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席慕遠才是皇長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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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席慕遠才是皇長子(2)
一群人都心機難耐的等候在前殿,席慕遠悠悠回到自己的座位邊。
顧煙寒麵露愧疚:“王爺……對不起……”
“不必,本王還想看看他能走到哪一步。”席慕遠麵不改色,心裏卻是有點醋,又忍不住低聲問:“你為何想幫他?”
“我……隻是不想他死……”顧煙寒說實話,“怎麽說,他之前在江南也幫過我們。”
“那自此兩清。”席慕遠強調。
顧煙寒頷首:“好。”
“以後不許想著他。”
“好。”
“更不許擅自幫他。”
“王爺,你好小心眼哦……”
席慕遠更不滿了:“你應是不應?”
顧煙寒連忙點頭:“應應應……”
說話間,湯富貴歡喜的跑出來:“皇上!娘娘!出來了!麒麟圖又出來了!”
帝後大喜,張貴妃一張美豔的臉白的慘絕人寰。
紅果長長的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
陸籬不多時也從後殿出來,意味深長的看了席慕遠一眼。
席慕遠卻沒有理他。
皇後麵露喜色,一副大仇得報的表情:“張貴妃,你倒是說說,你這個族長是哪裏找來的?竟敢用這種方法暗度陳倉!”
張貴妃立刻甩鍋:“皇後的話,臣妾聽不懂。臣妾身為後宮中人,心裏自然是時時刻刻念著皇上。如今突然冒出來一個皇長子,為皇上多想一分,難道有錯嗎?”
“可你這個族長用的是隱形藥水!分明就是打定主意要將麒麟圖藏起!分明就是想害陸籬!”
“臣妾那也是被奸人所騙!”
兩人還要爭辯,紅果的哭聲打斷了她們:“皇上,奴婢忍辱負重二十一年!如今皇長子長成歸來,還望皇上早日讓皇長子認祖歸宗!”
“那也得是真的皇家血脈才成!”張貴妃冷哼,“陸籬,本宮且問你,為何剛剛麒麟圖消失之時,你不為自己辯解!分明就是心虛!”
“皇長子失蹤發生在二十一年前,彼時臣尚在繈褓之中,怎麽知道真相?如今人證物證麵前,臣也不敢妄言,自然皇上說是便是,皇上說不是便不是。故而,沒什麽好辯解。”陸籬寵辱不驚的回答。
張貴妃被他這番無懈可擊的話氣得不行。
太子也不瞞的哼哼:“分明就是心虛。要不是重麟,你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屍首異處!”
“多謝洛北王!”陸籬語氣好似無比真誠的衝席慕遠道謝。
席慕遠冷哼一聲。
皇後看的歡喜。她知道席慕遠素來與太子不合,但男孩子之間的友情很奇怪。太子有時就會賣席慕遠好,席慕遠也時不時會幫太子。但如今他幫了陸籬,將來陸籬恢複身份,有洛北王相助,奪位還不是妥妥的!
大兒子找回來,皇帝心裏也歡喜:“既然如此,欽天監,擇一個吉日便為皇兒舉行認祖大典!”
欽天監正要答應,外頭傳話的小太監急匆匆跑進來:“皇上,鎮遠侯帶著江氏在外等候!說是有急事求見!”
“哪個江氏?”皇帝疑惑的問。
小太監下意識瞄了眼席慕遠,又飛快挪開眼神:“洛北王的母親……”
皇帝疑惑:“遠哥兒,你可知什麽事?”
“想來無事,皇上不必多慮,見了心煩,臣這就讓母親和舅舅離去。”他說著要出門,被張貴妃喊住。
“洛北王且慢!”記恨他壞自己的好事,張貴妃這會兒說什麽也要跟席慕遠對著幹,“鎮遠侯鎮守遼東,此番不到述職便返回京城,想來是真有急事。瞧王爺這神色,莫不是要瞞著皇上?”
“並非。”席慕遠冷冷道。
“那就讓鎮遠侯姐弟進來!”張貴妃立刻道。
皇帝也道:“有什麽事便進來說吧。”
小太監人機靈,趁著沒人注意他就跑出去傳話。
席慕遠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麽,鎮遠侯扶著跑的快飛起來的老王妃便已經進來。
“皇上!臣婦有重要事稟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席慕遠蹙眉出去想要將老王妃帶出,但已經晚了。
“皇上!遠哥兒他才是皇長子!”
霎時間,太液池內眾人都詫異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席慕遠臉色鐵青:“母親勿要胡言!”他抓住老王妃的手臂想要將她帶出去,卻被鎮遠侯攔住。
“舅舅!你也要陪著她發瘋嗎?”席慕遠低斥。
鎮遠侯歎了口氣:“你父親留下了親筆信。”
席慕遠一怔。
老王妃趁機掙脫他跑進殿內,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皇上!臣婦所言句句屬實!遠哥兒背上也有麒麟圖!”
帝後愕然,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麽。
張貴妃冷笑,語氣間充滿嘲諷:“這可真有趣!皇長子一失蹤就是二十一年,這麽些年都沒有半點消息,如今一下子就冒出來兩個!還有一個是堂堂洛北王?”
席慕遠冷著麵走進殿來:“母親得了失心瘋,還請皇上不要在意!”他再一次想要將老王妃扶起帶出去,卻得到老王妃強烈的反抗。
“我沒有瘋!我有你爹留下的親筆信!還有證據!”
“什麽證據?”皇後連忙問。
老王妃從懷裏拿出來一隻錦盒,席慕遠想都沒有多想便奪過,卻沒想到鎮遠侯那裏上交了一份同樣的東西給帝後。
皇帝不明所以,皇後看完卻是震驚無比:“這、這是皇兒當年的繈褓!”
席慕遠一怔。
老王妃笑了:“遠哥兒,你手裏那個是假的。你那日毀掉的繈褓,也是為娘假冒的。”
皇後千秋,請來赴宴的都是王公貴族。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席慕遠的身上。
席慕遠稍一走神,再一次穩住心神:“皇後娘娘,家母因家父的休妻書而受了刺激,如今看著與正常人無異,實則頭腦已不清醒,還請不要在意。本王這就帶她回去!”
“遠哥兒……”皇帝驀然出聲,雙手顫抖的拿著一封信,“你要不要看看你爹留下的親筆信?”
席慕遠望向他手中那已經泛黃的紙張,第一次心生膽怯,倔強道:“母親與父親成婚多年,能模仿他的字跡也不為過,還望皇上不要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