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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樁子拚命的掙紮,可是他的手還有身體本來就被死死的拷著,現在又被大眼睛警察死死的按著,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樁子的手上還帶著羊皮手套,大眼睛警察用力取了下來。這一看,把兩人嚇了一跳。他們倒是見過一些畸形的手腳,可是像樁子這樣一黑一白的手,卻還是第一次見,這世上當真是什麽人都有,活見久!
“沒想到你小子還是怪物,小時候嚇到不少人吧?”樁子不說話,隻是還在掙紮,可是一點用都沒有。兩人很快就緩了過來,雖然手的顏色奇怪了一點,但就算樁子真的是怪物,現在全身被拷著也沒辦法。在這裏,誰都得聽他們的。
小眼睛警察將之前的大號長針取了下來,鮮血一點點的冒了出來。漆黑如夜的手上滿是紅色的血液,格外的顯眼。他不好意思的說:“哎呦,怎麽還流血了,要不要送你去醫院看看。不過這點傷應該沒什麽吧,你可是怪物,我們還是繼續審問吧,早點審完,你也早點休息,我們也早點休息。”
他又將長針對準了樁子左手黑手中指的第二個關節處,說:“陸浩歌的妻子昨天的確來我們警察局了,人雖然沒事,但是精神受到了損傷,我們懷疑是親眼看到你將她丈夫殘忍殺害之後嚇的了。早點說了的話,少受一些醉受,何必呢,早晚都會水落石出。”
小胡子警察的話還沒有說完,手中突然用力,長針一下子紮了下去,樁子的身體一個機靈,十指連心,怎麽可能不痛。可是他沒有殺人就是沒有殺人,就算殺了他也是沒有殺人。
“不說沒事,我們會讓你慢慢說的,反正有的是時間。”小胡子警察將針取出來紮下去,將樁子的十根手指紮了一遍。此時的樁子汗水已經浸濕了衣服,嘴唇也變成了白色,雙手已經麻痹,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了。
小胡子警察說:“小子可以啊,我這招一般紮三下差不多都撐不住了,你竟然可以撐到現在,很強,非常強。不過不要以為這樣我們就沒辦法了。”
這個時候大眼睛警察端來了一個火盆,裏麵都是燒的發紅的鐵片。小胡子警察用鉗子夾了一個,放在樁子的手上,說:“有沒有感覺到熱?”
“熱,求求你,不要放下來。我真的沒有殺人。”樁子有些害怕,那鐵片拿出來這麽久了還是紅的,如果放下去他的手絕對會熟的。
“啊——”樁子大叫。
“哎呦,實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手一鬆就掉了。”小胡子警察說。
那被燒的發紅的鐵片在樁子的手心上直到變涼之後才被拿走,再看他的手心,已經全部潰爛,看到的全部都是紅色的肉。縱使樁子的身體比一般人強悍,但是此刻也在不禁的顫抖。那疼痛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
小胡子警察將鐵片扔進盆裏,扭頭笑著對樁子笑著說:“弟弟,你沒事吧?說了我們就可以送你去醫院哦!”
“我——沒——有——殺——人。”樁子一字一字的說。他以前隻在電視中看到日本人審問八路的時候用這種刑法,沒想到現在還可以經曆到。可是,他沒有殺人就是沒有殺人,就算把他的手砍掉也沒有殺人。
“有骨氣,你是一個好同誌。”小胡子警察又夾出了一個燒紅的鐵片,“你說你這手一黑一白,的確是很嚇人,我呢,就免費幫你整容一下,也免得你以後大熱天帶個手套了。”
“不要,放開我,我沒有殺人。”樁子現在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不要說掙紮了,隻能眼睜睜看著小胡子警察拿著那燒紅的鐵片走過去。
“你有沒有殺人隻有你自己知道,不過我可知道,這東西可燙的很,你的那隻白手如果被燙一個大傷口的話,會不會很難看啊?”
樁子握緊拳頭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看著小胡子警察笑著將鐵片放入他的右手,然後是肉被烤熟“呲呲”的聲音。他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連慘叫的聲音都很微弱了。
小胡子警察將鐵片從樁子手心裏再拿出來扔進火盆裏,說:“讓他清醒一下。”
大眼睛警察出去端來一盆涼水,一下去全潑在了樁子的身上。他的手上還都是新的傷口,頓時痛的他大叫起來。
小胡子警察似乎玩累了,就坐在樁子對麵點了一根煙,說:“還不說?”
樁子搖頭,“我沒有殺人。”
小胡子警察將樁子的手背向上,將煙頭一下子摁在了上麵。樁子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可是再大一點的反應他的身體已經很難做出來了。
他又點了一根煙,問:“有沒有殺人?”
“沒有。”
煙頭再次摁在了樁子的手背上,如此反複直到一盒煙二十根全部摁在了樁子的雙手上。
大眼睛警察說:“王哥,明天再玩吧,再這樣下去,恐怕什麽都沒有問出來先給玩死了。”
小胡子警察點了點頭,拍了拍手站了起來:“也好,玩死了就沒得玩了。太長時間沒玩上頭了,你把他先扔進去吧。”
“他的傷口要不要處理一下?”
小胡子警察扭頭瞥了一眼,說:“看他滿手的繭子一看就是整天幹粗活的,沒事,而且這樣的怪物殘廢就殘廢了唄!”
小胡子警察走了,大眼睛警察又叫來兩個警察,架著樁子把他扔進了拘留所裏麵。拘留所裏麵一共有十二個人,樁子被扔進去之後意識已經模糊了,也沒有人管他,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
午飯很簡單,素麵。就是白開水下麵條,然後裏麵再給你放幾根菜葉子,當然,運氣不好的話菜葉子都沒有,樁子的就是清湯麵條。他昨晚和女鬼打了一夜,早就餓了,也顧不得許多,雙手顫抖的捧著碗,幾下子就喝幹淨了。現在他的手,連筷子都沒法拿了。
剛才小胡子警察說陸浩歌的妻子精神有些失常,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如果她不清醒過來,他就沒法離開這裏。距離蘭兒的生日隻剩下五天時間了,他不能留在這裏。
下午小胡子警察應該有事,倒沒有再審問樁子。晚飯是白湯白膜,何為白湯。說白了就是白開水裏麵放幾粒米,然後放一些麵糊。到每個人手裏麵的時候,碗裏有十粒米就不錯了。警察局說這是粥,但是私底下都稱其為白湯。
白膜就是每人一個饅頭,吃不飽?餓著吧!
剛吃了飯,樁子又被叫出去審問。還是小胡子警察和大眼睛警察。看到小胡子警察之後樁子便想往回走,但是被兩個警察強硬的推了進去,拷在了椅子上。
“怎麽,很害怕我?”小胡子警察笑眯眯的問。
樁子低著頭不敢說話。
“把你叫來是要問幾個問題,你隻要如實的回答,我們人民警察是不會為難你的。”小胡子警察說。
樁子點頭。
“你和陸浩歌是怎麽認識的?”
“我剛才鄭州的時候,沒有工作也沒有住的地方,最後是陸老師可憐我,給我找了工作還給我安排了住的地方。”
“既然他對你這麽好,也算是有大恩了,你為什麽還要殺他?”
“我沒有!”
小胡子警察翻開一些資料,說:“根據記錄,你們學校前陣子死過一個女生,她和陸浩歌私下有來往,還有了孩子。她在死之前將陸浩歌的罪行全部寫了下來,並放在了宿舍裏麵。當時陸浩歌知道之後衝上去找那個本子,最後卻被你給奪走了,可以這麽說,當時如果你不在場的話,陸浩歌完全有時間消除證據。也就是說,是因為你陸浩歌才會一無所有被學校開除的。他對你那麽好,你卻這樣對他,難道不是為了別的什麽嗎?”
樁子不說話。他覺得他沒錯,可他覺得他又錯了。
“根據目擊者證明,陸浩歌死的當天中午曾經見你、陸浩歌、還有他的妻子在他家門口發生爭吵。然後陸浩歌走了,你和他的妻子進屋了,是這樣吧?”
樁子點頭,不知道小胡子警察所要表達的是什麽。
“哼,果然是這樣。你見了陸浩歌的妻子之後,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她看你也順眼,你們兩個人就背著陸浩歌好上了。為了抱的美人歸,所以你的第一步是將陸浩歌的醜事抖露出來,他雖然被學校開除而一無所有,但是他並沒有坐牢,你最後忍不住才殺人滅口,是不是這樣?”
“不,不是的,我和嫂子什麽也沒有,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嫂子她是清白的。”
“那或者這麽說,你還是被陸浩歌妻子的美貌所吸引,但是無奈她已經為人妻子。當你知道陸浩歌在外麵有人的時候,心裏憤怒,於是就將他的醜事抖露出來,之後還不滿意,所以就殺了他,還將心挖了出來。可是你沒想到,這一切卻被陸浩歌的妻子看到了。一定是這樣,隻要等到陸浩歌的妻子清醒過來,人證物證就都有了。”
“我沒有喜歡嫂子,我也沒有殺人。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嫂子醒來之後會為我澄清的。”
“你竟然懷疑我的推理。”小胡子警察將那根大號長針取了出來,“是不是想再嚐點苦頭?”
“不,不,對不起,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