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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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七章爭吵
    “餘總,你沒事了,我剛才還給玉兒姐打電話問你的情況呢。”手機一接通,就傳來於曉東驚喜的聲音。
    “是的,我剛才也聽到了,公司有什麽事情決定不下來?”我問道。
    其實是沒有什麽大事,公司有個女職員要請產假,按規定是三個月,但是她說家裏沒人帶孩子,想多請兩個月,於曉東決定不下來,於是想請示我。
    “那就多給她兩個月時間,現在是冬天1;148471591054062,公司也沒什麽大事。”我立刻決定下來。
    “好,我知道了。”於曉東滿口答應下來。
    “曉東,我是怎麽受傷的?”我開口問道。
    於曉東一愣,很明顯等了一會才說:“餘總,是誤傷,我也隻是聽說沒有親眼看到。”
    我奇怪的問:“你沒跟在我身邊?你不是我的秘書嗎?我外出的時候,你應該跟著的吧?”
    我一連串的問題,讓於曉東慌了腿,穆覲和上官玉兒都打電話叮囑過他,說我要是問起來的話,就說我是被人誤傷,具體細節一定不要講,因為一個人講一樣,要是說不一樣的話,我也會產生懷疑。
    而穆覲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讓我的傷盡快好起來,既然我失憶了,不記得江迅的死,那麽在這期間就不要再提起這件事。
    而我經過一段時間緩衝,應該不會再有什麽衝動的過激行為了。
    “我那天正好有事請假了,餘總,我這邊來人了,我先掛了啊。”於曉東把電話掛斷了。
    我心裏的疑團更大了,我到底是怎麽受傷的,為什麽他們都瞞著我,不跟我說實話呢。
    上官玉兒推門進來,見我手裏拿著手機,大驚,上前問我:“姐,你給誰打電話呢。”
    我故意看著她說:“我給於曉東打電話,問問公司情況。”
    “他怎麽說?”上官玉兒急切的問我,接著似乎感覺她問的有些太心急了,又笑著說:“我是說剛才他跟我打電話時候,說有事情處理不好,被我訓斥了,他沒有跟你告狀嗎?”
    我搖搖頭:“沒有說。”
    “沒說就行,這臭小子,要是敢說我壞話,我非去把她的舌頭擰掉了不可。”上官玉兒凶巴巴說著。
    穆覲推門進來,正好看到上官玉兒的表情,笑著問道:“誰敢招惹我們的玉兒經理,不要你去擰舌頭,我就。”
    上官玉兒臉騰的一下升起兩團紅雲。
    因為江迅跟我的事情,她跟穆覲一起忙,所以無形中親近不少,她越發覺得她跟穆覲是再合適不過的兩個人了。
    我看看上官玉兒,再看看穆覲,笑著說:“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姐,”上官玉兒驚叫起來:“姐,我們能有什麽事情瞞著你啊。”
    穆覲卻衝著我笑:“你覺得呢?”
    我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從沈倩嵐死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難道他跟上官玉兒真的在一起了?
    “你們倆在一起了?”我指著他們問道。
    上官玉兒這才明白過來我說的他們有事瞞著我,指的是這件事,吐吐舌頭,她為我的問話失態了,但是好在穆覲及時補救過來了。
    不過,穆覲這是什麽意思,是承認他跟她在一起了?
    他們根本沒有在一起,穆覲怎麽會這樣說呢。
    上官玉兒接觸到穆覲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他這樣說,是想轉移我的注意力吧,於是羞紅了臉,低低的說:“姐,能不能不說這個?”
    “這是好事,為什麽不說,等我出院了,我們開個派對,給你們倆祝賀祝賀。”
    “想開派對好說,但是,前提是你要趕緊好起來,是不是?”
    穆覲把買來的飯打開,放在我麵前的擋板上。
    我看著麵前的飯菜,奇怪的說:“不知道為什麽,一點食欲都沒有,按道理躺了七天了肚子早就該餓扁了,可是為什麽一點也不想吃飯呢。”
    我低著頭說話,沒有看到上官玉兒抬起手,抹去眼角的淚水。
    穆覲緊張的對她使眼色,她朝一邊走去,邊走邊說:“我去打水。”
    走出病房,上官玉兒才捂住嘴巴,眼淚嘩嘩掉下來,卻還不能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怕屋裏的我聽到。
    “不想吃,說明還需要調養,等到你想吃飯了,什麽事就沒有了,不過還是要吃些,傷口才能快點恢複。”
    穆覲把勺子遞給我說。
    我接過勺子,對他笑笑,低下頭吃飯。
    其實心裏還是有疑慮,但是從他們嘴裏已經問不出來什麽了,還是等好了,自己查清楚就好。
    我又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我再也不想住了,這樣躺著的隻吃不活動的生活,讓我覺得好難受,我嚷著要出院。
    “餘念,天氣冷,所以傷口上的也慢,加上上一次被你崩裂傷口,所以你還要再休息半個月才能出院,什麽事情都沒有身體重要,還是把身體養好再說。”穆覲對我說。
    我雖然知道是這麽回事,可是這樣躺著真的要發黴了。
    這天,我聽到外麵有哭喊聲,問上官玉兒外麵怎麽了?
    上官玉兒出去之後,氣哼哼回來,說一個孩子被燙傷,她爸卻說沒有錢給她治病,非要拉著她回家,護士醫生來勸都沒用。
    “怎麽有這樣的父親呢,玉兒,你扶我起來去看看。”
    我小心翼翼下床,在上官玉兒的陪同下去外麵,外麵走廊圍了很多人,但是沒有人出麵說話,小女孩不過七八歲的樣子,胳膊看起來燙的挺嚴重,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傷心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罵罵咧咧:“你要是不回家,以後都不要回家了。”
    護士在一旁勸道:“她燙傷這麽嚴重,還是給她在這裏吊兩瓶水吧。”
    “掛水,你出錢,我就給她吊水,想吊幾瓶都可以。”男人冷笑一聲望著小護士。
    小護士嚇得不敢說話了,小女孩木然的站著,眼淚嘩嘩掉下來。
    我忍不住了,上前說道:“你這個人怎麽能這麽說話呢,孩子受傷了哪有不給孩子治病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