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她們誰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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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打開門,來到客廳。客廳燈光亮如白晝,卻是空無一人,我首先朝莎丫頭的房間望去,隻見其房門緊閉,裏在也漆黑一團。便朝江美豔的房間望去,這才發現她房間的門開著,裏麵也亮著燈光,我的心不由一動,難道是江美豔回來了?
正當我朝江美豔房間走去時,隻見一條倩影從那房間裏閃了出來,我定睛一看,果然是江美豔。
“美豔!”
“魔戀!”
我來到江美豔麵前笑道:“你回來了?”
江美豔朝我身上掃了掃,皺著秀眉問:“你去哪兒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你身上還有一股女人的味道,怎麽回事?”
我吃了一驚,這江美豔的鼻子也太靈了了,真不愧是吸血鬼,腦子裏飛快旋轉了一番,忙說:“我去補自習了,下課後我那兩基友硬拉著我去吃燒烤,喝了點酒……”
“你身上的女人味怎麽來的?”江美豔緊緊盯著我。
“有嗎?”我伸出手放在鼻前聞了聞:“沒有啊,隻是吃了幾隻雞腿,是雞的味道吧。”
“你去找雞了?”
“哪裏啊?”我強笑道:“我怎麽會去找雞啊?就算去找,也得去找狼啊。對了,你怎麽回來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江美豔的臉色頓然黯然了下來,幽幽地說:“我回來很晚,以為你睡了,不想吵醒你。”
我感覺不已,江美豔對我這麽好,而我剛才卻在外麵與別的女人睡了一覺,若她以後真的嫁給我,我這太對不起她了,想到這兒,一種愧疚油然而升,便問:“要不要我燒水給你洗個澡?”
“不用了,謝謝。”江美豔看了我一眼,似乎很疲倦地說:“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了,晚安。”她一說完便朝她房間裏走去。
我一時站在客廳裏,愣了半晌。總感覺江美豔不對勁,可到底是哪兒不對勁,我又說不上來。我以前以為,按江美豔的性格,她回來時,別說給我一個吻了,至少也會給我一個激動的擁抱,可這一次她回來,別說擁抱了,連手也沒有碰……難道是她發現了什麽?真如她所說,她嗅到了我身上的女人味而知道我在外麵玩女人?
一顆負罪的心頓然忐忑不安起來。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以致於一個晚上都沒睡著。
第二天與江美豔一同去上學,感覺江美豔比以前安靜了許多,也斯文、矜持了許多。說真的,她這樣,我還真有點不習慣,隱隱約約感覺她身上藏有一種什麽我一時還猜不到的秘密,甚至感覺她有點陌生。
進教室的時候,兩基友一看見江美豔頓然叫道:“哎呀,弟媳回來了,歡迎歡迎!”
江美豔勉強笑了笑,一聲不吭地坐到了自己座位上,鄧誌一把將我拉了過去低聲說:“你這老婆感覺有點不對勁啊,怎麽回去一趟就變了個人似的?”
我說我也不知道。
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本來有間操的,但今天廣播竟然啞了,我們也就圖個清閑全坐在教室裏,我正與兩基友在聊著當今時世,突然聽得有人喊:“江美豔,有人找。”
我聞聲朝教室外望去,驚訝地發現楚天站在我們教室門口,而江美豔走了出去,在楚天麵前停下了,兩人低聲說了些什麽,齊朝走廊那邊走去。
尼瑪,什麽情況?
鄧誌冷不防來了這麽一句:“b三,你馬子跟偽娘有一手?”
“放屁!”楊俊替我罵了一聲。
鄧誌極不服氣地說:“你們沒看見,她出去跟那偽娘走了。”
楊俊一時語塞,拍著我的肩說:“出去看看。”
我突然想,這一次江美豔回來,性格大變,會不會跟楚天有什麽關係?我的心突然痛了一下,至少為什麽會痛,我也不清楚,自己都感覺莫名其妙地,然後酸酸地說:“那有什麽好看的?或許他倆以前就認識吧。”
鄧誌皺著眉說:“b三,你說那小子是不是有意針對你的?他知道你跟校花有一腿,就去追校花,還大言不慚說三天之內搞定校花,現在你的馬子回來了,他又來找你的馬子,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突然想起楚天昨晚在公園裏所說的話:“隻要我楚天在這兒,你休想碰一個女孩子!”
難道這小子真的要我泡不成女人?甚至我身邊的女人也要搶去?瑪勒個壁的,這不明擺著要跟我作對嗎?我到底是哪裏惹上這廝了?
待上課時江美豔才回來,愁眉苦臉地,像是考試考了個鴨蛋,她一坐下來我便問:“你跟楚天認識?”
“嗯。”她輕輕點了點頭。
我忙問:“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江美豔想了想,便說:“楚天家和我們家的企業有生意上的來往,所以,認識有那麽久了。”
認識有那麽久了?這話什麽意思?我還想再問,突然聽得老師說道:“好了,同學們,開始上課!”
我隻得將要問的話逼下喉嚨。
整整一節課,我都在想著這個問題,憑直覺,江美豔與楚天的關係絕對沒那麽簡單。待下課時,我靈光一閃,楚香香不是楚天的妹妹嗎?這個事我問江美豔,她肯定會對我有所隱瞞,我問楚香香不就行了嗎?
中午下課後,我去楚香香的教室找她,發現她還在教室裏,便將她約了出來。
楚香香問:“你來找我幹嘛?”
我想這個問題不能貿然問她,得循序漸進才行,便說:“沒幹嘛,想跟你出去走走。”
楚香香頓然將頭翹得老高,似乎在考慮著一個重大的問題,五秒鍾後,她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說:“可以,不過,我要吃冰激淩。”
不就是冰激淩嗎?隻要你愛吃,就有弱點,有弱點,就可以攻破,當下便說:“行,你要吃什麽都可以。”
來到學校的小賣部,我拿出五塊錢說:“老板娘,來兩支冰激淩.”
楚香香在我耳邊輕聲說:“錢少了。”
尼瑪,五塊錢還少?什麽狗屁冰激淩,便說:“那——來一支吧。”
老板娘問:“你們要哪一種的啊?”
楚香香撇了撇嘴說:“哈根達斯。”
老板娘看了看我手中的五元錢,淡淡地說:“八十塊。”
“什麽?”我以為我聽錯了,瞪大眼睛問:“多少?”老板娘依然極淡定地說:“八十。”我擦,真是嚇聾了我的狗耳!
我看了看手中的那五元錢,發現我的手在微微發抖,而楚香香拿出了兩隻哈根達斯,極坦然地遞給我一隻說:“嚐嚐,味道不錯。”
而老板娘緊盯著我手中的五元錢,像是在說,這小子,拿五元錢來忽悠我,當老娘是叫化子打發嗎?
我不得不拿出錢包,甩出了兩張紅牛,接過楚香香手中的冰激淩,我擦,尼瑪的哈根達斯,什麽鬼玩意兒,真難吃!
吃這玩意兒,簡直就是吸血啊!莫非這楚丫頭是隻吸血鬼?
讓狼爺我放了大血,你也該回報我什麽吧?正想開問,卻聽得這丫頭邊舔著那玩意兒邊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求我?”
我擦,我直接回答說:“沒有!”然後又說:“我就是覺得口袋裏的錢一直在跳啊跳,好像隨時都要蹦了來了,忍不住就來找你了。”
“哈哈,你可真聰明。”
朝前走了一陣,我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江美豔你認識麽?”
“認識啊,”楚香香漫不經心地問:“怎麽了?”
我問:“你們……熟嗎?”
“熟,”楚香香說:“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算發小,怎麽問起這個了?”
我納悶了,江美豔說她家和楚天家隻是有生意上的來往,可楚香香又說她與江美豔從小一起長大,她倆到底誰說得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