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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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樣半推半就的情況下,最後還是去了香樹灣,其實在他出差的這段時間我有來過一次,甚至還不巧的碰到他媽在打掃衛生。
    那天其實不過是和韓玉逛街後無聊,想著去拿件薄外套,過幾天升溫可以穿。在他家進進出出一年多,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不是說以前運氣太好,就是真的感謝可能是吳逸皓提前和他媽打過招呼叫她不叫隨便上來。顯然這次我運氣很背,當時隻閃過這麽一個念頭。
    我尷尬的站在玄送處,她媽媽拿著抹布正在背對著我擦電視機的位置。其實我們兩衛生偶爾也在做,隻是吵架加他出差就有一個禮拜沒有人煙。我尷尬的處在那,順手摸了一把鞋框上方,上麵的確覆著薄薄的一層灰。
    她聽到門口的聲響,還以為是吳逸皓回來,頭也沒抬直接問:“不是說要出差半個月嗎,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我站在那,輕聲的咳了下,不好意思的回答:“阿姨是我。”
    她聽到突然響起的女聲,似是反應過來這屋子早就還存在另外一個人,連忙起身:“啊哎,瞧我這記性,我還以為是逸皓回來了呢。”
    我笑笑:“沒事,我就過來拿樣東西就走,阿姨你別幹這些活了,平時我們都打掃的,隻是最近他不在,我一個住著也滲的慌,您放著下次我自己來。”
    本想拿了外套就走,看這情形,最後還是不免留下來一起打掃衛生,最後又被拉著去外麵吃飯,簡單的聊了幾句,話裏也沒什麽過份的詞句。倒顯出一派不籠不絡的態度,既不表現出反感,也沒表現出喜歡,純屬一個普通長輩和小輩的關係。你來我往的聽她叨叨回憶了一些吳逸皓小時候的趣事,當中也少出現顏顏兩個字,也不知她是有心還是無意。
    那頓飯,比人生任何一次還要煎熬,古話都說婆婆和媳婦生來有仇,總是互相看不順眼。她大概並不是真的討厭我,隻是覺得相對於仇顏來說,她更喜歡那個人做她的兒媳婦罷了。
    晚上兩個人睡在同一張床上,卻並沒有幹那些事,隻是背對著各自閉眼。要換做以前,他偶爾出差回來,甚至都會帶一些外國的小禮品回來討好我,一些照片或一瓶香水或者手飾,雖然我都隻收藏很少用。
    那些被揭起的傷疤被沒有消失,隻是被互相粉飾,強裝不存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種突然的變質情感讓我感到很不安,一晚上都在醒醒睡睡中度過,腦子格外清晰。
    其實吳逸皓介意我和宋遠的過去遠比我介意他和仇顏的事,畢竟他倆的事都是明擺在那,態度明確,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而我和宋遠,兩個人的態度都是不清不楚,真正明白的人隻有我自己,卻不能對任何一個人表明。
    我負了宋遠,亦讓吳逸皓心裏也有了疙瘩,這麽想著,對他的心裏又更加愧疚幾分。瞪著眼睛去看窗外,簾幕蓋住天色,房間裏一片昏暗,根本辨不出時間。
    剛移動身體想翻身去拿手機,不料腰間的那隻手沉沉一暗,我又被迫倒在床上,還未睡醒的嗓子還帶著暗啞的磁性:“幹嗎去。”
    “看下時間幾點了。”我試著掙紮了一下不成,被他又拖進懷裏抱著。
    “睡不著?”他迷迷糊糊的問。
    我嗯了聲,隨即感覺腰上的手卻越來越不規矩的四處遊走,仿佛一個迷路的兒童彷徨無助。最後停在我胸口的柔軟處揉捏了幾下,見我沒有阻止,於是膽又大了幾分,幹脆直接翻身壓上。被突然的重量我猛的哼出一口氣,那隻大手也早已經繞到背後熟悉的單手解去胸衣扣子。
    對於他的這門技巧我一直深感佩服,話說就我自己穿了這麽多年的胸衣每次穿和脫都得費大半天勁,但他往往隻消幾秒鍾就能讓你胸上的這塊束縛得到徹底解脫。
    當身體的情欲被挑起,我環著他的背,突然覺得有點懷念這種味道。如果說我有感情潔癖,還不如說我有身體潔癖,一想到他曾經和別的女人幹過這種事,心尖就泛濫出成片的酸水。
    不知哪來的力量,扭捏了兩下,身體用力一掀,已經成了一個女上男下的姿勢。吳逸皓被壓在下麵,感到片刻的震愕,但很快就露出一個享受的表情。
    學著他曾經對我做過的姿勢,將他還穩在我腰上的手給抽了出來,雙手舉起壓到頭頂上方,然後壓迫性的將嘴壓上去,試著將主導權穩穩的握在手上。
    這一係列的事做下來後,他也一直配合的扮演一名弱質女流,感覺到偷偷試探到他嘴裏的舌頭時,真誠的表演出一副從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般,生疏到可以以假亂真當處女。
    學著他以前的動作,一路濕吻下去,順著嘴角,脖子,一路滑到胸前,對準胸那朵紅梅,兩眼一閉也直接啃了下去。感到身下的人也輕輕的顫了兩下,我麵色潮紅的頓在那處,在黑暗中尋到他的目光,發現他正含笑的盯著我,眼睛幽亮的像要把我正個人都給吸進去。
    他的雙手拂上我的頭,手指插進發絲裏,托住我的後腦勺使力壓向他,貼著耳垂說:“如果知道失眠還能換來這樣的好處,我倒是指望你以後多失眠幾次。”
    我勾唇眯眯一笑,在相處的這麽久時間裏,兩個人在床上的氣氛從來都是我隻需要享受就行,說句難聽點的話,就是除了兩腿趴開,基本什麽事也不幹。曾經他也在私下暗示過我幾次,希望我能主動點,但都是被我無聲抗議了。
    這次如此反常的舉動,倒是滿足了吳逸皓多年來的願望。隻是……
    我撐起半邊臉,掐著他的脖子恨恨的說:“除了我之外,你還碰過多少個女人。”
    吳逸皓臉色一沉,抿著唇不甘的吐氣:“你非在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嗎?過去的事我們無法改變,但是我能給你保證,你將會是最後一個。”
    男人似乎都是這樣保證的,可最後還是找了一個又一個。他這樣回答了,無非也是承認了過去,真相往往傷人。我看著他,身上的熱度一點點褪去。他看到我死灰的氣色,最後用力抱住了我:“真的有那麽介意嗎,如果是這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是在乎我,愛上我了呢?”
    愛情就是這麽不公平,女人通常將自己最寶貴的全部奉獻給男人,到頭來換來的都什麽都沒有。很多事情也都是這麽不對等,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處,歎了口氣,開始用牙啃咬,甚至一遍遍的以他能聽到的聲音輕罵:“混蛋、混蛋、混蛋……”
    他抱緊我的身體,右手不厭其煩的一遍遍順著我的背脊梁上下撫摸,倒是一直乖乖的保持這個我上他下的姿勢。忍了許久,他終於委屈的吐出一句話:“不繼續剛剛的事了嗎,我還等著呢。”
    我兩眼一翻,挺屍在他身上:“不玩了,沒意思。”
    雖然主動派偶爾樂一下也不錯,但是太有挑戰難度,且又浪費體力,所以最後的事還是交給熟手吧,我隻管著閉上眼睛享受就是。由於半路投降,所以下半夜被折騰的又狠又累,失眠是治好了,卻直接倒置第二天早上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