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心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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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四章心已經死了
    我沒有理解他的意思,隻是用力的搖頭,“夜闌,我們回去好不好,我想回家。”
    在我的注視下,夜闌卻用力的推開了我,一步步的朝著祭台走了過去。
    我滿心的疑惑,他要做什麽,是要開啟上古神力嗎?!
    可是,閻君和武鷹明明已經被他打敗了啊!
    他已經沒有必要再去開啟上古神力了,不是嗎!
    “夜闌!我們回家好不好!”我有一次快步的跑了過去。
    可是,夜闌像是沒有聽到我說話一樣,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祭台。
    在我的注視下,他舉起了雙手,那些全五行命格的人還有我,全都不由自主的朝著祭台飛了過去。
    離著祭台近了我才發現,原來我一直在尋找的第五個全五行命格的人,竟然是小雪,她小小的身子被緊緊的貼在了祭台上麵。
    “夜闌,你住手!”我用力的嘶吼。
    “季然,你別傻了,你以為他愛你,他是魔界之王,無非也是為了得到上古神力為魔界脫困罷了。”武鷹有些譏誚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你閉嘴!”墨痕一抬手,武鷹直接被震飛出十幾米。
    “墨痕,難道不想知道你的好屬下巴滋爾的下落了麽?”武鷹臉上仍舊帶著得意的笑容。
    “你……”
    “閉嘴!你們都閉嘴!”我終於爆發了,撕心裂肺的嘶吼,喊完之後就是一陣深深的無力感。
    “夜闌,不要。”我用乞求的眼神兒看著他。
    我不是怕死,而是擔心我肚子裏的孩子,就算他想要我的命,能不能等我把孩子生下來再說,那也是他的孩子,他怎麽可以這麽殘忍。
    可是,我想錯了,夜闌根本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武鷹剛剛的那些話在我的耳邊久久的回蕩。
    我諷刺的嗤笑了一聲,原來,我以為的那些愛情和信任,全都都是他欺騙我的籌碼罷了。
    “夜闌,你在做什麽!季然會死的,你知不知道!”我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了小麗的聲音。
    可最後,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聽不到了,看不到了,我覺得,就這樣安靜的死去,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至少心不會再痛了。
    就在我以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一道紅光忽然打在了我的頭頂,我的小腹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緊接著,我似乎聽到了一個孩子的聲音。
    “媽媽,我不要離開你,救我……”
    “媽媽救你!”我的腦海像是一瞬間清醒了過來一樣,我猛地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靈緣閣裏了。
    “季然,你醒了?”小麗欣喜的看著我,立刻朝著外麵喊,“季然醒了!”
    我伸手摸了摸額頭,頭有些痛,身體也酸痛的厲害,我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麵牡丹離開了我,夜闌也背叛了我。
    不過,幸好,那隻是一場夢,我這次一定要努力的撮合牡丹和李越。
    我正想著,胡宇還有雪弋也都跑了進來,“閣主,真是太好了,你沒事了!”
    “牡丹呢?她怎麽沒有來?”我努力的保持著微笑,看著他們。
    他們三個人麵麵相覷了一陣,紛紛都低下了頭。
    我就知道,那麽真實的畫麵,怎麽可能是夢一場,我隻不過是自己欺騙自己罷了。
    不等1;148471591054062他們說話,我自己已經淡淡的開口,“我不是死了嗎,怎麽會躺在這裏?”
    我表現的異常的冷靜,他們三個人似乎有些擔憂,可還是如實的回答,“閣主,你不要傷心。”
    “究竟怎麽回事?”我又重複了一遍,語氣裏帶著強勢,我不想再聽任何的廢話。
    “閣主,是你肚子裏的孩子……”
    胡宇的話才說道一半兒,就被小麗的一個眼神兒嚇了回去。
    “繼續說!”我冷冷的開口,氣勢駭人。
    胡宇畏難的看了小麗一樣,然後繼續開口,“夜大人把你的命格轉移到了你肚子裏的孩子身上,所以,孩子沒有了,還有,夜大人把夜瑾給帶走了,帶去了魔界。”
    胡宇一口氣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其實,不用他說,我自己心裏也清楚,結果一定會是這樣,隻是,我沒想到,夜闌竟然是魔界之王。
    我正想著,一個悶聲悶氣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說他怎麽忽然主動脫離了神籍,原來是做了魔界之王,可是,他好好的戰神不做,為什麽要去魔界?”
    我低頭看了看,發現小胖正在床邊,肥嘟嘟的爪子正按在我的鞋子上麵。
    “肥貓,走開!”小麗粗魯的把小胖給扔出了窗戶,然後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我沒事,你們都先出去吧。”我冷靜的有些過分,連我自己都覺得意外。
    他們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小麗點了點頭,還是走了出去。
    一下子,我的房間忽然安靜了下來,我望著房頂,目光有些呆滯,不過,我似乎能看到牡丹在朝著我笑,我舍不得閉眼,怕閉上眼睛的時候,牡丹就會消失不見了。
    夜闌……這個名字似乎變得悠遠了起來,我甚至都有些記不清楚了,或者說,是不想去記起吧。
    孩子……夜瑾……
    我的心揪著生疼,像是心上的一塊兒肉被硬生生的剜掉了一般,我原來以為最重要的人,現在卻像是風一樣,輕輕的吹走了,毫無蹤跡。
    那些動人的情話,還曆曆在目,現在卻成了最刺耳的諷刺,我感覺自己的心已經死了,麻木的沒有任何知覺了。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幾天,中間小麗來過幾次,見我一切正常便也沒有多說什麽,我覺得自己在床上,躺了有那麽一個世紀之久。
    不知道是哪一天,清晨的陽光照在了我的臉上,我掀開了被子,下床走了出去。
    剛一出門,就看到急匆匆的管家,“閣主……”
    “最近有客人來嗎?”我麵無表情的開口。
    老管家一愣,才立刻回答,“有幾個客人,是胡宇接待的。”
    “我去看一下。”我說著,身形一晃,便已經到了靈魂當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