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248幅畫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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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麽也沒有想到,那印章上的字,竟然和碎片上的字是一樣的,絕對是,那是什麽?我不知道。
    這些畫兒和碎片有什麽關係呢?那鎖陽古城又有什麽呢?
    曾繁林,在鎖陽古城留下了手書,關於曾家的一些記載,這就是說,曾家和鎖陽古城有著關係。
    豐國竟然弄了幾屋子的畫,掛滿了牆。
    晚上回棺宅,我和曾小雨說了。
    我形容那些畫兒,曾小雨聽著,半天站起來,進書房,拿出來一幅畫來,打開,竟然和老豐那兒的是一樣,一定是她從曾宅拿過來的。
    “這樣的嗎?”
    我點頭。
    “這是曾家曾繁林的畫兒,他是畫家,那個年代的畫家,以畫風詭異而出名,被稱為鬼畫,不過有一個謎,一直是沒有弄明白,那就是,他的畫兒誰都不知道畫的是地方。”
    我看著這幅畫兒。
    “還有一點,印章,你注意到沒有。”
    曾小雨顯然是沒有注意到,看了半天,我點了一下那個地方,她才看到。
    “隱章?”
    曾小雨看著,半天說。
    “這字怎麽會跟碎片上的字是一樣的呢?”
    “那畫中隱藏著什麽,曾家祖藏的碎片,在什麽位置,在那些畫中,應該能體現出來。”
    “是這樣,我這兒隻有這麽一幅畫兒,那兒竟然有幾屋子的畫。”
    “我再問問老豐,看看是什麽情況,你也不用著急。”
    第二天,我在鋪子裏請老豐喝酒。
    提到畫兒的時候,他說不知道是誰畫的,但是有點肯定,那是畫的一個什麽地方,那個地方我確實是沒有見過,不過,少了一幅畫兒,如果是完整的,應該是248幅畫兒。
    真是沒有想到,會是248幅畫兒。
    “少的是第幾幅?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最後一幅,那畫應該是248幅畫兒,因為有標號。”
    這個標號我完全沒有注意到,那麽說,老豐這麽心細,那印章肯定是看到了。
    “這畫沒有印章,是誰畫的呢?”
    “確實是,沒有印章,我也挺奇怪的,如果沒印章,無法考證這些畫是誰畫的,那就沒有什麽價值了。”
    “我看你並不是在考慮這些畫兒的價值,而是其它的吧?”
    老豐笑了。
    “確實是,我瞞不過去,那畫兒標記數字在畫的後麵,很小輕的。”
    我真的沒注意畫的後麵,那麽印章老豐看出來了嗎?這個可不好說。
    那天老豐走後,我琢磨著,肯定是關於曾家祖藏東西的畫兒。
    那天,我又聽到了啞樹根雕所傳出來的聲音,又提到了林樹這個名子,也提到了行眼,這個人竟然是行眼,我太吃驚了。
    真是沒有想到,我聽到了半夜,腦袋大了,不聽了,信息量是實在太大了,我一時間的也是消化不了。
    半夜回了棺宅,曾小雨還沒有,在書房裏,我進去,她的看畫。
    我過去把畫翻過來,仔細的找著,果然,有上角標著248(總248),這就是說,總幅數,這真的就是最後一幅畫兒了。
    我看著畫兒,這是某一個地方,如同一個小城,一個小城的某一個地方,看這裏的情況,那絕對不是現代的,而是很久遠的一個地方。
    我跟曾小雨說了,她想了很久。
    “會不會是幹飯盆下麵的古城?”
    我愣了一下,如果這麽分析應該是沒有錯,可是這些畫畫出來的地方,我沒有見到過,那就不是古城的全部,而是部一個部分。
    第二天,我和曾小雨去了老豐的老宅區,看到了那些畫兒。
    來回的看了幾遍,曾小雨沒說什麽,她回去了,我和老豐坐在那兒喝酒。
    “這些畫兒你沒看出來什麽嗎?”
    “沒有。”
    老豐不說實話,老愛來了,看來老愛對這些畫兒也是有興趣的,他進去看了一遍,出來。
    “這些畫有點意思,不看還難受。”
    老愛說這話有點搭不上邊兒了。
    “看出來什麽了?”
    老愛搖頭,都特麽的不說實話。
    “老豐,如果我把最後一幅畫給你找到,你能出多少錢?”
    老豐一愣。
    “你想要多少?”
    “我們是朋友,哥們,這錢我就不要了,一幅換247幅畫兒,你看如何?”
    老愛一愣,他不知道老豐的心思。
    老豐在想著,半天說。
    “可以。”
    “但是這畫不能給你,你隻能看。”
    “你太過分了吧?”
    老豐急了,我確實是覺得過分了,我就是想說笑一下,看看老豐的表情,這貨竟然能答應,看來老豐是看出來了什麽。
    老愛也是立刻的就明白了,真是沒有想到,他看著老豐,老愛也是看出來了什麽,但是絕對沒老豐看得明白。
    老豐竟然答應了,但是說需要他保存這畫兒七天,我答應了。
    現在問老豐,他是絕對不會告訴我,看出來了什麽來了。
    當天,我就把小科叫來了,讓他幫我收畫,然後運回棺宅。
    曾小雨沒有想到,我能把這些畫兒弄回來。
    老豐是跟著我回來的,把畫兒拿走了。
    其實,到現在我也是沒有看出來什麽,曾小雨隻是說,那應該就是幹飯盆的某一個地方,或者說是藏著曾家祖藏的地方。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曾繁林,應該是知道這一切,用畫兒表現出來了,這就是說,曾繁林去過那個地方。
    曾小雨和我有空就看,那些畫兒都是一部分一部分的畫著,確實是一個地方,有的是一個鋪子的裏麵,有的是一條街道,有的是花園……這些應該都是那個地方。
    我去鋪子裏,那啞樹根雕提到了季麗,然後是林樹,這就是說,這個林樹是現在的人,並沒有死。
    我找季麗,問他認識一個叫林樹的人不,在麻康家族。
    季麗想了半天,搖頭。
    看來季麗並不認識這個行眼,麻康家族也是不想讓其它的人知道,就是知道的人,恐怕也沒有幾個。
    我沒有再多說什麽,回鋪子給麻康葉子打了電話。
    麻康葉子過來。
    “我想見一下行眼。”
    “那好,條件。”
    我把碎片上的文字給了麻康葉子,我少寫了幾個字。
    “好,今天晚上。”
    我一下把文字搶過來。
    “好,你等著,馬上。”
    麻康葉子走了。
    半個小時後,打來電話,告訴在小東街酒館裏麵的包間裏。
    我過去,裏麵除了麻康葉子,還坐著一個男人,三十多歲,很瘦,蒼白,似乎很久不見太陽的原因。
    “這就是行眼。”
    我坐下,倒上酒,喝了一杯,我沒錯眼睛。
    “你認識林樹嗎?”
    這個行眼沒有表情,絲毫看不出來什麽,他並沒有回答我,在等著,在想著。
    行眼搖頭,我看麻康葉子的表情。
    “你呢?”
    麻康葉子搖頭。
    “我在中國的朋友並不多。”
    看來他們不知道林樹這個行眼,這個我絕對沒有聽錯,看來這是一個秘密了。
    我沒說什麽,起身走了。
    “張一,你說話算話。”
    我看著麻康葉子,看著這小子。
    “他根本就不是什麽行眼。”
    麻康葉子一下站起來,那個男人也慌了一下,我看出來了。
    “你根本就不認識行眼,也沒有見過行眼,說實話,隻有麻康葉子見過行眼,麻康家族某個特定的人,看到過。”
    “小子,騙別人可以,下次別讓我見到你。”
    我走了,麻康葉子傻在那兒了。
    我剛回鋪子裏,鐵軍就過來了,臉色不太好。
    “張一,那個假的行眼是我安排的,今天你挑破了,本來是想……”
    我一愣,真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也沒什麽,其實,麻康家族已經在利用行眼了。”
    鐵軍一下站起來。
    “不可能的,行眼是最忠誠的了,絕對不會幹出來這事來,他們隻為老十行服務。”
    “行眼他們也需要吃飯,也需要過上好的日子,好的生活,可是他們哪兒來的錢呢?我們老十行並不同這份錢的。”
    “有人出錢,喜叔跟我說過,這個不用我們管。”
    “恐怕裏麵這事不太好說,林樹就是行眼的一個人,能找到這個人嗎?”
    “根本就沒辦法找到,我們所做事情,行眼都知道。”
    “那可不一定,如果一個人隻有一念,行眼是跟不上的,也找不到你的。”
    鐵軍愣著看著我。
    “你怎麽知道的?”
    “這個別問了,我想辦法。”
    其實,我無法達到一念而行,曾小雨是可以的。
    我回棺宅,和曾小雨說了行眼林樹,讓她找到這個行眼。
    “沒辦法找,現在我一念而行可以避開,但是想找,恐怕不行。”
    找不到這個行眼,恐怕一切都會麻煩,我們所做的一切,行眼都知道,一念而行,隻是一時的,總是那樣,人是扛不住的。
    如果這樣,麻康家族再找到幹飯盆,那就不是難事,我說他們怎麽進展得那麽快,原來所有的事情,他們都知道。
    我隻能是再聽啞樹根雕的記憶了。
    我在鋪子聽閉著眼睛聽著啞樹根雕的記憶的時候,陳小亮進來了。
    我看到他想起來,我的那個同學,因為研究這個碎片上麵的文字,精神不太好了,這有點坑人了。
    陳小亮拎著酒菜,一看那酒和菜,就是從老宅區弄出來的,這是真下本,那個皇帝廚子做出來的。
    喝酒,吃東西,瞎特麽的聊一氣,我把碎片上的字就寫出來了。
    如果我不早知道這些寫得是什麽,那麽行眼隨時就會知道,他們知道了,麻康家族的人就會知道。
    陳小亮一愣,他沒有想到我會寫給他。
    “兩塊碎片上的文字,你在這兒看,看懂告訴我內容,看不懂,你別走。”
    我知道,他會馬上全記下來的,天生對文字敏感的一個人,字行的人,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