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陸籬的身世(1)
字數:3953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屋內邪王如狼 !
第341章 陸籬的身世(1)
皇帝氣得拍桌。
張貴妃連忙:“你最好快交代主謀是誰!皇上仁慈,說不定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陸籬看她一個勁的給自己使眼色看向皇後,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不是張貴妃您主謀嗎?”
“你胡說!”張貴妃被反將一軍,氣得差點跳起來,連忙給皇帝證清白,“皇上!臣妾冤枉!這苗人還是臣妾父親帶來的!陸籬這是報複!”
皇帝自然知道不會是張貴妃,揮手示意她安靜,又問陸籬:“何人主使?”
“無人。”陸籬道。
皇後驀然出聲:“紅果呢?帶她來!本宮要問她當年之事!”
小太監很快將紅果帶來。她從小長在宮中,見到養心殿內氣氛不對,就知道事情有變。等見到陸籬身後一片狼藉,更是臉色慘白。
“紅果,本宮問你,當年你將本宮的皇兒究竟藏在了哪裏!”皇後一想到那日老王妃說席慕遠是被從山崖上丟下去的,就心驚不已。
紅果撲通一聲跪下,正要說什麽,忽然整個人口吐白沫,身子不住的顫抖。
陸籬臉色大變:“娘!”他扶住紅果,可紅果還是整個人倒在地上。
顧煙寒連忙上前,可已經晚了,紅果居然當場身亡!
陸籬幾乎崩潰:“娘!娘你醒醒!煙寒!你救救她!王妃!”
顧煙寒為難:“抱歉……毒發實在是太快……”
陸籬眼中閃過一道恨意。
皇帝得知紅果被滅口,更是惱怒:“反了!竟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殺人!誰幹的!”
顧煙寒仔細查過紅果中毒的跡象,皺眉又看向陸籬:“給我把一下你的脈。”
席慕遠皺眉。
陸籬伸出手。
席慕遠恨不得剁了那隻爪子。
顧煙寒探過脈,起身:“皇上,陸籬與紅果都服用了歸元草。”
太醫疑惑:“這是養氣補身的東西。”
顧煙寒頷首:“但紅果體內還有玄砂的蹤跡。”
太醫詫異。
皇帝連忙追問:“那是什麽?”
“玄砂是一種香,與歸元草相克。兩者相互反應,才使得紅果中毒。”顧煙寒看向陸籬那悲痛欲絕的神色,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皇帝惱怒:“誰給她吃的歸元草!”
太醫顫巍巍回應:“回皇上,歸元草是宮內常見的補藥。倒是這玄砂難得一見……而且,若隻是少量吸食,並不會致死……”
“要怎麽才會死?”陸籬跪在地上抱著紅果的屍體問顧煙寒,他雙眼通紅,顯然是在竭力壓製自己的悲痛。
“除非在點燃玄砂的屋內呆上半個時辰以上。或者短時間內有大量玄砂被點燃。”顧煙寒解釋。
“去查!”皇帝命令。
陸籬低下頭去。紅果麵色發青,死時都睜著眼,一張猙獰的臉上滿是不瞑目。
席慕遠上前將顧煙寒扯回來,抽出她袖間的絲帕不住的擦拭顧煙寒的手。
他的小王妃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居然敢當著他的麵去碰別的男人!
顧煙寒無奈,隻能由他去。
最後,席慕遠將那擦過顧煙寒手的絲帕直接丟進焚著龍涎香的香爐內。
陸籬因為紅果之死大受打擊,一言不發,最後被收監,由血滴子親自看管。
席慕遠告退,皇帝想說什麽的話最後又忍住了。
一路上,顧煙寒都在沉思:“你說會是誰殺了紅果?”
“不許想他。”席慕遠不滿。
顧煙寒無奈:“我隻是想知道凶手是誰。能在宮裏無聲無息的殺人滅口,這個人也實在是太可怕了。”
席慕遠一副傲嬌樣。
顧煙寒無奈。她可以放下上一世的陸籬,可是不忍心看這一世的陸籬淪落至此。畢竟陸籬從未害過她和席慕遠。
“王爺?”
“不幫。”她還沒開口,席慕遠便已經直接了當的拒絕。
顧煙寒撇嘴。
席慕遠惱怒。陸籬那廝一看就包藏禍心,他的小王妃是不是傻了?居然還讓他救他?
“王妃,”他忍不住醋溜溜的開口,“你是不是還沒放下他?”王妃可是答應過他已經不喜歡陸籬的。
顧煙寒搖頭:“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你知道就好。那個陸籬不是好人,這個也不是。”席慕遠強調,“不然好好的,為何要假冒別人?”
“說起來,他是假冒的,王爺就是真的皇長子嘍?”顧煙寒問。
席慕遠冷哼一聲:“本王不稀罕。”隨即又是眯眼,“但的確想知道當初是誰做的手腳。”
“我覺得紅果說的話,並不全是謊言。至少,她說的將孩子丟下山崖這一點,與老王妃的話符合。那麽問題就在於,是不是如她所言,是張貴妃指使。你覺得呢?”顧煙寒問。
“還要查出是誰滅口的好。”席慕遠分析,“若當年之事真的是張貴妃,很有可能是她滅口。但也有可能是這回讓陸籬假冒皇長子之人滅口。這個人,也有可能是皇後。”盡管他不願意承認,但以皇後的心智,做得到這一步。
顧煙寒不語。關鍵是到底是誰指使的陸籬?
兩人剛回府,朱雀便已經候在門口:“王爺,去江南的人回來了。”
“如何?”席慕遠帶著顧煙寒去書房,裏麵等著幾個暗衛。
“王爺,屬下探查到紅果與陸籬這些年的居所。他們搬過很多回,一開始是住在秦淮河邊的一幢小院子裏。房子署名是紅果的另一個化名,有人幫她改了身份。當地人都說,那是大戶人家老爺養的外室。”
“何以見得?”顧煙寒問。
“一來是因為隻有母子兩人和幾個粗使婆子,不見有什麽生計,家底也不算厚,但日子過的並不差。二來,逢年過節,總是有個管家模樣的人送來一些東西。聽街坊們說,管家是北方口音。”暗衛答道。
“是何時搬走的?”顧煙寒問。
“約摸是十年前,母子兩人突然搬走,房子也被賣掉。他們在鎮江買了一個不起眼的院子,婆子也重新招了新的。但院子小了一倍,也沒有管家再過來送節禮,日子明顯過的清貧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