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抑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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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抑製不住
    顧連心擠出一絲笑容:“好了璐姐,我腿被劃傷了,可能要休息幾天,多擔待點。”
    “好。”
    掛電話之前,楊璐霸氣的說道:“放心,就算他冷沛然不打算捧你,還有姐給你撐著。”
    ……
    楊璐電話剛撂了,秦明遠推門走了進來,她冷嗤一聲,很鄙視的看他一眼。
    秦明遠躺槍,一臉枉然,靠,老子今天沒招惹你吧,你甩什麽臉色給我看?
    顧連心執意要求下,莫雨澤隻能開車送她回家。
    車上,莫雨澤俊美的眉宇間溫柔如水,斜視她一眼:“你其實不用這麽緊張的,其實做不了戀人,也可以當朋友來相處的,你說是麽?”
    顧連心別過唇角的發絲,尷尬的笑笑,沒有接話。
    “我是不是長的很像壞人?”
    “不是啊。”
    “那你為什麽看見我渾身不自在,就好像是小白兔看見了豺狼?”莫雨澤難的打趣。
    “我隻是和你不是很熟悉,不知道該用什麽方式和你相處,你想太多了。”
    其實她很想說,先生,你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可是礙於人家也算是幫過自己幾次,這麽說,太不近人情了。
    “這個簡單,以後我們多接觸接觸,熟悉了,大家見麵就不用這麽拘謹了。”
    “我傷好了以後,會很忙的。”她婉言的拒絕。
    “沒事,我有空可以去找你吃飯,你在忙,飯總是要吃的吧。”
    顧連心嘿嘿兩聲,真的被他的好脾氣打敗了。
    到了小區門口,顧連心一瘸一拐的下車,揮手道別:“再見。”
    誰知,她剛一轉身,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被騰空抱起,顧連心惶恐不安的掙紮:“莫雨澤,你快點放我下來,你這樣被別人看見誤會了就不好了。”
    他不以為然:“我才不管別人什麽眼光看,我隻知道你這腿要是這樣一瘸一拐的走到你家,病情就要加重。”
    莫雨澤本就長的一副好模樣,一米八幾的個頭,身上那特有的貴族氣質,此時懷中抱著一個女人,自然席卷了周圍全部的目光。
    顧連心見他不聽,瞥見別人指指點點的目光,羞赧低眸,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臉。
    頂著一路的壓力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莫雨澤放她下來,她迅速打發他:“我已經到家了,你可以走了。”
    “都不請我到你家喝杯茶麽?”
    “改天吧,我家平時不來客人,沒有茶葉的。”
    “其實,我這人不挑的,白開水也行。”
    顧連心真想給他一腳,她那逐客令下的還不夠明顯麽?
    莫雨澤見她一副不情願的模樣,溫柔的笑了:“好了,我一會兒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顧連心見他走了不由的鬆了口氣,從平時藏鑰匙的地毯下摸了會兒鑰匙,卻發現鑰匙不翼而飛了。
    她不死心的撕開地毯,找了好一會兒,也沒找到。
    敲了會兒門,可是也不見有裏有麵回應,她歎了一口氣,現在是下午,自己那個媽媽,應該是在麻將館裏吞雲吐霧瀟灑了吧,又怎麽會在家裏呢?
    ……
    紹輝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冷沛然從早上到現在,臉上的烏雲密布就沒散去。
    以至於隻要進來匯報工作的所有手下員工,都無一幸免的躺槍了。
    可謂是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來,一個個死的那叫一個慘烈。
    無一例外,全都沒逃過被罵的狗血淋頭的厄運。
    但是相比被罵了一頓就能退場的人,紹輝都開始同情起自己來,這會兒要是能被刺幾句就閃人,也總比在這站著被淩遲強啊!
    他站的腿都酸了,如履薄冰的看了一眼坐在高位上自己的衣食父母,將一份文件遞了過去:“boss,這是今早你要我查的那個男人的所有資料。”
    其實紹輝心裏還是很疑惑,這個叫林醒的廢柴,就是靠吃軟飯的渣渣,總裁怎麽突然想起來查起他來了。
    隻是boss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你總是會受到一萬點的傷害!
    “這個人,將他所有之前睡過的女人的床照,都發她老婆郵箱。”
    冷沛然在弄清楚這個男人與顧連心沒有一絲關係,心裏平衡了許多,烏雲還未全部退去,冷沛然不由的想到那個池子墨和顧連心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頓生煩躁。
    前不久秦明遠打電話給他,說那個女人昨天來別墅找過她,但是看見自己的東西被他扔出來,就走了。
    秦明遠從哪得來的消息,鐵定可靠。
    高高在上的boss都有一通病,明知道自己不對,也絕對不會主動低頭認錯的。
    眼下,他明明知道是他錯怪了顧連心,還是執意吊著她,不去搭理她,等著她乖乖繃不住了主動送上門來。
    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知錯不改,禍害千年,眼下,冷沛然自然是偏向後者。
    天漸漸黑了,劉冉英才意猶未盡的回了租住的房子,瞅見蹲在門口的顧連心,她大驚,不悅的挑眉:“你怎麽在這?”
    顧連心不知道蹲了多久了,見劉冉英回來,吃力的站起身,腿麻的都沒知覺了。
    劉冉英見她那可憐的模樣,憤怒道:“你不好好在你金主家呆著,你跑我這來做什麽?”
    “媽,能不能扶我進去在說。”
    腿上的傷口,由於蹲的時間太久了,疼的顧連心緊咬薄唇忍無可忍。
    劉冉英非但1;148471591054062沒有心疼,還朝著她脊背下就是一巴掌,不滿的嘀咕:“我知道你是電影學院出來的,少在這給我演什麽苦肉計,老娘我,不吃你們戲子那一套。”
    顧連心腳上傳來的痛感,疼的她唇邊泛白,豆大顆大汗珠不斷的從額前滑落。
    劉冉英完全不顧她,自顧自的開鎖進門。
    顧連心已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怎麽一步步艱難的挪到沙發前坐下的。
    她將受傷嚴重的那隻腳從抬在沙發上看了看,就算沒有拆開紗布,裏麵的紅色都已經透過紅色溢了出來。
    劉冉英從冰箱裏拿了水喝完過來,看見沙發上,顧連心血肉模糊的腿,麵露嫌棄:“顧連心,我告訴你,你給我注意點,別把她你那惡心的東西弄到沙發上了。”
    沙發上的人,想起這幾天經曆的事情,本來就很受傷脆弱,在親媽冷漠無情的催化劑下,那堅強了很久的淚水,決堤而出:“媽,我都成這樣了,你為什麽還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