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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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我的女人
顧連心無奈的歎了口氣,將手中的1;148471591054062書本合上。
冷沛然很晚才回來,她碰見了,想起白天的事情。
眸子複雜的看向他,冷沛然挑眉:“有事?”
“你昨天手受傷,是因為去揍了池子墨?”
冷沛然將外套扔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凝視她:“怎麽?心疼了?”
“沒有,隻是想和你說聲謝謝。”
男人冷冽的臉,讓他不敢直視,微微低著頭。
本還以為這個女人還念及舊情,心疼他動手了,這個回答還真是出乎他意料了。
“你是我的女人,你受欺負了,幫你出頭也是情理之中,就不用和我這麽客套了。”
冷沛然揉了揉眉心,打斷了她接下來想要說的話:“明天,我爺爺說要和你見一麵,記得打扮的漂亮點,給老人家個好印象。”
……
去池家別墅的路上,顧連心將憋在心裏很久的話吐露出來:“你對你每個女人都這麽好麽?”
冷沛然眸子停滯了一下,斜睨她一眼:“你說呢?”
顧連心不知如何接話,車裏陷入無邊的沉寂。
一直到池家別墅,冷沛然才再次開口:“不要緊張,爺爺人恨和善,要是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
“我知道了。”
隻是顧連心剛一進門,剛巧碰上從樓上下來的池雲帆,深沉的眸子看向她:“你來做什麽?”
顧連心跟著心一緊,冷沛然很自然的握住她的手:“當然是來看爺爺的。”
“冷沛然,你就是為了這個女人,將你弟弟揍到醫院?”池雲帆想起自己的心有愛,被揍的滿臉是傷,將所有的怒氣都宣泄在顧連心都身上。
“你那好兒子不會做人,身為他哥哥,幫忙教育教育有何不可?”冷沛然目光淩厲,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
“顧連心,這裏不歡迎你,給我滾出去。”池雲帆知道和冷沛然玩嘴皮,不是對手,逮到軟柿子捏了起來。
冷沛然冷嗤一聲,漆黑的瞳孔一縮:“池董事長,你說你堂堂集團一把手,就隻會撿軟柿子捏,不怕被別人笑話?”
池雲帆捂著胸口,臉氣的通紅:“連同你這個逆子,都給我滾出去。”
“我這還沒死呢,什麽時候這個家到你一手遮天的地步了?”頭發花白的老人,擲地有聲的訓斥道。
冷沛然見池墨下來,上一秒的冷漠,柔和了不少:“爺爺。”
他完全忽視池雲帆的麵癱臉,碰了碰顧連心:“連心,還不叫爺爺。”
池軒從樓上下來,看著顧連心,出聲是老人對晚輩的慈愛:“連心,不用拘束,就把這當自己家一樣。”
池軒是軍人出生,給人冷硬沉重的感覺,那時,她和池子墨交往的時候,見過幾次。
那時,老人總是沉著臉,這會兒突然笑了,讓她有些恍惚。
她禮貌的點頭,微微一笑:“謝謝,爺爺。”
“都要是一家人了,就不要這麽客氣。”
晚上,顧連心和冷沛然吃完飯剛走,池雲帆就忍不住吐槽:“爸,那種女人你怎麽能讓她進池家的門呢?”
池軒不悅的蹙眉:“她是怎麽樣的女人了?
“那天訂婚宴上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池軒冷哼一聲:“能讓沛然喜歡的女人,一定不會差。”
池雲帆被她噎的一口老血哽著,完全接不下去話了。
車上,顧連心視線飄向了窗外,想起幾天老爺子一反常態的模樣,她斜睨一眼,欲言又止。
冷沛然看著前方,不以為然:“想說什麽就說。”
“你爸那麽不喜歡我,可是老爺子為什麽有處處護著我。”
剛好遇到紅燈,冷沛然一腳紅燈,眸子眯起,傾身過來,妖孽的笑了:“想知道為什麽?”
顧連心麵頰緋紅,心裏打鼓,誠實的點頭。
冷沛然痞氣的笑了:“親我一下,我告訴你。”
平時看著一本正經,這會兒玩世不恭的模樣,弄的顧連心措手不及,她抿了抿唇,別過臉:“那算了。”
冷沛然見她被捉弄的羞赧,用手揉了揉她的發絲:“你是真傻。”
愛屋及烏這句話,難道她沒聽過麽?
……
時間一晃一個月過去。
畢業季到了,畢業也就相當是失業。
她沒有人脈沒有鈔票,隻能呆在家裏等消息。
一個平時聊過幾次的同學給她來了電話,問道:“連心,現在劇組缺一個群眾演員,你要不要過來?”
顧連心現在一心隻想賺錢,都沒問是什麽角色,就坐車趕到了劇組。
換上衣服,她才知道原來她的角色是飾演一個少奶奶的貼身丫鬟,隻是這個丫鬟很慘,要被毒打。
當然,這種毒打自然不是真的打,而是象征性的。
戲份開始,那個少奶奶得知自己的老公在外麵有了新歡,回到家便拿顧連心飾演的丫鬟出氣。
顧連心硬生生的挨了一腳之後,那個女人還不罷休,蹲下身子就在顧連心的胳膊上掐了幾下。
事先說好,隻是象征性的來幾下,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不按套路出牌,假戲真做,掐的顧連心的手臂都青紫了。
劇情結束,那個扮演少奶奶的人,假惺惺的說道:“不好意思,剛剛入戲太深,下手沒個輕重。”
當群演根本沒有人權可言,顧連心隻能強顏歡笑:“沒事。”
這場戲,導演很滿意,她也拿了一千多報酬。
那一張張紅通通的票子握在手中,顧連心澀澀的勾了勾唇角。
一個負責人員安排的人,見她沒走,說道:“明天還有這類型的戲,你還要不要接?”
顧連心想到現在還要靠呼吸器維持生命的弟弟,咬咬牙:“接。”
“那好,電話留下,明天通知你。”
顧連心身心疲倦的回到家,房子裏空空如也,冷沛然沒有回來。
現在是夏天,顧連心剛剛為省那打車的幾十塊錢,偷偷坐公交回來的。
她從小就有輕微的潔癖,可是為了支撐這個家,漸漸地她咬牙忍掉了太多的艱辛。
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矯情的資本。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她給冷沛然打電話,想問他晚上回不回來吃飯。
可是打過去兩個都石沉大海,沒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