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把人家姑娘睡得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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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上她的唇,將她克製不住的聲吟聲全部吞進嘴裏,身下的硬挺一點都不體貼她的疼痛,猛烈地律動了起來。
比自己用手解決的快感暴增好多倍,她的幽徑緊緊圈套著我,又緊又熱的觸感讓我的呼吸愈來愈急促,終於我放開她的唇,也開始粗喘地聲吟著。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如此獸欲的一麵,緊抱著她挺翹柔軟的臀部,我奮力衝刺的急色模樣就像是著了魔般,我的腦海中閃過好幾次莎丫頭與江美豔嬌豔的臉龐,但是身上這個農村來的小妹妹高昂的聲吟和啜泣聲一直將我拉回現實,慢慢地,我的眼中隻剩下小芳那嫣紅嬌羞的小臉,腦海裏莎丫頭與江美豔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去了。
突然聽得一人在我耳邊叫:“壞人!壞人!大壞蛋!”
我不由一怔,這是小鬼妮妮的聲音!這丫頭在幹什麽?莫非不會一直在看著我倆直播吧。想著身邊有一個小女孩站在那兒望著我們,我不由一陣難堪,忙從小芳的身體裏抽了出來。
又酥又麻的感覺讓小芳情難自己,全身像著火般的難受,她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都熱切的渴望著我,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
“嗚……我好難受……快來吧……”她瀕臨崩潰的邊緣。
“算了,我們這樣不好!”我氣喘籲籲、汗水淋漓的說。
“啊……”回應我的是一陣忘情的申吟,她突然伸手抱緊了我,不安地扭動著身子。
見她這麽難受,我放棄折磨她了,讓女人難受,是罪過啊。便將她發軟的雙腿拉至我的腰際,讓她圈住我的腰身,接著激情難耐的將自己的硬挺埋進她柔軟細嫩的幽徑中!
一種極強的筷感席卷了小芳,她歡樂的大叫出聲,一雙纖纖玉手也緊緊抓住我結實的手臂!
她仰著小臉蛋,緩緩跟著我動了起來。
“嗯……啊……”那一波波的筷感讓她情難自己的申吟。
察覺到她的逐漸適應,我低吼一聲,讓自己的火熱在她的體內加速抽動。
“啊……嗚……”她開始激烈的抽搐,無法承受太多的弓起身子。
隨著我的寶貝的一進一出之間的摩擦,小芳覺得自己已經攀爬上了天堂。
“老天!”
“寶貝,還沒有呢!”我開始另一波更狂猛的衝刺。
我們的身體完美緊密的接合,動作之激烈,連床鋪也跟著搖搖晃晃。
她體驗到前所未有的收縮,兩人宣泄著全數的熱情,當我們同時進入極樂的峰頂、感受到雪白的雲在身邊飄時,我體內的熱流亦噴灑在她的體內深處……
我抱著她,準備入睡。突然,手機像炸彈一般響了起來,我忙放開小芳拿起手機一看,天啦,是莎丫頭打來的!我怎麽把這丫頭給忘了呢?
“你在哪裏,怎麽還沒回來啊?”莎丫頭問。
“馬上回來,馬上回來!”我掛掉手機便忙不迭去穿衣,小芳躺在床上幽幽地問:“是誰啊?你女朋友嗎?”
“嗯。”
“她會不會怪我?”
我怔了一下,說不會。待穿好衣了我望著她問:“你——什麽打算?”
“什麽什麽打算?”
“你打算還做那種事嗎?那是違法的。”
“什麽”小芳白了我一眼:“這是在懲罰那些愛偷腥愛出軌想在外麵亂來的野男人。我們這是薑公釣魚,願者上鉤!”
我擦,沒想到這丫的不但不以此自責,反而引以為榮,真是沒救了。
“是誰叫你做那個的?”我問。我問的自然是她為什麽要去做仙人跳。
“是財哥叫我去做的。”她說:“就是那個光頭。他跟我說每做一次,就給我百分之三十的提成。”
“你瘋了!”我頓然大聲嗬斥:“你不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嗎?”
“我也知道不對,”她懶洋洋地說:“可是,我家裏很窮,我還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在讀書,他們需要很多錢,我爸媽又是農民,一年四季在地裏翻滾,沒日沒夜地也掙不到幾千塊。我被迫沒法,隻有這樣做,希望能多賺錢。”她抬起頭望著我說:“我這樣,總比那些在外麵賣的女人要好吧?至少我不會出賣自己的肉體!”
她說得有理有據,我一時不知怎麽教育她,隻得說:“你冷靜的時候好好想一想,你這樣做是犯法,若讓警察抓住,就得坐牢。而且,那個光頭竟然身上有槍,絕對是道上混的,窮凶極惡之人,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否則會引禍上身。”
“我已經惹禍了。”她說:“這一次財哥吃了大虧,一定不會放過我。我明早就回老家。”
“你最好現在就走。”我忙說:“我送你上車。”
小芳猶豫不決。我忙催促道:“你別遲疑了,說不定光頭現在就來找你了,你一旦落到他手中,你覺得他會給你好果子吃麽?”
“我這個月的工資還沒領呢!”
“什麽時候了你還想著領工資!快逃命吧!”
小芳想了想,便從床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開始收拾東西,她動作非常麻利,我說:“你能丟就丟,最好就拿著錢就行了。”她嗯了一聲,最後隻提著一隻密碼箱。
我一直送她到火車站,她就買了一張去上海的,我問:“你家在上海嗎?”她說:“不是,我現在還不想回家,我有朋友在上海,我準備去投靠她。”
待小芳進了候車室後,我才打的回家。
待回到家後,已經很晚了,少不了又被莎丫頭一陣盤問,並在莎丫頭麵前寫下了保證書:以後每天晚上回家的時間不能超過九點鍾!
其中繁冗瑣事不再贅述。
第二天上體育課的時候,我正與兩基友在枇杷樹下研究陌陌,突然聽得一個同學老遠朝我喊:“閆魔戀,黎莎暈倒了!”
我大吃一驚,差一點將手機丟掉,跟著那同學來到保健室,隻見莎丫頭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顯得非常虛弱。我忙問保健室的老師我家莎丫頭怎麽了,那老師說是貧血,休息一下就可以了。我來到莎丫頭麵前問:“你這是在幹什麽呢?想嚇死我嗎?”
莎丫頭白了我一眼,氣乎乎地說:“都是你害的!”
我怔道:“我哪裏害你了?”
“要不是昨晚你……你……咳咳……”莎丫頭或許太激動,頓然咳了起來。
一旁的老師與同學齊朝我望來,像是在問:昨晚你對她幹什麽了?
可惡的莎丫頭,偏偏不將話說話,這不是想陷我於不義嗎?
我忙向老師與同學解釋:“昨晚我們什麽也沒幹,我隻是回家晚了點……”
鄧誌嘿嘿笑著問:“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們當然就是睡覺了。”
“哼哼,你們睡覺了,把人家姑娘睡得現在都暈倒了!”
我擦,越描越黑!
因為莎丫頭身體不適,下午放學後我們就回家了,也不上自習了。我說:“今天你身體有病……”
“你才有病!”
“說錯了,你身體不適,晚上我們就在外麵吃吧。”
“不行,在外麵吃不幹淨,”莎丫頭嬌滴滴地說:“要是你以後乖一點的話,我可以帶病給你做晚餐吃。”
帶病做晚餐,我於心何忍啊。
但莎丫頭說到做到,不到半個小時,就端出來了兩份蛋炒飯,隻見那飯白嫩嫩嫩地,中間夾著清脆的蔥花,兩個金黃的蛋各居碗的兩邊,香氣怡人,真是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啊。
吃飯蛋炒菜,我被莎丫頭硬拉著坐在客廳看電視。其實自從有了電視,我就像有了新老婆,拋棄舊夫人,早對電視沒多大興趣,但莎丫頭卻是與眾不同,對電視情有獨鍾。
與她並排坐在沙發上,看著囧死人不償命的愛情肥皂泡沫愛情劇,也自是一番風味。看著動人處,莎丫頭突然朝我懷裏鑽了上來,嗲聲嗲氣地問:“榴蓮,我體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