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戰隊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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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飛手速太快,妖姬影分、身剛出來就躺下了。
    “黑玫瑰將再次綻放!”妖姬每次死的時候都是這句話。
    屏幕上顯示出特別搞笑的字幕,“你媽媽臨死前已被擊殺。”
    “哈哈哈哈!自作自受!”歐陽小詩噗的一聲笑出來。
    “服了,這操作配的上擁有妹子。”遊戲結束後對方發來消息。
    “你要知道剛才是在和一個王者對戰!以後眼睛睜大點,不然叫你被虐成狗。”歐陽小詩搶過鍵盤,發消息回他。
    “王者大哥,求帶,求帶。”對方一見陳飛是個王者立馬狗腿起來。
    遊戲界麵右下角出現一個遊戲邀請的信息,陳飛一看是那個【你媽臨死前】這個id,壞笑了一聲,點了進去。
    “大神你來了!歡迎歡迎!”對方不斷的討好陳飛,以為自己找到了靠山,要知道在聯盟裏有個王者的帶你玩是一件多麽幸運的事。
    正當【你媽臨死前】在炫耀這個王者是自己拉進來的時候,陳飛選了一個輔助。
    “他欺負我你還帶他,我不理你了。”歐陽小詩氣鼓鼓的別過頭去。
    “小詩,你誤會我了,欺負我媳婦我能讓他好過嗎?”陳飛拉著歐陽小詩的手,按下了關機鍵。
    陳飛直接掛了機,看剛才那個【你媽臨死前】選的是vn他這才選的是輔助,陳飛都能想象到他的興奮,被一個王者輔助,該有多麽裝逼。
    陳飛掛機,vn一個人根本沒法玩,隊友也一定會罵死他,敢欺負我媳婦,坑你沒商量。
    再來,艾達通知他聯賽兩天後開始,作為假教練,真隊員,陳飛也不得不調整好狀態。
    這次聯賽可不比以前陳飛在杭城的小打小鬧,大大小小的戰隊都有五十多,為了淘汰掉一些打醬油的,主辦方還設置了一輪爭奪參賽資格的資格賽,所有戰隊按照排名抽簽比賽,淘汰掉三十支戰隊。
    最後獲取資格賽的二十支隊伍再進行真正的比賽,角逐冠軍,爭奪去到那裏的敲門磚。
    一想到這裏陳飛眼裏就充滿了灼灼戰意,那是他打聯盟以來最大的心願,還有他師傅王道的遺憾。
    “等著我啊!”陳飛深吸一口氣,忽然張開眼睛。
    根據艾達給的光盤資料,最強大的隊伍有三隻,jg,hk,te,艾達曾經和jg戰隊交過手,在大龍搶龍的時候棋差一著,被團滅。
    陳飛看了那一場比賽,的確是精彩,尤其是jg的隊長,一個安妮打爆全場,一個大招帶走一個adc。
    艾達就吃虧在這上麵,主玩中單的他被安妮克製,閃現過來,一個大招放在五個人中間,qw一套脆皮基本上就差不多了,等你想幹掉他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安妮已經變成一具金身,讓你又恨又無奈。
    陳飛打了個哈欠,已經半夜三點了他還再為後天的比賽做功課,既然加入xt,是戰隊的一員,那麽他就要為這個戰隊盡心盡力。
    隻是陳飛沒有想到,他這次幫助了xt後,以後會遇見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喝了杯咖啡,在椅子上眯了一會,天已經蒙蒙亮了,陳飛的電話突然響起。
    “師傅,這麽早打電話催命呀?”陳飛揉著發酸的雙眼問道。
    王道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尊師重道這中國的傳統禮儀都被這小子給忘到狗肚子裏去了。
    “給老子滾出來。”王道大吼一聲,然後報了個地址給陳飛。
    “一大早的。”陳飛伸了個懶腰披上衣服,不情願的打了魏管家的電話。
    清晨的街道上少有車輛,大多數人還在睡夢之中,路上魏管家的車也開的飛快,十多分鍾就到了王道所說的地點。
    天台頂上,王道夾著一支中華,靠在一張大椅子上,頗為愜意的眺望著尚未醒來的城市。
    若是平時,陳飛倒還覺得場麵有些詩情畫意,但現在特麽是冬天呀!師傅你他丫的搞什麽鬼?
    “你來了。”王道聽到陳飛的聲音轉過頭來,對他說道。
    “師傅,你不冷嗎?”陳飛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王道。
    王道對此也不在意,隻是笑著看著陳飛,陳飛沒注意到的是他手裏還拿著一麵鏡子。
    “我最喜歡的就是清晨或晚上,安靜的讓人愜意。”王道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自顧自的說道。
    “好吧!這很王道。”陳飛無所謂的聳聳肩。
    “你看。”王道把鏡子遞給他。
    陳飛真的覺得王道瘋了,一大早的叫他過來照鏡子,除了神經病他想不起來還有那種病會出現這種狀況。
    “看啥?”陳飛不懂。
    “你沒發現和我長的很像嗎?”
    等等,剛才他說什麽?我爸可沒有私生子啊!陳飛心道。
    不過他還是看了看,平時倒不覺得,但經過王道這麽一說,竟然真的有幾分相似。
    陳飛有些淩亂,這特麽哪是哪啊?是夢吧?陳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嘶!是真的哇!”
    “我是你哥!”王道抽了口煙淡淡的說道,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傷感。
    陳飛打死也不信,家裏從來都是他一個,他媽也壓根沒提起曾經他還有個哥哇!
    “不可能,師傅呀!這年頭亂認親戚可不太好。”陳飛一口否決。
    王道過來就是一個暴栗,陳飛痛的直咧嘴。
    “我今年二十五,你今年多大?”王道問他。
    “二十歲,你又不是不知道。”陳飛白了王道一眼
    “家裏從小就窮,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們兩個隻能養的起一個人,我六歲生日的時候你剛剛出生,記得那年冬天,我偷聽到爸媽在火爐旁商量你和我之間要送走一個給別人
    本來是該是你的,可誰叫我這麽心軟,主動提出我要去別人家,爸媽當然不同意了,畢竟我已經六歲了。
    我說,這個家裏這麽窮我才不要待,我要去別人家過好生活,我要天天吃肉。”說道這裏,王道嗤笑一聲,“然後我就被冠以白眼狼的稱號,被送到了家境比較好又不能生育的王家。”
    “不可能,這不可能,媽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陳飛一直念叨著這兩句,不肯接受事實。
    王道大他五歲,如果按照他說的,這一切完全有可能,在陳飛剛剛出生的時候就送走了王道的話,父母又絕口不提,他的確不會知道自己還有這麽一個哥哥。
    其實接受這件事也沒什麽大不了,但陳飛最受不了的就是王道為了他離開家二十多年,沒有父母的關愛,寄人籬下的生活,想想都覺得可怕,而這一切都是因陳飛而起,是他搶了王道該有的一切。
    “我不信。”陳飛還抱著僥幸。
    直到王道從隨身披著的風衣口袋裏掏出來兩張dna檢測報告。
    鐵一般的事實擺在麵前,由不得陳飛不相信。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搶走你的一切的,父母,家,都是你該有的。”陳飛坐在地上,眼睛通紅。
    王道麵色倒是變的奇怪了起來,“我可不是來複仇啊什麽的,能有這樣一個厲害的弟弟,再怎麽樣我也覺得值得呢!”王道把風衣披在陳飛身上,笑著摸了摸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