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罪證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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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罪證確鑿
    “皇後對眾皇子的關愛,朕明白。”
    對著皇後點了一頭,皇上似乎非常相信這個皇後。
    “這些都是臣妾分內之事。”
    感受到皇帝看過來的目光,皇後頓時感覺底氣十足,這麽多年的夫妻,皇帝還是相信她的。
    這皇帝是傻子麽?上次不是看上去很討厭這個皇後麽?怎麽這次看上去好象又是皇後這邊的人。
    眼睛的餘光敏銳的捕捉到這一點,喬雲溪腦子疑惑很多,她和1;148471591054062步驚寒已經把話說得這麽明顯了,皇帝聽不出來麽。
    他們是冤枉的,明擺著睜眼說瞎話,皇後能把女人送到楚王府,也能把女人弄到東宮,這一切不都是隨她的意思麽。
    “死去女人是什麽來曆,查清楚沒?”
    平和的語氣掩飾不住心裏的那股子煩躁,皇上隻想盡快解決這件事情,剛才看皇後的一眼隻不過表麵的上的安撫,希望不要繼續追究下去了。
    況且這皇帝的心裏也不相信步驚寒會謀害太子,若是他想,當年就不會執意搬離皇宮,意欲不幹涉朝政,大部分時間都是鎮守邊關抵禦外敵。
    “皇上,此女係月攏族族長之女,當年先皇征戰異族時不幸迷失在山穀之中,幸得其族人搭救取得大勝,先皇班師回朝後還頒發了聖旨賞了很多貢品嘉獎其族的功勞。”
    “陛下,你忘了麽,這女子的攏月公主封號是您親自賜封的。”
    說起柳飄飄的背景來曆,皇後如數家珍,似乎早就準備好了一般。
    有著這樣顯赫家世背景的族長之女死在了東宮,同時牽涉太子和四皇子,即使皇帝想不追究都不行。
    “哦,朕倒是不記得有這麽一個公主了,到底是皇後心思細密。”
    皇上眉頭緊皺,想不到一個女人的死竟然牽涉這麽多的事情,比預想的麻煩,眼神犀利的掃了一眼麵前的四個人,表情各異,氣勢十足。
    “不過,朕也分明記得那月攏族數年前開始衰落,如今已經找不到其蹤跡,卻不知原來這攏月公主尚在人世。”
    言語中夾雜不滿,不管怎麽樣,有了封號的公主那就不隻是後宮的事情,但是人家死了他這個皇帝才知道。
    “皇上說的是呢,臣妾第一次見到那攏月公主的時候也感到十分驚訝,同時她的容貌也是驚為天人,還從來沒有見過相貌如此出眾的女子。”
    皇後討好的附和著皇帝的話,似乎十分喜愛那個攏月公主,眼神裏都是惋惜和遺憾,隻覺得那樣一個美妙的人兒就這麽沒了,暗示皇帝不能這麽算了。
    “攏月公主出現在宮中,這麽重要的事,朕卻是不知道。”
    “如今好好的公主已經死了,楚王為什麽要謀害太子?”
    正了正身子,皇帝忽然一拍桌子,對著步驚寒大聲質問起來,麵色鐵青。
    “父皇,兒臣沒有謀害太子。”
    皇帝的嚴厲質問並沒有嚇到步驚寒,對喬雲溪更是一點影響都沒有,清者自清,他們的目的不過是以牙還牙。
    “那這攏月公主如何解釋,幕後將她許給你,你就應該好好待人家,為何會一個人出現在大街上,如此失蹤一夜你為何不派人尋找,還是你已經知道她不可能在回來了?”
    步驚寒的鎮定,喬雲溪的輕視,步驚峰發現那喬雲溪從進了禦書房就沒有正眼敲過他一眼,心裏惱怒的很,若是他們口氣軟一些,也許看在這個女人的份上,也許會放過她,可是現在真的把他給惹怒了。
    “攏月公主被皇後送到楚王府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她的真實的身份,況且隻要是母後給兒臣安排的,那就是兒臣最大的榮幸,兒臣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會怠慢。”
    “為此,我家的醋壇子都吵翻了,太子你這話說我實在是冤枉,那柳飄飄,兒臣是很滿意的。”
    麵色窘迫,看上去很委屈,隻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似乎在說塞了那麽多女人,總算有一個能用的,他當成寶還來不及呢。
    現在人沒了不說吧,竟然還死在別的男人的屋子裏麵,這不是赤裸裸的綠帽子麽,已經讓一個男人很難受了,現在還說他要謀害太子,還有比這個更倒黴的事情了,若是早知道一個女人這麽多麻煩,打死他都不要。
    步驚寒話剛說完,在場的其他人的眼神就不自覺的瞄向了喬雲溪,他家的女人就旁邊站著呢,難怪這麽凶悍,原來是個醋壇子啊。
    為什麽要看著我,醋壇子又不是我,我才不在乎那個家夥有多少女人,反正已經有一個李連若了,還在乎多一個柳飄飄麽,喬雲溪忿忿不平。
    “可不是,楚王府的後院都是亂成一鍋粥了,雖然我是名正言順的楚王妃,但是楚王府後院的事務想來都是李側妃搭理的,可是現在卻因為王爺喜新厭舊氣的一病不起了。”
    開玩笑,能做傭兵之王的女人心眼會小的去跟別的女人爭風吃醋麽,當然不可以,這樣的事情也就李連若那樣的蠢女人才做的出來。
    “讓父皇和太子殿下見笑了,這本是兒臣家務事,兒臣自會管理好,隻是那柳飄飄的身份原來是攏月公主,兒臣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的。”
    “現在想起來,那柳飄飄的言行舉止得體大方,溫柔體貼,氣質高貴,若是族長的女兒,父皇親封的公主,那就很好解釋了。”
    雖然太子和皇後總是把柳飄飄的死跟蓄意謀害太子聯係在一起,但是步驚寒對這個話題一直都避而不談。
    不僅是巧妙的避開話題,步驚寒臉上總是露出不卑不亢的表情,臉上無辜的表情讓人無法將利用一個女人來謀害太子的壞人聯係在一起。
    “父皇,這攏月公主死的時候渾身都有毒,接觸過她的人現在都已經死了,她的屍體擺在那裏沒人敢直接觸碰。”
    步驚峰真的是很不服氣,這次決定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除掉步驚寒的機會。
    “可見這下毒之人實在是用心歹毒,若不是托父皇母後的福,兒臣這個時候變成跟她一樣的屍體了。”
    驚嚇到心底出,步驚峰堂堂的一個太子現在說話都還有些氣血不足的樣子,讓皇後看在眼裏十分的心疼。
    “皇上,哀家也沒有想到四皇子和王妃竟然有這樣狠毒的心,利用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甚至謀害她的性命,可憐的攏月公主一心欽慕楚王,卻因此喪命。”
    淒淒慘慘的語氣,好像一塊大石頭一般直接壓在步驚寒和喬雲溪的身上,皇後在太子的程度上給了他們一刀,企圖讓皇上認定他們就是圖謀不軌。
    “父皇,臣媳認為其中肯定有什麽誤會,夫君的為人我最了解,他不會利用女人的,要不然的話,對後院的眾多妃子也是雨露均沾,從來沒有怠慢過任何人。”
    母子二人雙簧戲倒是唱的很不錯,一個白臉一個黑臉,根本就不給步驚寒任何機會解釋。
    利用柳飄飄接近步驚寒本來是就是皇後的伎倆,現在看來,步驚寒身邊的女人一個傻一個瘋一個媚,基本上沒有什麽好東西。
    喬雲溪心裏很不服氣,作為步驚寒的正牌夫人,在家裏兩個人怎麽鬥都行,也不能讓外人看扁了,其實她的心裏也沒覺得步驚寒是個多好的男人。
    “誤會,有什麽誤會,人都死了,不管你如何解釋都是無濟於事。”
    “事實就是事實,本太子知道這楚王和楚王妃鶼鰈情深,但是還請王妃不要是非不分。”
    自鳴得意,對於這個計劃,步驚峰堪稱完美,現在步驚寒根本沒有能力反駁。
    眼看著計劃就要得逞了,步驚峰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出來破壞他的計劃,尤其是喬雲溪,即便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與眾不同女人,眉眼之間很睿智,僅僅是兩次簡單的話語交鋒,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很有意思。
    “太子殿下,從我們進了這禦書房,你就口口聲聲說是楚王謀害太子,但是這柳飄飄原本就是我楚王府的人,也是楚王最疼愛的女人,她死的這麽慘,最傷心的應該是楚王,如今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隻會讓楚王更加難受。”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以為柳飄飄死了不過是宮裏麵死個宮女,想不到皇後和太子這樣陰險,人死了還那樣折騰他們。
    “嗯,朕也覺得楚王妃句句在理,但是證據確鑿,楚王也無可辯駁。”
    鐵青著臉,絲絲的冷意從皇帝眼中射向步驚寒,皇室中的血緣關係就是這麽脆弱,人已經死了,間接害死了東宮的那麽多人。
    謀害太子的意圖實在是太明顯了,若是皇子之間的鬥爭傳出去,朝中大臣很快就會分成兩派,對於朝廷的穩定來說存在著很大的危險因素。
    為了江山,犧牲一兩個兒子又算得了什麽,現在這件事情越快解決越好,就算步驚寒認下這個罪,最多就是取消他的封號,貶為貧民或者調配到偏遠的地帶。
    步驚寒的命還是能保住的,這樣的處理方式是最好的,太子以後也不會以此為由頭來鬧事。
    “父皇,可否讓兒臣看看那柳飄飄的屍體,我不相信四哥會做出那樣的事情,要是四哥想做太子,就不會主動要求離宮,何必要利用一個女人。”
    步驚羽一直在禦書房外麵沒有進去,隻要是跟他四哥有關的事情,這家夥就好像生了雷達一樣靈敏,估計早就知道太子會借這個事情來陷害步驚寒了。
    本來他是想一起進去的,走到半路的時候,忽然說還有事情忘記辦了,便跟他們分道揚鑣了,回來以後便一直在禦書房門外候著。
    在皇帝將來定步驚寒的罪的時候,步驚羽便氣急敗壞的顧不得規矩就衝進了禦書房,還出言頂撞高高在上的皇帝,說出來的話更是大逆不道讓太子和皇後的臉黑了幾分。
    “你……”
    步驚羽出了名不守規矩,口無遮攔,就算是皇上也拿他沒有辦法,不管他惹了再多的禍,皇上都會被他哄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