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一直都沒死,隻是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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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殺了?”悟空微笑的再次問道,但看起來,如同嗜人般的微笑,眼睛當中宛若無盡的血海,如同隻有殺戮。
天地充斥著一股緊張的氣氛,一些弟子已經偷偷摸摸的逃了,這氣氛壓抑人心。
“潑猴,休得猖狂。”說完這一句話,真武大帝心裏都在後悔,手心盡是汗水,劍都險些脫落,身旁的金童玉女不厚道的離開了,左右雙將都躲在了真武的後麵。
“猖狂,多少年了,好久了吧。”悟空吱呀咧嘴一笑,好像是在自嘲一般。
緩緩的拔出胸膛當中的鐵鏈,好像這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影響,上麵刻著的銘文瞬間黯淡了,捆綁的鐵鏈被震斷,一節一節的,揮手,黑暗世界瞬間變成了一片火海。
“多美的火焰啊。”從半空落下,弓著腰,撿起了地上的如意金箍棒,抬起頭,看真武。
悟空自言自語。
“你說是吧。”問道,這一聲溫度低至到極點,如同進入到冰窟,讓愣在原地的真武,瞬間就打了一個冷戰。
“是是是。”連忙回答,生怕惹惱了悟空這個殺神。
隻見悟空覆手間,化為無盡血海,悟空身上被染紅,黃毛上好像是無盡的冤魂。
“美嗎?”悟空的身上都是鮮血,瞬間,這個世界變成了殺戮,讓人眼紅。
“美。”真武僵硬的點頭。
再覆手間,是一片朦朧的景色,在一片海崖上,有一塊破碎的巨石,那後麵是茂密的森林,林間竄著野兔,受驚的小鹿害怕這狩獵,上麵是仙鶴大雁齊飛,樹上是跳躍的猿猴。
那空曠一地,有巍峨的高山,崩流不息的瀑布,垂直三千丈,每滴水都好像有千萬鈞重。
“看見了嗎?這是花果山,多美啊。”悟空眼神當中流露出情感,誰曾想到,那讓天都顫栗的猴子,居然有如此一麵。
“那又如何,還不是寸草不生了。”真武在心裏暗暗念道,一副不屑的模樣。
“嗯,可花果山呢,我的花果山呢。”悟空問道,很輕,卻好像會一語天崩地裂一般,這一句話一下子讓真武提心吊膽,隨時當心著悟空會突然出手。
“如來老兒騙了我,他騙了我!”悟空歇斯底裏的咆哮,這個虛幻的世界轟然倒塌,辛苦搭建的世界,在這一瞬間化為了虛無,空曠的山頂,了無人煙,那些真武弟子,想必已經被一些長老盡快的安排了下山,這真武,顯然是要不讓傳承斷絕。
對於悟空這咆哮,真武隻能賠笑,在孫悟空麵前,除了如來,都得裝孫子。
“你們是不是以為我死了。”悟空湊在真武的麵前,那眼睛直勾勾的望著真武。
真武悻悻點著頭,因為的確如此。
“我沒死,我死不了,沒有人可以殺到了我。”悟空咆哮道,好像是在嘲諷天一般。
“你們永遠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算計家!”說完,一棍子揮下,拽過來,狠狠的砸著,如同這隻是一個玩具一般,拚命的砸著,想要反抗,但感覺是力不從心,身體在一寸一寸被毀滅,真武整個身體被稀巴爛,一命嗚呼了,沒有任何的反抗力。
“頭,頭!”悟空感覺腦袋好像要崩碎一般,倒在了地上,在一旁愣住的悟淵連忙扶起來,看了一眼腳邊的真武,果然,悟空發起怒來,沒有人可以抵擋,砸出一個巨坑,也算是他的墓碑吧。
“你要去何處?”悟淵問他,顯然說的就是李瘸子。
“回家吧。”李瘸子眼眶當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抹去,跪了下來,用手挖土,顯然是要埋了真武,畢竟師徒情意一場,怎能說忘就忘得了。
悟淵沒管他,駕馭祥雲,消失的無影無蹤。
隻見李瘸子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拋開了埋了半身的真武大帝,拽出了那潛在意識裏的真武大帝的靈魂殘忍的說道:“想躲過我的眼睛?”
取出一顆藍色的珠子,取走了真武大帝的靈魂,仍他在珠子裏防抗。
“種子已經撒下了,孫悟空?你可別讓我失望啊。”李瘸子一扯臉,居然是一張人皮麵具,一身黑袍消失在了天穹,一場來自天穹的黑炎燃燒了真武山,真武山不複存在了,成為了曆史長河當中的一縷晶瑩剔透的銀沙。
“怎麽回事,真武山怎麽毀了。”不知何處,不知何地,一個驚呼聲,好像是在警惕著世界。
“普賢去吧。”一聲恒古滄桑般的聲音開口,宛若春暖花開,字字契合大道。
如果黑暗勢力亮出了邪惡的獠牙。
如果陰謀初露伸出了貪婪的雙手。
當棋手反成棋子。
誰又會把誰當真。
當死亡降臨扼住喉嚨。
當悲歌響起嘹亮四海。
請你記住。
我們還有希望,他還活著!
我從來都沒有死,隻是在等待。
方寸山,茅屋處,須菩提眉間緊縮,擰成了一條線。
“師兄,你可還好。”不知道是在感慨還是什麽,抬頭望天,風雲變化莫測。
“一別三十年,不用多久了,誅仙台上你的血灑向了天地,三十年後,種子重新發芽,他又回來了,你說的對,他一直都讓我們驕傲。”須菩提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但好像身旁有老友相伴一般,覆手間,兩壺酒從屋子裏飛出,翻手,出現了一張木桌,兩壺酒一擺,兩張石椅一現,宛若要把酒歡言一般。
又起風了,卷起沙土,都是灰蒙蒙的,坐下,倒一杯烈酒,抬起,對著天空,喝了下去。
再次倒一杯,敬給對麵,前方無人,但卻如同有人一般,風卷走了水杯裏的酒,須菩提也將自己手中的飲了下去。
“悟淵,來,與我喝一杯。”那酒杯飛起。
聞聲進來的悟淵接住,他的背上還有昏迷不醒的悟空。
一口飲下,感覺身體當中有一陣溫和的力量在治愈著。
“險些廢掉。”悟淵慘笑道,他為了帶走悟空,硬生生的用自己血肉力量來駕馭祥雲,還好,撐住了,一頭白發,血氣幹枯。
這一杯下去,修為倒是保住了,這幅模樣,看來還得想辦法。
“意外了。”須菩提也是驚訝了,沒想到居然出乎了他的意料。
“的確,從三十年前開始,師父,您便沒有對過”悟淵好像是在嘲諷,也好像是在感慨。
“是啊,三十年了,還是沒有弄清楚事情原委。”須菩提眼睛是不波動的湖麵,卻在這一刻激起陣陣漣漪。
“為什麽悟空會這副模樣。”悟淵問道,自己倒酒,自己喝酒。
“他並未忘記一切,隻是他有兩個自己,他本是善惡交加,一方偏激,自然會如此,隻是換了副身體,又能如何,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的,你知道的。”須菩提驕傲之色油然而生,撫摸著靠在桌子的悟空。
他從不喜歡別人摸他的頭,趁著有些機會。
“這亂世便開始了,黑暗露出了獠牙,誰是正,誰又是邪,苦的終究是自己。”須菩提搖搖頭,喝下一壺酒,大口飲下,好像是借酒消愁一般。
“師尊,您還能超然於世嗎?”須菩提喃喃道,用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去問著,那遙遠的西天,這一道聲音能否聽得見。
“贖回去了嗎?”悟淵問道。
“回去了,呆著也沒意思,賠了些小玩意,放在你房裏了。”須菩提還是對悟淵十分的關心的,否則也不會如此。
“去後麵池子裏,拔掉那朵千年白蓮,熬湯喝了吧,補補。”須菩提說是隨意,但誰知,這白蓮他辛苦栽培千年,十分的可惜,但畢竟是自己的徒兒,怎麽可能會吝嗇。
悟淵感覺心裏暖暖的,點了點頭,咳了兩聲,沒有讓自己淚水流出來。
須菩提沒有說話了,靜靜品嚐這壺烈酒,這醞釀的是無盡的寂寞,有一種的寂寞,是明明可以改變,卻隻能忘記,本就無法改變這個結果,為什麽不忘記那個開始。
“有些東西,神也是無法掌握的。”悟淵起身,喃喃的說道,抬起頭,黑暗追逐著陽光,天快黑了,悟淵將悟空放入房內,臉上思愁表露,歎了一口氣。
天黑了,蟲兒在屋裏嗡嗡的鬧著,但卻近不了悟空的身,悟淵盤膝而坐,打坐調息。
走了起來,去後麵水池摘了那朵千年白蓮,回去調養自己了,又是一次曆程。
悟空越發的如同當初,隻是變了,他從未消失,隻是在等待,他還是回如當初一樣,揮開如意金箍棒,攪動四海風雲,讓天庭惶恐,讓佛門惆悵的孫悟空,這一場較量,誰又會輸。
夜深人靜,寂靜的夜讓人心裏平靜,放鬆精神,躺在木。床。上,嘎吱嘎吱聲,全身感覺都是酥酥的夢,想必在這樣的環境下,會做一個美夢,明日,又是全新的一天,開啟不一樣的征途。
或許昨天已經過去,但不得不說,明天總是讓人期待著,早晨第一縷陽光灑下的時候,就是一天的開始了那時候的早晨,不一樣的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