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本王的女人不靠本王靠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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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本王的女人不靠本王靠誰(4)
    沒有了彎刀作為支撐,顧煙寒的身子再一次摔落回坑底,不由得惱怒:“幹嘛殺他!本來我們可以得救了!”
    “你沒看到他看你的眼神嗎!”呼延無雙想起那眼神就惱怒,割喉都是輕的,該五馬分屍才是!
    顧煙寒這才想起剛剛那男人眼中的垂涎,完全沒有任何意外,就好像早就知道一般。
    南山獵場來的都是勳貴,那男人穿著簡陋,絕不會有膽子擅自前來,還對獵場裏的女眷露出這樣的神色。
    除非,是得到了誰的授意……
    顧煙寒打了個寒顫,又有無奈:“他死了,就不能知道是誰在算計我了……”
    “他要是不死,我們被困在一起的事傳出去,你的名節也毀了!”呼延無雙聲音嘶啞,對媚藥的自製已經快到極限了。
    居然是在為她考慮……
    顧煙寒有些詫異。眼前沒了彎刀,她根本爬上不去。難道真的要殺呼延無雙?
    因為剛剛的意外,兩人再一次靠在了一起。顧煙寒因為突然摔落而別到了腳,這會兒剛好點,她當即就要與呼延無雙保持距離。
    然而身子剛動,一旁的呼延無雙轉身將她壓下。顧煙寒立刻要踢開他,可是呼延無雙的力氣很大,她竟然沒有還手之力!連殺他都做不到!
    “走……”他費力的從牙縫間吐出一個字,竭力保持著清醒,可真的快到極限了。
    “呼延無雙!”一聲怒喝驀然從頭頂傳來,不等顧煙寒轉頭,隻聽到什麽東西落地,驟然她身上的呼延無雙就被摔到了一邊。
    “席慕遠!”顧煙寒望著那挺拔的身軀長長的鬆了口氣。
    “沒事吧?”席慕遠俯身抱起她,望見她身上的血跡皺眉,拔劍就要對呼延無雙動手。
    顧煙寒忙攔住他:“我沒事!是他的血!”
    “那他也要死!”
    “他中藥了!”顧煙寒握住席慕遠的手,“我上去跟你解釋,他一直在試圖讓我先上去。”
    因為憤怒,他手中的長劍發出長吟。
    呼延無雙被一摔倒是又慶幸起來了,坐在地上正嘲弄的笑著:“洛北王,你來的真是時候。不然,我的小美人兒可就要與我回漠北了。”
    “你就少說兩句吧!”顧煙寒忙打斷他,示意席慕遠帶她上去。
    席慕遠不甘心,可是瞧著顧煙寒眼眶都紅了,又心軟了。
    隻見他將長劍插入土牆之中,抱著顧煙寒借力而起,再踩中先前遺留在土牆上的另一柄彎刀,眨眼間便回到了地麵之上。
    顧煙寒吩咐守在外麵的煮酒:“把他也弄出來。掃雪,你去拿我的金針,我幫他把媚藥解了。”
    “不用麻煩,把他丟去河裏。”席慕遠冷聲打斷。
    顧煙寒不敢反駁,趁著煮酒與掃雪下坑救人的空檔,將經過仔仔細細跟席慕遠說了一遍。
    期間,著重強調了一遍呼延無雙為了不碰她,一直在竭力控製自己。並且聲明,若是呼延無雙沒有提前掉落陷阱,中藥的就可能是她了。
    那人的計劃很簡單,將顧煙寒引來這裏讓她中藥,再讓後來被呼延無雙殺掉的那男人玷汙了顧煙寒。這樣一來,身為丈夫的席慕遠顏麵掃地,顧煙寒絕不可能再有活路。
    想清楚這一切的席慕遠的臉色更黑了:“沈岱宗--”
    “你去幹嘛?”顧煙寒見他咬牙切齒的喊出太子的名字,闊步走去別處,忙追上去。
    “他居然敢用這種下作手段!我怎麽能放過他?”
    “可我覺得這事怪異。你不覺得太子暴露的太明顯了嗎?”顧煙寒的聲音讓盛怒之中的席慕遠腳步一頓。
    的確,他所熟識的那個太子膽小怕事,即使真的要算計顧煙寒致使他頭頂呼倫貝爾,也不會用這麽明顯的方法暴露。
    “我覺得幕後還有別人。可惜後來來的那個家夥被呼延無雙殺了,沒有活口了……”
    “殺的好!”席慕遠冷斥一聲,“無論是誰,我都要他付出代價!”
    顧煙寒也是同樣的想法。席慕遠抱著她上馬,望著河邊的方向,顧煙寒有些擔憂:“呼延無雙怎麽樣了?”
    “死不了。”席慕遠冷哼一聲上馬坐在顧煙寒身後,“不準想他。”
    “哦……”顧煙寒忙縮著頭應聲。這個時候的席慕遠就跟吃了炸藥一樣,她可不敢招惹。
    策馬繞著在林子裏轉了一圈,席慕遠帶著顧煙寒又回到了陷阱邊。他們這次找了棵枝葉茂密的樹躲著。
    那人既然設計讓顧煙寒失貞,那肯定要找來人證。第一個到達這裏,並且將事情鬧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幕後人。
    然而,等了好一會兒,第一個騎馬過來的卻是秦雨涵。
    她是追著一隻灰兔,看到那陷阱的時候也沒有在意,直接打馬而過。跟在她身後的是看顧她的秦少安和忠毅侯府的侍衛等人。
    這兩個人不會害她,路過這裏應該與呼延無雙一樣是意外。
    兩人繼續等著,見齊望嶽等人也路過這裏。
    “誒?怎麽有個洞?”齊望嶽疑惑的盯著這裏。
    “誰挖的吧?真丟人,抓獵物還靠陷阱。”與他交好的另一個人策馬上前查看了一番,“空的,還什麽都沒抓到。走吧,時間快到了,該交獵物了!”說罷也沒有任何遲疑的,往前疾馳而去。
    包括呼延慶雲與呼延心淳在內,如此又是過去了幾波人,誰都沒有對那陷阱上心。
    顧煙寒咋舌:“王爺,怎麽這麽多人經過?”要是席慕遠沒早來一步,就憑呼延無雙幾次三番當眾口出狂言,兩人被發現困在一處,顧煙寒的清譽就完了。
    席慕遠眼神幽暗:“這裏是南區回大營最近的路。因為附近沒有什麽猛禽,所以狩獵開始時沒什麽人會走這裏。而回去時為了趕時間,選這條路的人較多。”他說著驀然想起了什麽,“本王幼年掉入陷阱,似乎也是這裏。”
    那個時候他還很小,隻能勉強記得是在南區,具體位置卻是不清楚。如今顧煙寒這麽一問,他倒是想起來了,似乎也是那個地方。隻是,當時的陷阱沒有那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