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用情至深

字數:5232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冥王在上,我在下 !
    256用情至深
    我回頭看向白雪飛,這個大笑大有鄙視嘲笑之意。
    “你們不要以為你們多重要。”白雪飛接著說道,“她也有把柄在我們身上,怎麽可能為了你們留下來?”
    “你們不要多想,我確實不是為了你們才留下來,但也不是他說的那樣。”我看向白雪成他們,“我不能使用靈力,離不開這裏。”
    我順著白雪飛的話說下去,隻是不想白爸爸和白媽媽他們多想。雖然我留下來,也有他們的原因,但並不想他們為此而自責。
    “好了。”白雪飛上前拉開我和白雪成他們的距離,“時間差不多,你得走了。”
    “我再呆一會。”我掙開白雪飛的手,“我才剛到,怎麽就讓我走了?”
    “你的要求不過是見上他們一麵,現在見著了,不就可以走了嗎?”白雪飛厲聲警告,“雖說是鬼尊答應你的,但他可沒有說時限。我說得走,你就得離開。”
    白雪飛為什麽今天的表現如此激動,是因為他的家人就在這裏,讓他不自在了?
    我看向白雪成,我要說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現在走了,怕是再也沒有機會再見到他們了。我還想從這次會麵中,找到可以逃脫的可能的。
    白雪成那急切的眼神中,我也看出來,他同我想的一樣,想要離開這裏。
    “難道要我直接將你扛走,你才走?”白雪飛低聲命令,“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主意。鬼尊會答應你們見上一麵,已是我的意料之外了。現在更不會讓你做出什麽事情來,你還是乖乖跟著我走。”
    “行。”我拉住白雪飛的手,“讓我再多說一句話。就一句,這總行了吧?”
    白雪飛看了看我,又再看看白雪成,甩開我的手,“動作快點。”
    我欣喜,至少還是能再說一句的。
    我看著白雪成,開口,“不用顧忌我,我沒事。”
    我不知道白雪成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但至少我要說的全部濃縮在這一句話之中了。
    “走。”
    白雪飛拉著我往外走,我沒來得及看白雪成的表情,我也隻能如此了。
    我的眼睛又被蒙住了,白雪飛將我拉回了住處,拉開我的眼罩,看著我,“人,你也見了。你答應鬼尊的事情,你最好記得。”
    我答應鬼尊的事情?不過是不再想辦法恢複自己的靈力,鬼尊卻不知我從來沒有恢複過靈力,那不過是一切的巧合造成的假象。
    巧合,真的隻是巧合嗎?
    白雪飛見我沒有回答,憤憤地走了出去,隨手將門用力關上。
    幾個日夜就這麽過了,這幾日,我一日三餐,一頓也沒有落下,全都是白雪飛送過來的,隻是他也不再跟我多聊。看來是上次見他家人的事情徹底惹惱了他。
    也罷,這樣一來,我也清靜了不少。
    雖然清靜了,可掛心的事情不少,首當其衝的是小餅到底有沒有將我在這裏的消息帶給了沐北,阻止他和炎洛的對戰。
    正當我還在想著這件事,房間門被用力踹開了,本意外衝進來的會是白雪飛,卻沒想到會是鬼尊方天。
    他大步向前,那妖嬈的眼線氣得都變形了,一把將我拽了起來,怒聲逼問,“你做了什1;148471591054062麽?為什麽冥王那邊沒有任何動靜?”
    “沒有動靜?”我反問,“什麽意思?沒有動靜,不是比來殺你,更好嗎?”
    我心中疑惑,但表麵卻還是正常如初。鬼尊方天這樣的氣急敗壞的模樣,我又不是沒有領教過,他急,我也急,可就輸了。
    “照理說,按著時間進度,冥王和炎洛早就廝殺起來了。可是這麽多日過去,非但沒有大動幹戈,還平靜如水!至少準備兵馬,也該有吧?”
    我心下一喜,看來小餅是把消息帶到了,不然本以拔刀相向的沐北和炎洛不可能突然平靜下來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鬼尊方天用力掐住我的脖子,“眼見本尊便要坐收漁翁之利了。現在卻什麽都沒有了。除了你,本尊想不到其他人了!”
    “鬼尊真愛開玩笑。”我抓住鬼尊方天的手臂,“我一直被你關在這裏,見到的除了鬼尊方天你,就是白雪飛,我怎麽能左右外麵的局勢?”
    “不能左右?”鬼尊方天瞪視著我,“你盡管隻是在這裏坐著,都能耍出花招來,本尊可是以前在地牢見識過了。當時炎洛來救你,本尊可是想都沒有想到的。”
    “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我用力拽開了鬼尊方天的手,“現在我可是在你眼皮底下關押著,我的靈力也被你封了,就連沐北我也看不到。我怎麽去做你說的那些事情?”
    鬼尊方天單手揚起,將我禁錮在半空,憤怒地盯著我,我沒有退縮,與他對視。
    許久之後,他摔下我,這一摔並不輕,讓我吐了一口鮮血。
    鬼尊方天現在是苦無證據指證我,又不能對我下殺手,唯有用這種方式抒發他的怒氣。
    “白雪飛!”
    鬼尊方天一聲怒吼,白雪飛從門外進來,朝著鬼尊方天俯身。
    “片刻不離盯住劉小林。”
    鬼尊方天手一揮,消失在空氣中。
    白雪飛看向我,留意到我嘴角的血,走過來,將我扶起,擦拭著我嘴角的血痕,沒有說半句話。
    我被他攙扶著到了床邊,坐下,他倒了一杯水,遞了過來,“不是什麽重傷,休息幾日會好的。”
    我接過白雪飛的水杯,喝了幾口,放下,開口,“鬼尊方天說的都是真的嗎?沐北和炎洛按兵不動,是嗎?”
    白雪飛拉過一張椅子,在我麵前坐下,“對。”
    “為何鬼尊方天會認為是我耍了花招?”我再問,“我人已經被你們禁錮在這裏,我還能做什麽?”
    “冥王是何等人物?炎洛自然也不是等閑貨色。”白雪飛與我對視,“這兩個大人物,誰的話都不會聽的,除了你。”
    “未免太高估我了吧?”我無奈笑著,“說不定他們發現此時開戰,便宜了鬼尊方天而已。”
    “是不是這樣,你我心知肚明。”白雪飛挑眉,“更何況鬼尊方天?他深知他們倆的死穴,不然也不會即使在這般氣憤的情況下,還隻是傷你皮毛而已。如果是平常,你早已屍骨不存了。”
    “你呢?”我擦了擦嘴,還是有點血跡,“你也認為是我耍的花招嗎?”
    “我不予置評。”白雪飛把紙巾遞給我,“我的職責隻是看管你,你也確實在這幾日安分守己,我沒有證據說明你一定耍了花招,自然也不會評論你到底有沒有做了。”
    我低頭,白雪飛說得也是事實。他一定也不知道我將小餅送了出去,而沐北和炎洛會按兵不動,也一定是小餅的功勞。至少我的其中一個目的是達到的了。
    “你這些天這麽不想見我,是不是因為我去見你家人的事情?”我話鋒一轉,“我也不知你變了多少,隻是你的脾氣越來越古怪了。一會兒跟我聊天,一會兒又跟我生氣。拿現在來說,你跟我心平氣和地說這話,是因為你現在心情好嗎?”
    白雪飛別過頭,不再看我,“你要求見我家人的事情,我確實是生氣的。態度時好時壞,也是我個人原因,我也不會告訴你。”
    白雪飛起身,背向我,“我剛才不過是看你可憐,才扶你起來的。跟你多說話,不過是鬼尊方天要求我寸步不離盯緊你而已。”
    白雪飛句句在理,我也不好在說什麽。
    雖然鬼尊方天是看不出我用什麽法子動了什麽手腳,才讓沐北和炎洛平息了大打出手的怒火。但正如白雪飛所說,鬼尊方天也不傻,看得出是我做的。現在又派白雪飛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我是完全不能再做什麽了。
    既然沐北已經知道我被關在此處,距離他來營救我,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了。隻是在他營救我之後,又能保住白家人的方法,我還沒有找到。
    希望沐北能考慮到白家人的安全,而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來。
    “為什麽突然不說話了?”白雪飛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是因為身體難受嗎?”
    “不是,我是在想沐北……”
    我脫口而出,卻半路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暗罵自己神經大條,這個時候提出沐北,不等於又給白雪飛添堵嗎?
    我本以為白雪飛又會生氣,誰知他隻是在我麵前坐下,什麽都沒有說。
    白雪飛這次竟然不當一回事了?
    “希望冥王來救你嗎?”
    白雪飛開口,問出了我完全想不到的問題。白雪飛心平氣和提起沐北,這還是頭一回。
    “也不是。”我抓著手指,小心翼翼回答,“我隻是想沐北了……”
    這確實是我心裏所想。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沐北,想他了。我多希望這一切快點過來,我想快點見到沐北。
    “就算我在跟你討論其他的事情,你都能走神去想冥王。”白雪飛無奈一笑,“你對冥王,用情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