,難怪人家嬈嬈嫌棄你。
不過,這句話守護獸到底沒敢吐槽出來,隻清了清嗓子對他道:“這裏是冥界,拜托你要哭就回你的魔界去哭好不好,我還想睡一覺了。”它說著,便閉上眼睛又要睡。
哭聲戛然而止。
守護獸在心中吐槽,這哭功,說哭就哭,說收就收,簡直是收放自如啊。
然後,他就聽到了司承千對它說:“你起來,我有話要問你。”
守護獸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有什麽話要問就問唄,我站起來回答和躺著回答,有什麽差別嗎?”
當然,這問題的答案是沒有差別的,隻是這回答問題態度上的差別可就大了去了。
他司承千好歹也是堂堂魔界之主,被一頭小小的三生石守護獸藐視了一次又一次,怎麽的也咽不下這口氣不是,但是,想著自己有求於守護獸的那個問題,司承千終歸還是忍了下來。
“我要看三生石上的內容。”他直截了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