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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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我們分手吧
天台上冷風呼呼的吹,沈黎初其實不太明白那些人談分手為什麽都選在這樣的地方,多冷,而且危險係數太高,萬一情緒激動跳下去什麽的,另一個豈不是成了凶手?
可是沒想到她跟賀子謙還有這麽一天,主要是公司裏人多,辦公室她又拒絕,私心並不希望以後他工作的時候抬頭就想到他們分手的樣子。
所以選擇這個地方也是出於無奈,在一起這段日子,賀子謙對她很好,作為男朋友他無可挑剔,隻是這麽好原來也不能長久,愛情到底算什麽?
以前杜雲帆也是這樣,沈黎初甚至想,男人的天性難道就是劈腿嗎?
還是自己真的這麽差勁,連續兩任男朋友都留不住,明明一開始都是死纏爛打,為什麽保鮮期一過,就開始背叛了?
下次,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有勇氣麵對感情了,起碼不會再相信,心裏陰影這種事情,帶給她的震撼可不是一點1;148471591054062點。
她撩起被風吹亂的頭發,轉過身來:“賀子謙,我們就在這裏談吧。”
他一雙黑眸沉沉的看著她,也不知在想什麽,深不見底,不過自己好像一直就沒有猜透他,從認識到現在,都是這樣。
“初初,你到底想說什麽?”
賀子謙突然湧上了不好的預感,眉頭皺得緊緊的,渾身散發的氣息,比這個臘月的天還要冷。
沈黎初壓抑著心頭刺痛,盯著他的臉,用了全部的力氣說:“我們分手吧。”
賀子謙就這麽看著她,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臉上的神情徹底變了,她想,應該是聽到了吧,男人自尊心很強,哪怕是自己先劈腿,也不願意被甩。
於是她補充了一句:“或者你提出來也可以,結果都一樣的。”
“為什麽?”他問。
“不合適,既然都嚐試過了,也知道彼此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就不需要勉強了不是嗎?分開尋找屬於自己的生活,對我們都好。”
沈黎初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這麽伶牙俐齒,分手的時候都可以故作瀟灑長篇大論。
“你是這麽想的?你覺得我們不合適?”
賀子謙的眼睛裏都是寒冰,沈黎初不敢看他,維持著最後一絲臉麵,她不想分手也搞得這麽難堪,明明他劈腿了,就不能爽快點嗎?
“那天晚上為什麽沒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總之我們不合適,賀子謙,本來我是準備在電話裏頭說的,但是,至少當麵解釋清楚也是對過去的交代,所以我要說的話就這些了。”
“沈黎初。”賀子謙氣得咬牙切齒喊她的名字。
“你就是這麽看待我們之間的感情?”
“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麽想,但是我現在覺得不合適,我跟你從來都不是一個世界的,現在隻是突然看明白了而已。”
母親的逼迫,他的劈腿,都成功在她心上劃了一刀又一刀,沈黎初覺得太失敗,她是真的很愛賀子謙,都說非你不可,她以前是不明白的,可是到頭來卻發現,這他媽就是自己的臆想,多可笑。
“你再說一遍?”
沈黎初看著他的眉眼,心裏發疼:“對不起,就當我瞎眼吧。”
“誰準你分手了?當初我說過什麽你忘記了嗎?”
沈黎初意外的抬起頭,沒想到他會突然耍無賴:“那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他眼裏有明顯的掙紮:“總之分手我不會同意,什麽不合適,你他媽就不能找個好點的理由嗎?例如移情別戀。”
“你……不能這樣。”
賀子謙一步步逼近,深邃的五官清晰的逼到跟前,近在咫尺。
天台風很大,沈黎初的長發被吹起來,刮在他臉上,帶著淡淡芳香,這一縷讓他無比著迷又留戀的味道,怎麽能輕易放開。
從國外回來,什麽都變了,沈黎初也要跟他分手,賀子謙絕對不會同意。
“初初,當初你答應過我的事情,這麽快就忘記了嗎?”
沈黎初回想,並沒有什麽承諾。
“子謙,你到底要說什麽?”她忽然有些害怕此刻的賀子謙,就像是突然變了個人。
“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現在還不是自己食言?”
她頓時啞口無言,情侶談戀愛的時候當然都會這麽說啊,可是真正能走到最後的又有幾個人?她沒想到賀子謙會這麽說。
“唉!算了,我媽也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你也沒有那麽在乎這段感情,為什麽就不能給彼此自由呢?”她有些搞不懂,既然是喜歡別人,就不該放開她嗎?
“那些我都會搞定,你能不能別自作主張呢?”他稍稍鬆口氣:“單純因為你媽的反對,為什麽不讓我來解決,這些都應該是男人的責任,什麽時候需要你去操心了?”
“也不是,剛才我跟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真的不合適。”
賀子謙握著她兩邊肩膀,搖晃她的身體:“為什麽不合適?你倒是說出來啊?”
他又不是瞎子,明明兩人在一起就很開心,除了一開始的那個孩子,如果初初不是那麽衝動,或許現在他們已經當上爸爸媽媽了。
“我已經不愛你了。”沈黎初咬著唇說。
賀子謙仿佛被抽走全身的力氣,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慢慢掉下來,這句話就好像一柄利劍,生生紮入他的心髒,她怎麽可以這麽殘忍?說不愛就不愛了。
“為什麽?”
“沒有原因,也許一開始我隻是太寂寞了,後來跟你在一起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快樂,所以我想大概是不愛你了吧。”
“你說謊。”賀子謙不相信。
沈黎初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子謙,愛一個怎麽舍得讓他難過呢?現在既然我提出來分手,就證明我心裏真的沒有你了。”
“沈黎初,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
她看著他,微笑,心裏早已經血流成河,你怎麽能明白,她始終沒有勇氣問出來那個女人是誰,沒有勇氣問他為什麽明明回來了,卻欺騙她在國外。
“我不會答應。”
“隨便你,分手又不是離婚,不需要去民政局,我隻是告訴你一聲罷了。”她說完轉身,不再看他一眼,離開的時候卻被他抓住手腕:“不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