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覡師畫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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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頭看,特麽的,嚇了我一跳,竟然是巫師顏立童石在對著我吹風。
    “你吹的風跟陰風一樣。”
    “我就是吹得陰風。”
    “我幹什麽?”
    顏立童石的出現讓我不安。
    他給自己倒上酒,撞了我的杯子一下。
    “聽說上麵要獎勵你,你也是英雄……”
    “打住,再提這事,我跟你急。”
    “那不說,聽其它的人說,你知道介子人世界的進入方法了?而且可以進去。”
    “沒有。”
    “噢,我就說,如果有了,你早就帶著心上人進去了。”
    顏立童石現在說話不正經。
    “你有事沒有?”
    “是這樣,你也知道,完腕是劍橋畢業的,其實,她原來也是在研究所,後來不願意去了,在家呆當格格,可是現在她又回去了,現在是所長,她想要你做數咒和盤數的一些數據。”
    “行眼人不是知道了嗎?”
    “以前的是知道了,我出弄到了,後來你心算數咒到破點的時候,就沒有人知道了,完腕需要那些數據,做研究,這可是一個重大的研究課題,除了介子人世界,就是盤數的本身,就是一個相當有價值的科學。”
    我聽出來了,如果研究出來盤數,數咒,他們就會弄明白這裏麵的關係,確實是一個重大的發現。
    “我忘記了。”
    顏立童石瞪了我半天。
    “我知道,你恨完腕,可是感情上的事情沒法說,這就是你們的緣分到頭了,說是說,她欠你的還完了……”
    “我真的忘記了。”
    我起身走了,回小山房,睡覺。
    第二天,天剛亮,我聽到有人敲門,這大早晨的。
    我心裏罵著,打開門,是碗丐,如果他要是年紀小,我上去就給一個電炮。
    “幹什麽?”
    “張一,棺行我給滅了,還能讓他回來……”
    “你膽子是真大,棺行讓你滅了,你還敢來跟我講價?”
    我操起門後的棒子,碗丐跳著腳,罵著我跑了。
    這人真是精神不好了,為了介子人的世界發現了。
    大早晨的,惹了一肚子氣。
    吃過早飯,我帶著白婉去水庫邊上轉,天還是很冷。
    這裏曾經出現了水裏動物,滿水麵的,我不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又想起那……”
    我搖頭。
    一個多小時後,回小山房。
    “小婉,你說我們是不是做點生意?那個棺行我是不想再做了。”
    “也好,我們開一個小店。”
    我雖然不甘心,但是也不想再碰棺材了。
    我開了一家畫室,在小東街,每天我在樓上畫畫,白婉在樓下賣畫,當然,我的畫很少,都是其它畫家的畫兒。
    我的畫幾乎是不怎麽往外賣,掛著,偶爾的會賣一幅。
    到了四月,天轉暖了。
    我坐在樓下和白婉喝茶,陸小敏進來了,嚇了我一跳,這個畫鬼畫的人,多久沒有出現了。
    “陳小亮沒事呢?”
    陸小敏沒接我的話,看著畫兒。
    “張老師的畫兒果然是不一般,我想,那冰施畫兒,你還是有的吧?我想買一幅。”
    我看了白婉一眼,我知道,一共是三幗,另兩幅賣到什麽地方不知道,但是顏立童完腕有一幅。
    “對不起,沒有。”
    “我知道你畫了三幅。”
    “我知道的到是不少,可惜都沒在我手裏。”
    “有人出價三百萬。”
    我愣了一下,這個價格是太高了。
    “真的沒有,你出一千萬,我也沒有。”
    “你可以畫,一個星期你就能畫出來。”
    “對不起,我那種靈感已經消失了。”
    陸小敏讓我考慮一下,然後從包裏拿出來三幅小畫兒來,都是在小畫框裏。
    “這兒是寄賣畫兒是吧?”
    “對,賣出去後,百分之二十收辛苦費。”
    “可以,就放在這兒,價格標在畫後麵。”
    我要開收據,陸小敏說不用,相信得著我。
    陸小敏走了,白婉要動那三幅小畫兒。
    “你別動。”
    我拿起來看,亂七八糟的,看不出來是什麽。
    陸小敏把在小東街的畫鋪子賣掉後,就不知道去什麽地方去了。
    我把畫兒掛起來。
    白婉說這個女人有點奇怪。
    我大致的和白婉說了,讓她不要動這三幅畫兒。
    我不知道陸小敏來的意思,她肯定不隻是為了冰施畫兒而來的。
    半夜我起來,上二樓,開始畫畫。
    我想畫冰施畫兒,可是下筆就不行,折騰了兩個多小時,畫紙扔到地上一大堆,看來真的是不行了。
    我躲在二樓的床上睡著了。
    早晨白婉在收拾。
    “哥,這就是冰施畫兒吧?”
    “不行了,找不到這種靈感了。”
    白婉把畫紙弄平了,留著。
    “扔了吧,如果我能畫就給你畫一張。”
    白婉沒聽我的,把畫收起來了。
    其實,這些東西留著沒用,有的是畫了幾筆,有的畫完了,簡直就沒有樣子。
    我出去轉轉,就在小東街,我不會走遠。
    半個小時後,我轉回來,坐下看著陸小敏的畫兒,怎麽就想不出來,畫的是什麽。
    夜裏,我突然就想起來了,那三幅畫畫的是什麽。
    我下樓,把燈光打到畫上,看著。
    是,確實是,三具屍體,一具屍體上插著刀,一具吐著白沫,一具下半身和上半身分開的。
    這什麽意思?陸小敏畫鬼畫,總是和死亡是分不開的,詭異,嚇人。
    我坐在那兒點上煙,抽著,看著,那人的臉都是模糊的,看不清楚,有意那樣畫的。
    早晨起來,我說去老愛那兒有點事。
    老愛在家裏看著一本古書。
    “真是好心情。”
    老愛放下書。
    “喝一杯?”
    “大早晨的喝,有病吧?”
    “我一夜沒睡,兩個月沒喝,突然就想喝。”
    “也好,去我那兒,有兩瓶好酒。”
    “也好,我先回去,我收拾一下就過去。”
    我回去的路上,我在館子裏買了六個菜。
    進畫鋪子,白腕問我這是幹什麽,我說老愛要來,非得要馬上喝。
    “這個覡師怪怪的,我不太喜歡。”
    “一會兒你就在樓上呆著,不行就出去轉轉,找你的好姐妹逛街,買衣服。”
    “也好,有段日子沒出去了,那我走了。”
    白婉拿著包走了,老愛晃著進來了。
    坐下喝酒。
    “畫鋪子不錯,沒有棺鋪子詭異,挺好的,你不想……”
    “別提。”
    老愛笑了,我不時的看一眼畫兒,老愛特麽的多聰明,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他看著畫兒,半天說。
    “是意畫兒。”
    我搖頭,我搞畫兒都沒聽說過。
    “這是覡師冊裏麵的畫兒,並沒有什麽技法。”
    這陸小敏是什麽意思?三個死人?三種死法。
    “這有什麽寓意嗎?”
    “這三幅畫後麵應該有日期,你沒注意到吧?”
    我站起來,把畫摘下來看,果然是,有日期。
    我把畫掛上,坐下,看著老愛,等著他說。
    “我不能說,說破有毒。”
    老愛這就是要談條件了。
    “說說。”
    “你那介子人世界的通道你是不是知道了?”
    “你不是說過了嗎,我不知道,還有兩個小數咒沒破,雖然說小,也是災,我現在不敢動。”
    “這樣,那就沒有什麽了。”
    老愛不高興,肯定是不會說的。
    “真的是這樣,你要點其它的東西。”
    “你什麽意思?瞧不起我老愛是不?”
    “老愛,我們是哥們,沒這個意思,這次大災你也是幫了我。”
    “知道就好,那我告訴你,三幅畫兒是覡師冊裏的,是一種預言,有三個人會死,後麵的日期就是,而且你都會看到,或者是發生在某些人的身上,你認識的,或者是什麽的。”
    “這……”
    “這個意思就是說,你被人下覡了,接了這畫就開始了。”
    “你?”
    “我最初也挺奇怪的,你怎麽會有這樣的畫兒?後來我想,這不是我弄出來的,肯定還有人會做覡,我到是想見識一下這個人。”
    我也是意外。
    我說了陸小敏,老愛臉上的骨肉抽動了一下,看來是有故事。
    老愛喝酒,再有再提畫和這些事情,我提他就說其它的,看來有事了。
    老愛喝到中午走了,白婉跳著回來的,給我買了一堆衣服,自己一件沒買。
    這丫頭,讓我心疼。
    第二天,給陸小敏打電話,我讓她到鋪子來一趟,她竟然說在外地,回不去。
    那三幅畫中,有一個就是明天,那個身上紮著刀的人。
    這事肯定是和我有關係了,不然陸小敏不會這樣做,這是做覡殺人。
    我猶豫了很久,報案了。
    警察來了,我把事情說了,他們看著我。
    “張一老師,我們對你很尊重,但是這樣的玩笑最好不要玩了,這不可能,如果能預測出來,那……”
    我總是不能把老愛叫來,就是叫來說他們也不相信。
    他們問我發生在什麽地方,我不知道,但是明天我能看到。
    他們說明天會來的。
    我後悔報警,也許這一點用也沒有。
    第二天,警察是真的來了。
    他們天畫鋪裏坐著,這事我跟白婉說了,她緊張,我告訴她沒事。
    我出去了,不能讓這事發生在這兒。
    我去河邊坐著,事情就出現了。
    他大爺的,一個人走著,後麵來了一個人,上去就是一刀,那個人和人躺下了。
    警察衝過去,人跑沒影兒了。
    我看著這個人,竟然是楚江,,他得罪什麽人了?
    送醫院,人沒有救過來,一刀就致命,這個人下手是太狠了。
    警察也是懵了,竟然真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做完筆錄回家,下一個人隔三天,口吐白沫的那個人,這個人是誰呢?
    看來死去的人都和我有關係。
    我馬上給老愛打電話,問他能做覡的還有誰?
    老愛的話讓我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