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強行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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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強行占有
顧連心剛到家換了家居裝出來,聽見有人按門鈴,拉開門出現在麵前的人,讓她一愣。
穿著順豐衣服的快遞員,燦爛的笑了笑,問道:“請問是顧連心小姐麽?”
“我是啊。”
“這是您的包裹。”
顧連心疑惑的同時,看見上麵的名字和地址確實是1;148471591054062自己沒錯,便簽了名字。
她趿著拖鞋在沙發上坐下,當她看清寄件人那一欄赫然寫著池子墨大名的時候,心理的疑惑頓時茅塞頓開。
這應該是上次她要給自己郵寄的那條丟失的手鏈了。
拆開包裹,果不其然,裏麵還真是放著那條冷沛然送他她的手鏈。
冷沛然趿著拖鞋從玄關進來,看著正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走過去的時候,當他看見那條前不久之前送顧連心的手鏈從郵包裏拿出來,眸色沉了沉,下一秒,當眸光觸及到寄件人那一欄的時候,原本冷硬的氣息一下變的紊亂了。
“你的手鏈”
自從那天兩人不歡而散之後,他就在她手上沒見過這條手鏈,本以為是她賭氣將手鏈卸下來丟掉了,可是未曾想,是在池子墨那裏。
愛一個人,眼睛是揉不進沙子的,占有欲也越發大了。
冷沛然想到自己女人的東西,被那個男人碰過,自尊心作祟。
他像是失去控製的奪過她手中的手鏈,直接扔進垃圾桶。
一切都發生在頃刻間,待顧連心反應過來的時候,手鏈已經被丟進垃圾桶。
顧連心一臉錯愕的看著他:“你丟我手鏈做什麽?”
那是他送她的禮物,她寶貝的跟什麽似的,他卻不問青紅皂白將它扔丟了。
怒氣蹭蹭的燃燒了起來。
“池子墨碰過的東西,留著做什麽?”想到那晚,自己顧連心和池子墨獨處的畫麵,冷沛然所有的理智都化作泡影。
顧連心紅了眸子:“冷沛然你什麽意思?”
“字麵意思。”
心情變的壓抑,精致的小臉上上,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下來,她很狠的咬唇看著他,最後怒吼出來:“混蛋。”
瞥見她麵頰上晶瑩的淚水落下來的那一刻,冷沛然的心也變的沉了幾分。
他有些後悔之前的過激行為,微啟薄唇:“連心,我。。。”
“冷沛然是不是在你的眼中,對我你連一丁點的信任都沒?”顧連心眸眶含淚,唇角揚著苦澀無力的弧度。
“不是的,我隻是想到那個男人碰過的東西,我心理不舒服。”
顧連心用力的擦掉臉上的淚痕,冷漠的譏誚,笑道:“嗬,如果我也被他碰過,你是不是也要將我丟掉?”
眸子紅紅的腫脹著,帶著不盡的委屈,失望。
“你什麽意思?”冷沛然很顯然是誤解了她話中的意思。
顧連心見到他眸子裏的不信任,心裏一陣一陣鈍疼著,她深吸了一口氣,也懶得解釋,轉身去了樓上。
冷沛然站在原地,氣息淩亂的看著她決然離去的背影,翻天覆地的黑了。
顧連心一邊收拾著行李,耳邊還回響著讓她心涼的話。
清晨的溫柔不複存在,忽然一下覺得孤立無援,心空蕩蕩的沒有了依靠。
她難受的每呼吸一次都心都揪起來的疼,沒一會兒,冷沛然推開房門,見她在收拾行李。
冷沛然長腿走了過來,一把抓過她收拾行李的手,胸前劇烈起伏,冷眸問道:“顧連心,你又發什麽瘋?”
顧連心泛起血絲眸子,沒去看他一眼,一用力就想要甩開他的手。
可是男人的力道太大,她根本不是對手,手腕被攥的疼的無法忍受,氣憤的吼了出來:“冷沛然,你給我鬆手,你不是說隻要是池子墨碰過的東西,沒有留下來的必要,我也被他碰過,我顧連心什麽沒有,自知之明倒還是有的,不用你扔我出去,我自己收拾東西滾蛋。”
說道最後一句,她自嘲的冷笑著。
冷沛然猩紅了眸子,斥責:“你到底要鬧到什麽時候?”
她自嘲一笑:“冷沛然,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請你鬆手。”
“不準離開。”他很不喜歡顧連心用如此冷漠的語氣和他說話。
“走不走,可不是你能決定,冷沛然,我覺得我們之間需要時間冷靜一下,考慮一下我們是否真的適合在一起,這種猜忌的日子,我受夠了。”
彼此相愛的對方,如果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這種關係繼續維持下去,像易碎的玻璃杯一般破碎也是時間遲早的事情。
冷沛然沒想到顧連心會說出如此的讓他心痛的話,俊逸的五官皺到一起:“你再說一遍。”
顧連心急氣攻心,說出的話都沒怎麽經過大腦,隻是看他陰沉的臉時候,心又痛了幾分。
“我在說一百遍,都還是一樣。”顧連心全然不顧一切手腕被捏碎的後果,嗆了回去。
冷沛然淩厲的眼眸簡直能殺人於無形,顧連心頂風上:“冷沛然,你給我鬆手,你給我鬆手。”
冷沛然的大腦不斷在重複那句——我們是不是適合在一起。
僅存的一絲理智,在瞅見她厭惡的眸子的時候,徹底化為烏有。
他仗著力氣大,一把扯過顧連心,沒有早晨的溫情將她甩在沙發上,隨後他高大的身形也跟著欺壓而上,侵略性的吻如雨滴般落下。
全然不顧顧連心的反抗,他帶著無盡的怒氣,長驅直入的要了她。
剛開始顧連心是反抗的,可是漸漸的,她被眼前的瘋子折磨的沒了力氣,便像是一具沒了靈魂的傀儡,任由他的肆意妄為。
被冷沛然強行占有之後,顧連心身與心疲倦不堪,雙眸空洞的看著頭頂上懸掛著的高級吊燈。
渾渾噩噩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了冷沛然的身影,她緩過來一絲力氣,起身去了浴室。
洗刷完,整個人麵無表情,像沒了靈魂的軀體坐在沙發上,身下隱隱作痛的疼痛,不時的在提醒她,昨晚那個人的暴行。
韓曉打來的電話,響了很久,她接起。
對話那段,聽著她的聲音不對勁,韓曉挑眉:“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有些累了。”
韓曉和她認識也不是一朝一夕,她的情緒自然逃不過她。
“說實話。”
這說話的聲音沙啞無力,不是哭過的原因,又怎麽會有發出如此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