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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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舍命
晚上,冷沛然顧連心進門的時候,在客廳和臥室尋了一圈,沒有看見顧連心的身影。
他折返回玄關,看著她的包和鞋子都還在,他推開書房的門,才發現,此時顧連心的手中拿著一根黃瓜,另一隻手捧著一本書看的入神,就連他推門,都未曾察覺。
冷沛然抱臂斜靠在門口上,剛準備出聲,眸光看見她咬著黃瓜不鬆的姿勢,喉結的滾了滾,腦海裏不由的浮現出之前她對著自己的小家夥。。。
越是想到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他身上的溫度在不斷攀升。
顧連心伸懶腰的同時,眼角的餘光斜睨到門邊的人,不由嚇了一跳:“你進門也不知道出聲的?”
他無奈一笑:“是你不知道在看什麽,看的太入神,不知道有人進來而已。”
冷沛然洗完澡,顧連心渾身酸軟,意識都開始迷糊,可是某人掀開被子進來,滾熱的手掌就不老實的伸進她的內衣裏,貼在她的耳邊:“老婆,我想要。”
顧連心耷拉著眼皮,有氣無力:“別鬧了,困了,想睡覺。”
“你要是困了你睡你的,我要我的,互不相幹。”
聞言,顧連心真的很想一腳踹他下床,靠,你要的時候,她還能睡著麽?
“冷沛然,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老婆,你要是滿足完我了,我肯定消停。”
顧連心一時間語塞。
也許是親戚要造訪,最近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提不起精神。
見他的手越來越得寸進尺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冷沛然,你要是在這樣,我們分房睡。”
“不準。”
“那你給我老實點。”
……
顧連心看著韓曉的生日快到了,就想去商場給她準備一件禮物,可是在商場轉悠了幾圈也沒有找到一樣覺得適合的。
可能是最近有點缺乏鍛煉,這才走了幾層樓梯,腿就有些酸酸的。
在咖啡店喝了一杯飲料休息一會兒,為了能找到一個讓她滿意的生日禮物,她準備轉戰下一個商場。
她聽見電梯門叮的一聲響,一邊翻著包腳就垮了進去。
剛電梯門關的時候,她感覺出一道炙熱的光線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不由皺了皺眉的斜了一眼。
當看清身側的人時候,她猛然一驚,很快將視線收回了視線。
電梯裏,隻有她和池子墨兩個人,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池子墨自然也是知道顧連心很不想和她呆在一個空間裏。
隻是他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昨天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
“池子墨這樣下去有意思麽?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顧連心黑著臉,一臉的不耐煩。
“連心,我隻不過是想和你從新做回朋友,我不想變成你世界裏的陌生人而已,這點要求都不行麽?”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這句話相信池總不是沒聽過吧?”
池子墨的臉色有些發青:“連心,我。。。”
“好了,話我都說到這份上了,你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就不要自己給自己下不來台了,很沒意思知道麽?而且,和前男友糾纏不清,1;148471591054062我老公會很不高興的。”對上池子墨的視線,她的話堅定的讓人心痛。
池子墨見到她眸子裏的決絕,心疼到麻木,他扯出一抹苦笑:“既然這樣,能不能給我一個告別的擁抱?”
顧連心沒做任何的思考,直截了當的拒絕:“不能。”
他的心髒猛的一顫,隻見顧連心已經從電梯裏走了出去。
顧連心挎著包出了商場,站在路邊等紅燈,那邊綠燈剛亮,她便抬起腳走了過去。
不遠處,駕駛座上的男人,看著正在斑馬線上行走的身影,惡毒的眸子裏充滿仇恨。
他緊握方向盤,找準時間,一腳油門,就開車衝了過去。
男人的唇角始終揚著陰狠餓弧度,哼,顧連心,上一次花盆沒砸死你,我看你這一次有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了。
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多少會有所察覺,隻是當顧連心察覺的時候,那輛黑色的轎車已經瘋了似的衝了過來。
以她的身手根本躲閃不及,隻是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竟然有人推了她一把,慣性的她摔倒在馬路邊上。
等她緩過勁,臉色慘白的她忍著手掌摩擦地麵而溢出血絲的疼,朝著事故現場投去了視線。
下一秒,當她看著躺在血泊裏的人,她渾身的血液瞬間倒流。
醫院裏,第一時間趕過來的張麗,看著渾身是血的顧連心,也沒有往日的優雅大方,衝上前就揪住她的衣服:“顧連心,你這個掃把心,要是我兒子今天有什麽三長兩短,我要你一命抵一命。”
當初她之所以不同意她和池子墨交往,就是因為她無意間聽見算命的說,顧連心命硬克夫,誰對她好,都不得善終。
可是為什麽她都已經拆散他們了,她的兒子還會遭受這一劫?
她急氣攻心,癱軟在池雲帆的懷裏,喃喃道:“雲帆,要是子墨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
池雲帆皺眉,心亂如麻:“不準亂說,子墨會沒事的。”
顧連心坐在連排長椅上,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坐著。
緊咬著唇,撐開的雙手上還染著池子墨的鮮血。
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已經說了那麽決絕的話了,池子墨還要為了救她一命,不惜舍命。
她坐在長椅上,心裏亂成了一團麻,看了眼手術室的方向,雙手痛苦的伸進發絲裏。
不一會兒,手術室的門開了,護士出來,焦急的問道:“誰是池子墨的家屬,病人由於大量出血,現在他的血型我們血庫稀少,需要家屬捐獻血,越多越好。”
顧連心自告奮勇的跟著護士去抽了血。
回到手術室外等時候,本就臉色不好,這會兒抽了幾百cc的血出來,巴掌大的小臉上一片慘白。
冷沛然接到電話趕過來的時候,見到她毫無血絲的臉,還有那滿身的血跡斑斑,劍眉挑高:“老婆,你哪受傷了麽?”
她無力的搖頭:“我沒事,這都是子墨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