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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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譚雪漫從醫院回到家,剛把鑰匙從包裏拿出來想要開門,突然,眼前閃過一道黑影,一股大力環腰將她壓到了牆邊。
她還沒看清拽她的人誰,在聞見那淡淡地尼古丁味道,驚慌的心安穩下來。
隻是下一秒,冷沛然帶著侵略性的吻,一點溫柔都沒的啃噬她粉嫩的唇瓣。
疼痛侵蝕了她全部的神經,不由下意識的皺眉抵抗,和他比力氣,就算她回爐重造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實在沒轍,忍著疼,一直處於被動的位置,冷沛然眸子睜開,見她不再反抗,理智回來一點,知道自己下手沒輕沒重了。
動作變的輕緩溫柔,含著她的唇瓣,繼而用他熟絡的撩撥吻技纏繞在她的舌尖。
感覺出她身體被他吻的顫了顫,冷沛然滿意了,加深了這個吻。
吻著他朝思暮想的柔軟,手不自控的在她身上來回徘徊。
她經受不了他溫柔的誘惑,大腦忘記了思考,本能的伸手抱上他,青澀的吻迎合著她。
她的主動就像是一抹無形的媚藥,讓沉穩自製的冷沛然,瞬間失去了控製。
他伸出手緊緊的將她抱著,深邃透亮的眸子裏情欲難掩,呼吸紊亂的一發不可收拾。
隨著他吮允的節奏,閉上眼跟著他的感覺,氣息淩亂。
就在兩人吻的忘我的時候,在聽見鑰匙掉地,與地板發出的清脆聲,譚雪漫條件反射的推開他。
冷沛然不悅的皺眉,將她重新拉入懷中,她堅決反抗:“冷沛然不要在鬧了。”
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卻是在這種情況下。
譚雪漫心煩意亂的看著他,剛剛自己是怎麽了,被他強吻了,居然還那麽配合。
她本以為自己態度如此的惡劣了,他肯定會像其他時候那樣,甩臉走了。
沒曾想,冷沛然唇角揚起邪笑:“怎麽?剛剛那麽配合,這會兒嚐到甜頭了,翻臉不認人了?”
他的話,噎的她語結。
看了他一眼,撿起地上的鑰匙開門,不想繼續將話題接下去。
冷沛然這下不幹了,奪過她手中的鑰匙:“說,今晚送你回來的那個男的是誰?是不是那天送你玫瑰花那個?”
他質問的話說完,她抬眸看著他:“我又不是你的誰,誰送我回來用得著像你報告麽?”
冷沛然挑眉:“你再給我說一遍。”
野獸正在向著暴怒的邊緣遊走。
譚雪漫避開話題:“鑰匙給我,我一會兒還要去醫院。”
剛剛開車送她回來的人是林然的一個大學師哥,一直追林然的,中途送完林然回家,總不能把她丟在路上的道理。
她暗想,難道這個男人一直在她家門口等著?
穩了穩情緒,她對上他的眸子:“很晚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冷沛然突然掰過她的身體,讓她與自己對視,使出了殺手鐧:“譚雪漫,隻要你告訴,你的心裏沒有我的一點地位,我立馬消失在你的麵前。”
做夢也沒想到他會丟出這個炸彈出來。
她不知如何回答,選擇了沉默。
他威嚴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看著我,說話。”
見他步步緊逼,她的脾氣也上來了,推開他的手臂,眸子含淚:“是啊,我承認我喜歡你,可是那又怎麽樣?我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你讓我怎麽辦?像你這種吃膩了鮑魚海參的,感覺新鮮才吃起了家常小菜,可是誰又能猜到,你會不會某一天膩了,重新懷念起你的鮑魚海參了。”
冷沛然見她哭著說完喜歡自己,突地笑了起來,長臂一揮將她圈入懷裏:“傻瓜,誰告訴你,我是那麽見異思遷的人了?你什麽時候看見我身邊有那種類似鮑魚的女人出現了?”
這個女人可愛起來真是不像話,這樣的比喻也就她的小腦袋能想的出來。
譚雪漫哭的傷心,他卻笑的肆意,寶寶心裏委屈,朝著他胸膛上就打了上去:“你壞,你混蛋啊!”
逮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他低眸溫柔的凝視她:“好了,不鬧了,今天能聽見你說這些,我開心,很開心,從未有過的開心。”
譚雪漫從家裏拿了一些東西,冷沛然開車送他去醫院。
路上,他突然側過身,問:“你還沒告訴我,那個送你玫瑰花的男人是誰?”
譚雪漫後知後覺的,原來他那天臉黑的和炭似的,原來是吃醋了。
她轉過臉,賣起了關子:“不告訴你。”
“你確定?”冷沛然看她古靈精怪的,忍不住滅她威風。
看著他的不懷好意的眸光一直鎖定在自己身上,譚雪漫慌了,捂住胸前:“你想做什麽?”
他忽然將車極速靠在路邊,挺拔的身子湊到她麵前,笑的邪妄,貼著她的耳邊吐熱氣:“當然是做男女朋友之間,該做的事情了。”
譚雪漫本能的繃緊了身子,手還沒伸過去推他,就被他牽製住。
“就你那點力氣也想和我抗衡?嗯?”低沉蠱惑人心的男中音,似笑非笑。
譚雪漫舉白旗認輸;“我錯了,我告訴你還不行麽?”
“晚了。”
事實證明,冷沛然這人,一言不合就喜歡來個法式長吻。
感覺出顏雪漫被他吻的呼吸急促,他才不舍的離開她水潤的唇部。
走之前,看著她臉上泛起的紅潮,輕笑:“看來還是要帶你多試幾次,才能讓你適應。”
她悻悻悻的瞪他一眼。
他不怒反笑,低眸唇落在她額頭,輕聲說:“一會兒去醫院送完東西,晚上去我那邊吧。”
譚雪漫心顫了顫,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麽,拒絕:“不要,我要留在醫院照顧我爸爸。”
“醫院裏不是有護工。”
“那也不行。”
冷沛然重回座位沒在說話,譚雪漫知道他生氣了,看著他:“生氣了?”
他繼續1;148471591054062繃著臉,一語不發。
“沛然。”譚雪漫想方設法逗他開心。
既然接受他了,就要無所保留的傾盡所有。
雖然第一次沛然兩個字從她口中蹦出,莫名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難道這就是電視劇裏演過的,兩人上輩子就有著牽扯不完的愛恨情愁?
收回自己可笑的想法。
冷沛然突然轉過臉,暗啞磁性的嗓音問:“叫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