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絞盤開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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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上當了。
    “張一,你想找頂家的後人,沒有那麽容易。”
    “你是誰?”
    “我就是頂家的後人,沒有想到吧?我們不隻是在山裏生活,那個村子也是我們的家。”
    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
    “我是在幫著你們頂家,如果真的出問題了,我們頂家所有的人,都要倒黴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告訴你,我們頂家的後人一直在努力的就是進入介子人世界,讓介子人世界成為我們頂家的。”
    “沒有那麽容易,你看看我們這個世界多大?那介子人的世界就有多大,憑著你們頂家的十來個人,那可能嗎?”
    “你不懂的事情太多了,你再跟我走三個小時,你就自己走了,能回去就回去,回不去,那就是你的命了,頂水走的時候知道你會來找,所以就告訴我這樣做,不殺你,不害你,畢竟你也不是什麽壞人。”
    “如果我不走呢?”
    我知道,這個采山人是要把我扔到原始的大森林裏。
    我有森林生存的經驗,但是也是十分的隱險,封山二三百年,這原始森林可不同其它的森林,隨時都會丟掉性命。
    “不走,那隻能是把你弄到長白蟻洞裏去,那活著的可能性就很小了,而且受罪,聽說活得最長的是在樹沒事裏活了一年,白天晚上的叫個不停,那罪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想想,我就打了一個冷戰。
    這個采山人身體結實,我是打不過。
    我隻能跟著他走。
    三個小時後,采山人站住了。
    “張一,你命大福氣大,也是一個大善之人,不會有事的。”
    采山人又往深山裏走了,我要折回去,我不敢在裏麵折騰,采山人對原始森林是熟悉的,而我雖然有生存的經驗,但是根本就沒辦法跟采山人相比。
    我坐下,讓自己冷靜下來,記住進來時候的路,細節,如果不記住細節,那原始森林你看著就是完全一樣的。
    我往回走,一個小時之後,我實是記不住更多的東西了,現在我記憶也恢複了正常的狀態了,沒有那麽大的記憶能力了。
    我不得不停下來。
    我聽到腳步聲,一下就藏起來了,不知道來的是什麽人。
    我看到的竟然是老豐,他怎麽來了?
    我站起來,老豐嚇得大叫一聲。
    “我靠你大爺的,你怎麽在這兒?”
    老豐先問起來我。
    “我迷路了,帶我出去再說。”
    老豐瞪著我,半天才說。
    “我沒空。”
    “老豐,你是在和頂呆後人聯係吧?”
    “你覺得我對那個有興趣嗎?”
    看來老豐是來找墓的,或者是找墳的。
    “你自己往回走吧,這一路上我都係了紅繩了。”
    老豐往山裏走,這個貨對墳比對親爹都親。
    我搖頭,往外走,果然是,每隔一百左右都會有紅繩。
    我覺得天黑前出去是沒有問題了。
    然而,竟然不是這樣,那紅繩似乎不對頭,繞路了,似乎在往回折騰,我的汗下來了,老豐騙了我,他騙我幹什麽?看來他不單純的是為了找墳。
    那紅繩肯定是不對了。
    我停下來,坐下,這樣下去不行,我看樹長的方向,確定北,往北走。
    我沒有想到,再次遇到了老豐了。
    “你騙我?”
    老豐坐下了。
    “我也迷路了,我沒有找到墳,回返回來,可是紅繩竟然被人改動了,我以為是你幹的。”
    我的汗下來了,如果老豐說得是實話,那麽,就是有人跟著我們。
    這比北方狼可怕多了。
    “怎麽辦?”
    “我們兩個就得在一起了,不如就找墳,我用紋盤算了一下,應該在附近。”
    “你們迷路了,還有心思在這兒折騰。”
    “這個人和我們做對,估計是不會讓我們出去的,我們找墳,這個人會失去耐心,我們知道是什麽人,才知道怎麽對付。”
    老豐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不可聽著有點不太對勁。
    我知道,兩個人在一起更安全,我們背後的那個人,時刻就是躲在某一個地方看著我們。
    老豐用墳盤來找墳。
    那墳最終還是找到了,就地利用了石頭鑿出來的墳,直接成棺,這功夫得幾年。
    老豐看著我。
    “張一,這就地成棺,你見過沒有?”
    “見過,也不是什麽新鮮事,不過這棺可是做得很隱蔽。”
    老豐說開棺。
    我不想動,這棺蓋很重,要重量來防止被盜,厚半米,別說我們兩個人了,再來幾個人也不可能弄開。
    “你把我包裏的帳篷拿出來,那裏有酒,有吃的,再生上火,今天晚上就在這兒了。”
    天快黑了,我忙把帳篷支起來,點上火。
    老豐弄藤條,砍樹,他要做紋盤,把棺蓋推開。
    也隻能是用這種方法了。
    老豐忙到晚上九點多,也差不多了。
    坐在火堆旁邊喝酒,吃東西。
    “你說這棺材裏會是什麽人?裏麵有什麽東西?”
    “你弄是幹這事,不好。”
    “你少廢話。”
    老豐最不愛聽的就是這個。
    “那個人就在我們身後的樹後。”
    老豐小聲說,嚇出了我一身的冷汗,這個人可真是有耐心,一直跟著我們。
    不知道是什麽人,很可怕。
    我們不能睡了,半夜十二點,老豐站起來。
    “幫我推絞盤。”
    我和老豐推絞盤,棺蓋發出來石頭相磨的聲音。
    棺蓋一點一點的開了,當露出縫隙的時候,出現了光,亮光,我們馬上停下了。
    老豐站在那兒不動,我的心快跳碎了,這也有點太嚇人了。
    老豐一點一點的靠近,我跟著。
    棺縫隙冒出來的是綠光。
    老豐竟然往裏看,他看了半天,突然大叫一聲,跳起來,然後就跑。
    我靠你大爺的,我正要看,沒反應過來,他跑,我也跟著跑,這孫子速度太快了。
    我們跑著,前麵竟然還有一個人在跑著。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老豐是在追這個人。
    這個人被摔倒了,老豐過去騎上,就是一通電炮。
    我過去,也是幾腳。
    這個人我們不認識,弄回去,綁到樹上。
    “先開棺。”
    “你看到了什麽?”
    “沒看清楚。”
    這二貨,玩心計。
    推絞盤,棺蓋都錯開了,可以進去一個人了,停下來。
    我們過去,老豐就鑽到了棺材裏,往包裏裝東西,那發光的東西裝進去,光亮就沒有了。
    那裏麵並沒有屍骨,就是東西,這十分的奇怪。
    老豐把東西裝完,出來。
    “蓋上。”
    推絞盤,把棺蓋蓋上。
    我們坐到火堆那兒,老豐從包裏拿出來一個盒子。
    “這個是你的,其它的都是我的,記住了,不要跟任何人說。”
    “怎麽沒有屍骨?”
    “這棺材是兩層的,上麵這是送財,得到的人就不會去破壞下麵了。”
    我沒說話。
    “收拾一下這個貨。”
    老豐拎著棒子走到樹下,這個人看著我們。
    “你是誰?”
    “頂家人。”
    這個人到是說了實話。
    “既然是頂家人,我就不打死你了,就綁在這兒,這就要看你的命了。”
    “張一,收拾東西,我們走。”
    老豐讓我背著包,這貨走在前麵,他竟然在三個小時就出去了,他對這裏非常的熟悉。
    “你這麽熟悉為什麽要係紅繩?”
    “迷惑跟著我的人,這樣他才會對我們大意,不然我們能抓住他嗎?”
    “那樣綁著會出人命的。”
    “那是頂家人,不會的。”
    老豐這麽說,看來對頂呆的後人是了解的。
    我們出去後,老豐說。
    “那盒子是你最需要的東西。”
    我回家,倒頭就睡。
    下午醒來,我看著那盒子,老豐說對我非常有用,那他應該是看出來盒子裏是什麽。
    我打開盒子,看著,是一件非常奇怪的東西,圓的,是玉,裏麵是球,一個一個的,一共是七個球,套在裏麵,這怎麽做出來的呢?這玉確這實是整塊的玉。
    我最後發現了小孔,每一個球上有一個小孔,利用這小孔刻出來球子,一個一個的,這個簡直讓你難以相信。
    我自話自說,問自己這是什麽?這也是太漂亮了,太精致了,也太絕了。
    這個對我有什麽用?值錢是肯定的了,如果確實是真的,現在我不能確定是真的,因為這樣的刻法,幾乎是很難達到。
    有人敲門,我馬上把這個球裝到了盒子裏,藏起來。
    打開門,竟然是馬成義,我愣住了。
    “不歡迎我進去嗎?”
    “你不是回老家了嗎?”
    “我要走的時候,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沒辦,就晚了幾天。”
    馬成義坐下,我泡上茶,這小子找我肯定是有事,我想到了他送我的布偶,感覺不會是好事。
    “張一,什麽事情都不要懷疑,往好地方想想,當然,你經曆了那麽多,有很多事情……”
    這小子給我上政治課來了,我聽著,有人願意這樣說,他還拿你當一個朋友。
    我發短信,訂餐,要啤酒。
    我看這小子是沒有要走的意思了,反正自己一個人,冷清。
    我們喝啤酒。
    馬成義說。
    “我送你的布偶有心。”
    我有一哆嗦,那布偶到底是有事,沒事送我什麽布偶呢?
    “人隻有一顆心髒,那布偶原本是無心的,但是我送你的這個有心,你們二心合一,會發生一些你所想不到的事情,你所辦不到的事情,兩個善心相合,會出現好事,而兩顆惡心相合,為出現詭異的事情。”
    “那一善一惡呢?”
    我承認,馬氏布偶的詭異,但是不相信會有那麽邪惡,我這麽說,看看他要怎麽講。
    “善大主惡,惡大主善。”
    這小子是真能講。
    “你送你布偶的意思是什麽意思?我沒有太聽明白。”
    “你送你的是善良的布偶,你也是善良之人,二心相合,可以幫你解決問題。”
    這就有點意思了,我笑了,根本就不相信。
    “你遇到了奇怪的事情,得到了奇怪的東西。”
    我一愣,如果說進森林去找頂呆後人,那並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如果說是遇到了棺,那到是奇怪的事情,得到的東西也是奇怪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麽。
    我看著馬成義,他是怎麽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