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咒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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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古城,吳立問我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石頭的味道,你在分析,化驗的時候沒有這種味道嗎?”
“隻有在鋪子裏有,石頭拿出去這後,這味道就消失了,而且也沒有分析出來。”
“這味道很熟悉,這味道也讓我恐慌,讓我想想。”
我坐在石頭上想著這味道,我絕對是聞到過的。
我一下想起來了,喜叔還活著的時候,我在他家裏聞到過,絕對是這種味道。
但是我沒說。
“吳教授,實在對不起,想不起來了,我想起來再聯係您,我回去還有其它的事情。”
我回去就去了老宅區,找到了鐵軍,說這事。
“確實是有這事,喜叔有這樣的石頭,但是很小,如同圍棋子一樣,形狀不一樣,大小差不多,看著很普通的石頭,有十多塊,但是在喜當裏,那東西被裝在一個玻璃瓶子裏。”
“去喜當行嗎?”
“你不能去,我去,喜豔看以你不會給你的,你等我。”
鐵軍出去了,果然是喜叔有這種味道的石頭,但是是不是古城鋪子裏一樣的石頭。
鐵軍一個多小時才回來,拿著一個外麵包著的玻璃瓶子。
打開,確實是有十多塊小石頭,大小差不多,形狀不一樣,沒有什麽臉,看著很普通,很快就聞到了這種味道。
“這是什麽石頭?”
“我不知道,但是喜豔知道,她告訴我了。”
這石頭是可族用來做詛咒的,可族人會詛咒,這也叫咒石。
又是可族人。
鐵軍隻知道這些。
我離開鐵軍那兒,去了老豐的家裏。
老豐聽我說完這件事,想了半天。
“確實是,可族人會詛咒,所以很多人都怕詛咒,他們也被詛咒給困著,一直沒有解開這個詛咒,可族人才會滅亡。”
想想那行屍,我頭皮都發麻,那河棺不知道漂到什麽地方去了,那個行屍不知道上河棺沒有。
“你還知道什麽?”
“其實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總是有人會懂的,畢竟這是在東北這塊兒。”
我點頭,離開老豐家,已經天黑了,穿胡同走的,到棺鋪不過就十幾分鍾的路,沒有想到,走到半路,被兩個人給攔住了。
我想,這是遇到打劫的了。
“我是棺鋪的張一。”
我想,我這個賣棺材的,在這個小城,恐怕是沒有不知道。
“抓你的就是這個賣棺材的,還有那個賣藥的。”
靠,這是有目的而來的。
“不必動手,我跟你們走。”
沒有想到,這兩個小子一前一後的,沒走出胡同,就被人給來了一棒子。
我醒來的時候,在一個房是裏,漆黑,一個呻吟聲,把我嚇得一哆嗦。
“特麽的誰?”
“鈕樣。”
我把打火機打著,果然是鈕樣。
“不知道讓誰打了黑棒子。”
“你怎麽來小東街了?”
“看看鋪子。”
我們兩個誰都不知道是誰幹的這事。
他坐一角,我坐一角,我們兩個人黑暗中,是不敢做在一起的,大有各懷鬼胎的意味。
一直天亮天了,進來一個人。
“張一,鈕樣,我是麻康力夫。”
特麽的,是麻康家族人幹的,看來是為了介子人世界的事情,這瘋了。
“我不得不用這種辦法,把你們弄來,不然你們是不會來的,一會兒就把你們帶走。”
“帶什麽地方去?”
“這個不用你們多問。”
麻康力夫轉身走了,他大爺的,讓麻康家族的人給算計了,在中國還這麽囂張。
“鈕樣,你這藥行,是不是……”
我想讓鈕樣給下毒。
“少費心。”
我閉上嘴了,真是沒有想到,沒過一會兒,進來兩個人,又是一人一棒子,我靠你大爺的。
我再醒來的時候,是在一棟別墅裏,四周是山林,看來是私人別墅。
麻康力夫坐在沙發上。
“張一,鈕樣,請坐。”
我們會下,看著,現在不想發火,這沒有意義。
“今天請你們兩個人來,是有原因的,84年前的那場戰爭中,我們死了不少的勇士,這讓我們十分的痛心,除了這件事,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在這場戰爭中,我們有一個指揮官,從中國回去後,就一病不起,他們在日本是最大的家族,上下二百多口人,指揮官回去後,病倒了,然後就是這個家族的人,慢慢的都得了同樣的病,渾身無力,一直到現在,指揮官雖然死了多少年了,但是他們的家人受著病痛的折磨,而且從此沒有增加人口。”
“活該。”
我嘴欠,過來一個人,抽了我一個嘴巴子。
鈕樣說。
“哥們,疼不?”
他是幸災樂禍,那個人又給了鈕樣一個嘴巴子。
我知道這個時候忍。
“對我們的客人客氣點。”
這個貨色說了半個小時我才明白,什麽詛咒,說那個指揮官被詛咒了。
這個真有可能,那可族人的詛咒,這正是在這個地方,竟然還有這事,那麽說,在死去的人中,有可族人。
“哈哈哈……”
鈕樣突然大笑起來,我靠你大爺的,嚇了我一跳,你笑個屁呀?這是什麽時候了。
“好呀,好呀。”
那個過來要抽鈕樣,被麻康力夫阻止了。
“麻康力夫,你是剛到中國,這不是你侵略我們中國的時候了,你就是一個傻bi,還玩上了綁架,你小心也被詛咒了,因為那個下詛咒的人就是我的爺爺,我的爺爺就是死在你們日本人的槍下。”
麻康力夫一下就站起來了,我看出來了恐慌來。
他愣了半天,鞠躬。
“對不起,張一先生。”
去你m的,你下跪都沒用。
我胡說八道嚇唬這貨。
“我想聽張一先生說個明白。”
“就這樣,讓我說明白?”
麻康力夫又要鞠躬。
“得,放我們回去,然後鄭重的給我們賠禮道歉,我們再說詛咒的事情。”
麻康力夫猶豫了,最後還是放了我們。
我們被車送出來,這是在山溝裏的一棟別墅,上了國道,開半個小時後,送我們到城裏。
“你真的會詛咒?”
鈕樣二乎乎的。
看來日本是雙管齊下,詛咒不成,就用藥,看來這回日本人一定要解決這件事。
鈕樣的意思是報警。
“別傻bi乎乎的,回你鋪子去。”
我去了醫生,腦袋上的兩個大包讓我疼得有點受不了。
醫生看完了說。
“你腦袋夠硬。”
處理完回去,完腕說吳立來了,等我一天了。
我進去,吳立站起來。
“打擾了。”
“沒事。”
吳立問我弄明白那是什麽沒有?
我說了,吳立看著我。
“那意思是說,可族人在一千年前在古城做生意,賣石頭?”
“有可能是這樣,那些石頭是做詛咒用的,不過這話說回來,那鋪子裏的石頭,有可能已經是做了詛咒的,不能碰。”
“噢,原來是這樣,有一件事我一直在等你,很重要,你的手機打不通。”
我摸了一下手機,手機沒了。
“什麽事?”
“我看到了畫中的那個男人,就是你的畫像。”
我看了一眼畫像,差點沒坐到地上。
這怎麽可能呢?
“吳教授,不能開這個玩笑,這多嚇人。”
“真的,你是在小東街後街發現的,那個男人拎著菜,進了一棟樓裏,我盯住了,101號。”
“這樣,那明天我去看看。”
“也好,你小心點。”
吳立走了,這完全就不可能,看這個人的長相,絕對不是現在的人,怎麽可能呢?也許隻是像罷了。
第二天,我往後街走,就遇到了那個男人,騎著自行車,我叫了,那個男人停下,看了我一眼。
“叫我嗎?”
我點頭,走過去。
“你的朋友讓我來找你,你有時間嗎?”
這個人很小心。
“什麽朋友?”
“聊聊就知道了。”
“我沒空,上班。”
這小子騎子就走了,我攔了輛出租就跟著,竟然進了機械廠,這裏我有認識的一個朋友,在這兒當主任。
我進去找到這個朋友,剛說幾句這個人長得什麽樣子,他就笑了。
“原始人吧?”
他這麽一說。想想那張畫兒,真的像原始人,真特麽的形象。
“對,我想找他聊聊,有點事。”
“我去叫。”
那個原始人來了,看到我鎖著眉頭。
“事情我直接說,你是可族人。”
這個男人瞪著我,半天不回答。
“如果你是可族人,你找我,因為有重要的事情,你需要我的幫助,因為有人知道你是可族人了。”
我把手機號寫下來。
出去買手機,補卡。
回鋪子裏,我看著畫像,就是那個原始人,絕對沒有錯,這也是太邪惡了。
我正琢磨著,老愛來了,把那本書扔到桌子上。
“是可族人寫得書,是詛咒的行法,很厲害。”
果然是詛咒,可族人這個時候讓我感覺到了可怕。
那龍,那河棺,可族人都沒有人了,竟然用行屍來讓我做河棺,這個契約之龍就是可族人的詛咒,這絕對是。
我的汗下來了。
如果是這樣,那麻康力夫所說的就是真的了,那個指揮官肯定是受了詛咒,這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二百多口人,全有病了,而且不生孩子,沒下代,我想想,笑起來。
“你笑什麽?”
我說了麻康力夫打了黑棒子和詛咒的事情,老愛也笑起來。
“這個詛咒你學會了嗎?”
“沒有那麽簡單,靠一本書學會了,那可族人就是笨蛋了。”
“噢,那麻康力夫的意思是很明顯,也許那個被詛咒的指揮官家族的人有在這兒的,等著解詛咒。”
“看樣子是這樣,你和鈕樣都會有麻煩的,麻康力夫肯定是認定你能解這個可族人的詛咒,他們也肯定得到了什麽證據了,鈕樣那藥傳說是無病不治,這就是你們兩個人的麻煩。”
“我對可族人的詛咒是一點也不明白。”
“那你就小心了,別再讓這貨給你一棒子。”
老愛走後,我也是提心吊膽的,我有明處,人家在暗處,你總明疏忽的時候。
這樣總不是辦法,我看著那本書,可族人的書,可族人的字。
這是一本關於詛咒的書,我看著。
一直到半夜,有一些東西讓我感覺到異樣,這詛咒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