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自己送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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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自己送上門
夏末的天氣,微涼。
她一個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微風從她的臉上吹拂而過,將她黑亮的發絲弄的有些淩亂。
她輕輕的將秀發別到耳後,無助的看著公園裏,時不時路過的一家三口。
從小到大,她都未曾有過這種讓人羨慕的親情。
輕聲歎了口氣,弟弟已經昏迷了兩個月,眼看著又要到交醫藥費的日子。
作為姐姐,如果拿自尊和弟弟的生命做選擇,她自然會選擇後者。
走投無路之下,她撥通了那個讓她心生恐懼的電話:“你那天說的話,還作數麽?”
“當然。”
冷沛然掛了電話,心情很好的揚了揚薄唇。
一個小時之後,總裁辦公室。
這還是顧連心第一次來冷沛然的辦公室,男人冷冷的望著主動送上門的女人,穿著隨意的雪紡裙,清新脫俗。
冷沛然像個王者般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隻是冰冷的看著她,如此的情況下,顧連心難堪不已,手心都溢出了細汗。
過了好一會兒,顧連心覺得都耐心就要耗盡的時候。
冷沛然終於說話,冰冷深邃的眸子盯著她脊背一涼:“這裏有一份合同,你要是覺得可以,就簽了。”
顧連心麵上一驚,原來這個男人早就猜到她會妥協,合同都準備好了。
現在她沒有任性的資本,隻能忍著身上的難堪,拿過他丟在桌上的合同。
在上麵掃了一眼,這哪是合同,簡直就是一份讓她卑賤到泥沼裏的賣身契,一點人權都沒有。
在合同期限之類,她要隨叫隨到,滿足他的一切需求。
顧連心攥了攥手指,可是想起病床上弟弟那張蒼白的臉,她咬咬牙,利落的簽上大名。
他譏笑弧度勾起,從座位上起身,緩緩的靠近,朝著她白皙清秀的臉上,曖昧的吐了一口熱氣:“算你識趣。”
前不久還冰的掉渣,這會兒又玩起了曖昧。
顧連心縮了縮身子,往後退了一步。
男人不悅的挑眉:“顧連心,看來合同上的內容,你還要拿回去好好看看。”
說完,他往沙發上一攤手,尊貴的如王者般,冷冷的命令道:“快點過來,取悅我。”
顧連心難堪至極,這裏還是辦公室,她猶豫的眸子看向他:“這裏是辦公室。”
“你一個靠出賣自己來賺取報酬的女人,現在裝清高給誰看?”
顧連心抿唇,將最後一絲自尊丟掉。
剛剛合同上寫的很清楚,如若沒有履行上麵的條約類容,乙方有權索取高額報酬。
顧連心起身子1;148471591054062緩緩地朝著沙發上的男人靠近,一股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尖,她驚慌的不知剛從何做起。
男人見她躊躇,挑眉:“吻我。”
眼角泛起一抹苦澀,她慢慢的湊近那張冰冷的臉,學著電視裏的姿勢,攀上男人的肩膀,粉唇青澀的碾轉。
男人身下的欲望很快被挑起,可是冷沛然依舊裝作若無其事,在她將唇移落到他脖頸的時候:“看來你晚上回去,要多看看島國片,才能更好的“照顧”我。”
冰冷的聲音,讓女人的動作一停頓,獎眸子裏所有的不堪隱忍下去,她卑微的嗯了一聲。
男人見她停止動作,眉峰皺緊,一把將他推開:“夠了,看來還是需要我先調教下你,讓你知道該怎麽服侍你的金主。”
冷沛然反客為主,一下將她欺壓而下。
顧連心被他強勢的男人氣息淹沒,那天在夜宴的陰影撲麵而來。
冷沛然也注意到了她不好的臉色,可是他絲毫沒有理會。
身下的欲望已經蓋過理智,他顧不了那麽多,直接撩開衣服,長驅直入。
顧連心躺在沙發上,也不知道被他欺淩了多少次,心也變的麻木了。
也不覺得疼了,就這樣冷著臉,看不出其他的情緒。
冷沛然完事之後,優雅的拎起褲子係好,緩緩道:“一會兒,會往你的卡上打六千塊。”
說著,他突然傾下身子,捏著她的下顎,墨色的眸子微眯,凝視著她:“多出的一千,就當是我給你買後事藥的錢,像你這種如此卑賤的女人,還沒有資格懷上我的種。”
顧連心傷到麻木,苦澀一笑:“謝謝老板考慮的這麽周全。”
男人冷哼一聲:“顧連心,你真賤。”
……
顧連心剛出風逸大廈,包裏的手機便收到了一條進賬提醒,不多不少六千。
她眸子裏霧氣蒙蒙,苦澀的暗自嘲諷,原來她還挺值錢啊!
晚上,冷沛然來了短信,讓她搬回之前的住所,理由是方便以後的服務。
她將一個18寸的行李箱搬到樓上,冷沛然出來,冷眸睥睨她:“我今晚有事會回來晚點,你住我臥室。”
“我住以前那間房間挺好的。”
“顧連心,你什麽時候有選擇的權利了?”
是啊,合同上,她根本沒有一絲人權。
將行李箱提到了臥室,低調考究的主臥裏,是讓人心情很沉悶的冷色調。
她尋著之前的記憶,便進了隔壁的衣帽間。
寬敞的衣帽間裏,各式衣物非配的得體整齊。
男士用品,一應俱全。
她看著有一個空隙的隔間,將自己的衣服,簡單的疊完放了進去。
無意間,她在收拾衣物的時候,發現了幾件嶄新,掛牌都還沒拆的女士衣服。
顧連心眸子斂了斂,似笑非笑起來,就冷沛然這種身價,怎麽可能缺女人。
可是顧連心卻不曾想到,這些衣服,是之前冷沛然為她準備的。
一切都安頓好之後,對於這個沒有多少溫暖的家,她輕車熟路的在廚房裏,簡單了坐了兩個小菜,吃了一碗米飯。
一切收拾完之後,一看時間都已經晚上九點了,可是冷沛然依舊沒有回來。
下午在公司被冷沛然一通折騰,又接著搬了家,這會兒累的感覺站著都能睡著了。
身上粘粘的難受,她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將衣服脫完,站在花灑下,仔細的搓洗著身上的狼狽,身下還有那種讓她羞恥的味道,她用力的搓了搓,直到搓疼了,她才罷休。
冷沛然回來的時候,聽著浴室裏嘩嘩的流水聲,徑直走進了浴室。
恰巧看見眼前的一幕,顧連心也許是投入,站在那好一會兒,如若不是那陰沉的視線,她都未曾察覺,不遠處還站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