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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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三十一章送花
    護士因為我的話,動作確實放輕了很多,但是小花還是疼的大叫起來。
    上官玉兒上前抱著她的另一隻胳膊,閉著眼睛不敢看。
    我的心揪成一團,一直到護士說好了,我才的心才放鬆下來,再看小花,滿臉都是汗和淚水。
    我拿起手機,對小花招招手:“小花,你看姐姐給你計時了,今天用了十五分鍾,下次換藥的時候,隻要用十分鍾就好了。”
    “真的嗎?”小花含著淚問我。
    我點點頭,拿過麵巾紙給她擦眼淚,對她豎起大拇指:“小花是我見過最勇敢的孩子了,姐姐第一次換藥的時候,哭的比你還大聲呢。”
    上官玉兒抹了一把眼淚,對小花說:“來,我們吃蛋糕,明天姐姐去給你買洋娃娃。”
    也許是因為上官玉兒從小花身上想到自己的身世了,所以對她格外憐惜。
    “謝謝玉兒姐姐。”小花到底還是個孩子,看到上官玉兒拿出那麽漂亮的蛋糕,頓時忘記疼痛跟哭泣了。
    上官玉兒再拿出一塊遞給我:“姐。”
    “我吃鴨脖子,不吃那個。”我搖搖頭,其實我知道那個包裝盒裏麵隻能裝四塊蛋糕,還不夠她跟小花吃的呢。
    不過,穆覲買的這個鹵鴨頭,真的很好吃。
    我看向穆覲,他顯然為我們之間的這種感情而感動了,深深望著我們。
    “你不吃點嗎?”我對他笑著說,再輕蹙眉頭:“穆覲,我怎麽覺得你最近怎麽這麽瘦,是因為我沒吃好飯嗎,我現在沒事了,你好好吃飯,要不玉兒要來怪我了。”
    “姐,我怪你做什麽?”上官玉兒叫了一聲。
    “你不心疼穆覲嗎?”我笑嘻嘻問。
    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被蛋糕嗆得咳嗽好幾聲。
    晚上,小花是坐在沙發上睡覺的,她的胳膊有傷,不能躺在床上,怕壓到傷口。
    上官玉兒執意要陪著小花坐在沙發上睡覺,被小花製止了,她說她在家的時候,弟弟妹妹要是生病,她就要守在床前照顧他們,她已經習慣不能躺在床上睡覺的方式了。
    上官玉兒用力抱著小花說:“等你胳膊的傷好了,姐姐給你買一張柔軟的大床,想怎麽睡就怎麽睡。”
    “好啊。”小花歡喜的笑著說。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小花的笑聲吵醒了。
    看到我睜開眼睛,小花吐吐舌頭:“對不起,姐姐,我把你吵醒了。”
    上官玉兒正在給她梳頭,兩個人說笑來著。
    還有什麽事情能夠比聽到笑聲更讓人高興的呢,我也笑著說:“好聽,小花,你以後要多笑。”
    上官玉兒已經給小花綁好小辮了,樂顛顛跟我顯擺:“姐,你看我紮的怎麽樣?”
    “湊合吧。”我故意這樣說。
    “這麽好的手藝,你卻說還湊合。”上官玉兒不依了,撅嘴說道。
    這時候,病房門外傳來敲門聲。
    “一大早,是誰啊?”上官玉兒有些奇怪,因為穆覲還要等一會才能過來。
    病房門被打開,上官玉兒愣住了,一個男人捧著一大束紅玫瑰,朝她笑著問:“請問餘念小姐是住在這間病房嗎?”
    “對呀,你是誰?”上官玉兒奇怪的問。
    “我是花店的小黃,來給餘總送花。”
    聽到這聲音似曾相識,我問道:“是誰呀?”
    上官玉兒回道:“是送花的。”再對小黃說:“你進來吧。”
    小黃捧著花束走進來。
    我詫異望著他:“小黃,是你。”
    之前我們就已經認識,後來顧清讓又讓他給我送一個多月的鮮花,我跟他也算是老熟人了。
    “餘總,怎麽回事?”小黃關切的問我。
    “被人誤傷了,1;148471591054062已經好差不多了,你這是......”我不經意的說。
    小黃把玫瑰花往我手裏一放:“送給你的。”
    “誰送的?”我下意識的問。
    “不知道,打電話到電話預定,把地址給我給我賬戶轉錢,其他啥都沒說。”
    我望著玫瑰花,心裏第一念頭是顧清讓,可是,要是顧清讓的話,小黃不會不認識,再說,他現在在瑞士,不會知道我的事情吧。
    “我知道,是江迅。”我笑著說,一定是他覺得這段時間沒陪我,才定了鮮花要送給我,也隻有他沒時間來,才會轉錢給小黃。
    上官玉兒立刻捂住嘴巴,聽到我說江迅倆個字,就想哭。
    小黃搖搖頭:“對方沒有說姓什麽,我也不清楚,不過,有人送花是好事,哈哈。”
    他跟我熟悉了,也敢跟我開玩笑了。
    我笑笑:“是的,有人送花,是一件讓人心情愉悅的事情,看到這些花,心情好舒服。”
    “那這一次不會扔垃圾桶了吧。”
    小黃說完,拿出單據給我:“餘總簽個字,我要回去忙了。”
    我接過他手裏的筆,簽字後他就離開了。
    “玉兒,把花找個瓶子放起來。”我把玫瑰花遞給上官玉兒。
    上官玉兒拿了花,飛快的跑出去了。
    我有些奇怪,她這一溜煙的把花拿到哪裏去。
    過了很久,上官玉兒才回來,手裏端著一個透明花瓶:“姐,看漂亮嗎?”
    “哪來的花瓶?”我好奇的問,我以為她最多找個塑料瓶子回來。
    “張涵醫生桌上的,她說反正也沒人給她送花,就送給我們了。”
    說起這個張涵,我總覺得她似曾相識,雖然記憶裏沒有跟這個人見麵的回憶,但是總覺得我跟她似乎打過交道。
    “玉兒,你對張醫生有了解嗎?”我望著正在擺弄花的上官玉兒問道。
    上官玉兒手頓了一下,笑著說:“不了解,就是知道她是這個醫院的醫生,是院長千金。”
    原來是個千金小姐,可是看她的笑容,似乎不象林珠那樣傲氣,顯得倒是很平和的模樣。
    “我覺得我似乎在哪裏見過張醫生?”
    上官玉兒擠出一絲笑容:“肯定在醫院了,她從國外才回來不久,你怎麽會見過她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是的,怎麽也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的。”
    我說話的時候,上官玉兒悄悄攥緊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