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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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出事
眼看著自己老婆不開心了,冷沛然自然要發揮暖男的一麵,將她摟在懷裏,哄著:“好了,大晚上的生氣容易長皺眉。”
“哼,今晚你睡客房。”
“no,客房事留給客人睡的。”男人哄老婆的時候,就是要將無恥發揮到極致。
顧連心拍完戲從劇組出來,站在路邊等肖雅開車過來。
正拿著手機想要給冷沛然打電話的時候,突然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在她身邊停了下來。
隻聽一聲刺耳的開門聲,顧連心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人就被從車上走下來的兩個男人拉住了。
她拚命的反抗的同時,大吼道:“你們是什麽人?”
拽著的她的兩個男人,速戰速決的將她一把扯到車上,摩擦過程中,顧連心蓬頭垢麵不說,穿著長裙的腿上,都沒擦破了很多地方。
顧連心被兩人控製住,心驚膽戰的同時,在車上奮力的想要掙紮下車。
此時車已經重新啟動了,其中一個男人見她不老實,滿臉陰厲的看著她,手中拿著瑞士軍刀揚了揚:“媽的,臭婊子,你要是在不給我乖點,信不信老子在你臉上來幾刀。”
這種陣勢顧連心隻有在港劇裏才見到過,被嚇的心髒抖漏了半拍,怯怯的蜷縮在原地,不敢亂動了。
肖雅將車開過來的時候,疑惑中撥通了顧連心的電話,可是就在她停車的地下,聽見了顧連心的手機鈴聲。
她下車一看,顧連心的手機摔落在窨井蓋旁,一抹不好的預感攀上心頭,二十幾度的天氣,還是讓她渾身冰涼。
剛巧從對麵走過來一個老人,她上前焦急的詢問:“老奶奶,你剛在這有沒有看見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女人,往哪邊走了?”
老人皺眉思考了片刻,忽然想起來:“剛剛我在這邊看見一個白色的麵包車,將一個穿著牛仔長裙的女孩子拽上了車。”
她說完,肖雅臉色變的慘白,猛的反應過來之後,她撥通了報警電話。
與此同時,她也將楊璐的電話撥通,聲音帶著哭腔:“璐姐,出事了,連心姐被人綁架了。”
很快,肖雅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一間廢棄的倉庫裏,顧連心看著眼前的陌生惡劣的環境,心沉落到了穀底。
看著朝著走過來的男人,她怯生生的問:“你們抓我來這裏到底要做什麽?”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別急。”
在她荒神的時候,走過來一個男人,在她身邊眼神陰狠的蹲了下來。
顧連心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在瞅見他眸子裏的毒辣,心一驚。
“顧連心,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全身而退了。”
他陰冷的話中,透露著太多的信息。
她心一緊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總是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有點麵熟,可是這會兒功夫,她實在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隻需要知道,冷沛然和池子墨欠我的,我會從你奪回來。”男人咬牙恨恨的。
顧連心微愕的瞬間,望著男人那駭人的笑容,沒有血絲的1;148471591054062臉上,更加的蒼白。
大腦快遞的轉動,記憶裏這個對於這個男人的記憶漸漸地清晰。
她定睛看著他,驚詫出聲:“你是張亮。”
池子墨車禍之後,交警來找過她,她有看過那天的監控,當時駕駛座上的人不是很清晰。
後來警察有調出他的檔案,問她是不是和這個人結怨。
再後來,她才知道,這個男人是冷沛然公司開除的員工,當時闖紅燈開車撞向他,為的就是報複。
張亮譏笑一聲:“你難得不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麽?”
“你到底要做什麽?想要用我威脅沛然麽?”如果他想要自己的命,也不是等到現在了,想必他還有其他什麽目的。
“你隻猜對了你一半,報複冷沛然沒錯,但是更多的是,我想那個男人生不如死。”
顧連心修到了危險的氣息,縮了縮身子。
這邊,冷沛然剛從會議室出來,秦明遠點電話進來了:“連心的主力打電話過來,說是連心被人綁架了。”
冷沛然漆黑深沉打眸子閃過驚詫:“到底怎麽回事?”
將事情的經過說完之後,秦明遠皺眉詢問:“我已經讓人去查了,隻是為了效率高一點,你回想下,連心有沒有和誰結怨?”
如果要是綁匪想要錢,想必索要錢財的電話應該早就來了。
過了這麽久,還沒有動靜,那很大可能就是所仇的了。
冷沛然已然沒有了平時的冷靜自持,心浮氣躁,額頭青筋暴躁的凸了起來。
秦明遠感覺出他氣息不穩,知道他急了:“你不能自亂陣腳了,我相信連心一定不會有事的。”
冷沛然定了定心神,忽然想到一個人:“幫我盡快查到張亮的動向。”
前不久池子墨被誤撞之後,他有看過視頻,是張亮的所作所為。
他本以為那個膽小怕事的人,失手之後,定然會收斂的躲起來。
沒想到。。。
沒過一會兒秦明遠的電話過來:“這件事真的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和那個張亮脫不了關係,我剛查了下,他前幾天去了醫院查出了胃癌晚期,我怕。。。”
秦明遠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種將死之人,生怕他狗急跳牆,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
當務之急就是找到人。
冷沛然聽完,身子一個晃動,倒坐在椅上,懊惱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這次都怨他太過自負,才害的小東西。。。
他漆黑無一絲雜質的眸子裏,此時染上了吸血鬼色的猩紅。
正當他平緩了顫抖的身子,正欲起身離開,桌上的手機響了。
看著上麵的陌生號碼,他的第一直覺果然是對的。
“冷總,相信接到我的電話,一點也不意外吧?”他輕笑一聲。
以冷沛然的心智和手段,能查到是他,相信不是什麽難事。
在得知自己的癌症晚期時候,他已經沒有了生的希望,人連死亡都不畏懼了,還有什麽好顧慮的。
他就是要看他冷沛然痛苦,讓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