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她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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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正在趕往天水城的路上,引蛇出洞,一般的蛇恐怕自己根本就不用離開,但是眼前的敵人在暗處,而自己在明處,必須離開紫羅山遠遠的。
還沒到天水城,就看見星月門最緊急的信號,星月的心中立時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隨即又發出星月門主專用的召集令,星月連忙往星月門趕回去。
那一夜,星月門就像麵臨滅頂之災一般。
於是,分散在四國的四堂七十二峰會的負責人這即刻趕往天水城。
等到星月門領導者到齊已經是黎明時分。
四堂堂主,七十二峰峰主趕到星月門,就感覺到氣氛過分的壓抑。
難道,這是朝廷又準備剿滅星月門了?
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妄言斷論。
星月,就是百裏驚容帶著銀質的麵具,依舊穿著他的紅衫,端坐在星月門主的寶座上,雖然不能完全看到他的表情,但是大家都感覺到了門主的心情之差。
星月癱坐在寶座上,玉書公子如在火中坐在星月門主的左手邊。
另外一邊,神秘的黑衣人將楚悠然擄去,立刻就從暗道離開。
從暗道出來已經在天水城北,一輛輛載貨的馬車正在城北的一家客棧那裏休息,等待出發,前往雲都。
天水城內已經像亂了套一樣,幾乎每家每戶都會有人翻牆而過。
隻是,要找的人卻如憑空消失了一般。
星月門內,氣氛依舊壓抑。
四堂堂主出了無聲公子以外都在,七十二峰的峰主,還有星月門本部的十二位長老都在,隻是除了玉書公子以外,人都還不知道這門主緊急召他們來究竟是為何。
氣氛壓抑的大家都覺得快受不住的時候,邪魅的聲音帶著絲絲的恨意緩緩回蕩在大殿上。
“大家說,我星月門的當家門主夫人被人搶了去,我星月門該怎麽做?”
“什麽?門主夫人?”眾人很明顯地一愣,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的搞不清楚,門主什麽時候娶了夫人。
但是,他們沒有議論紛紛,在短暫的驚訝後就恢複如初。
“什麽人竟敢吃了熊心豹膽,感搶我星月門的門主夫人?”一個虎頭熊臂的大漢一下子就不樂意了,星月門的門主夫人都敢搶?這不是明顯不將我星月門放在眼裏嗎?
“古人言,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我星月連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恐怕難以守住星月門,今日我星月就要讓賢”星月懶懶地說道。
星月門的眾人如同吃了炸彈一樣,哄的一下就不淡定了,十二位長老連忙上前勸導“門主三思,門主三思啊”
三位堂主還有七十二峰峰主,更是將自己的頭深深的低下,哪裏是星月守不住夫人?明明就是星月門連一個女人都守不住,這讓他們的臉往哪兒擱?
“門主,我等定將門主夫人搶回來,請門主安心”幾十個人一同跪在星月的麵前,如同膜拜王者一般。
“罷了,罷了”星月擺了擺手,自己沒有本事守住自己心愛的人,跟這些人有什麽關係?“諸位請起來吧,我星月原本是要讓賢,好讓自己去將自己的妻子帶回來,不料竟是如今這般的光景,諸位有心了,我星月先在這裏向大家道謝了”星月公子從自己的寶座上站了起來,走下台階,深深地朝眾人彎下了腰。
“門主,這使不得”眾人紛紛伸手,卻不敢碰到星月公子。
“我們星月門上下齊心協力,定能找到夫人的下落”星月門的長老擦著汗,連忙鼓勵又安慰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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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白府依舊如同往常一樣,大大小小的燈籠高高地掛在白府的每個角落。
除了白子誠居住的閑居沒有掌太多的燈以外,差不多已經沒有死角了。自從上次白子誠遇刺之後,白府就在三小姐白嫣然的吩咐下換成了現在這樣的點燈法了。
白子誠躺在床上,他的傷他沒有刻意地去運功去療,而是像一個平常的人一樣每天喝著大夫開的藥,躺在床上去休息。
不知道那女子現在在幹什麽,可曾想起過自己來。
受傷了,她也還是匆匆的就走了,難道那個等她的人就是她的愛人?白子誠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是疼的,自己還是晚了嗎?
忽然一道黑影出現。
“主子,星月門今夜召集了四堂七十二峰在星月門內”黑霧是白子誠的暗衛,這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甚至沒有在明處出現過。
“知道了”白子誠的心淡淡的,他現在隻關心那個無憂在什麽地方,哪裏還有心情關係星月門?
“星月門還在找人”黑影又報了一句,本來他認為這件事不用報告,但是星月門實在是太反常了。
“找人?”白子誠淡淡地喃喃了一句,片刻後,突然很激動地問“你說星月門在找人?”星月肯花心思找的人世間還真沒有,星月門如此大動幹戈,找的人肯定是非同尋常之人,那麽這個人會是誰呢?
“可知要找的是何人?”白子誠漫不經心地問,看是漫不經心,其實心裏關注著。這是什麽樣的人呢?
“據說是門主夫人”黑影很是納悶,星月門主找人的事很能引起主子的關心嗎?明明是四堂七十二峰聚集在星月門,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這事不正常,主子怎麽到關心起星月門找人的事了呢?
“門主夫人?”白子誠暗暗的說了一句“星月公子何時娶妻了?”心中的那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就是無憂出事了。
他知道無憂與星月公子的關係有些特別,但是很明顯無憂並不是星月公子的妻子,更不會是星月門的門主夫人。
“沒聽說”黑影更加不明白了,為什麽主子關心的竟都是無關緊要的事?
“你去查查”白子誠吩咐了一聲,黑影退去,白子誠立刻起來運功療傷,這個女人一定是出事了。
品茗軒的文清端坐在桌子旁,依舊泡著自己的茶,放佛這世界上除了茶,就沒有任何能夠引起他的興趣的事物了。
文清將茶泡好,修長的手端起茶杯,將茶端在鼻子下方,嗅著茶香味。果然,人長的好看,做什麽動作都是美的,誠如此刻的文清先生。
片刻,文清先生看向對麵的空座位,心裏有些許的失落。
“豆豆”文清輕輕地呼喚了一聲,但是當年的豆豆已經不再是那個即使自己無比厭棄憎惡仍舊會遠遠地看著自己的豆豆了,而是一個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少女了。
文清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自己這麽多年來到底是為了什麽?
從來都是以找到她為自己的目標,所以他從這國到那國,並且以說書先生為掩飾,為的就是找到她。可是,如今,她出現了,而他早已在尋找她的歲月裏丟失了自己。
以後的日子要怎麽辦?守護?可是她好像並不需要自己的守護。
那麽,自己就要以真麵目去麵對她嗎?看到自己的臉,她會不會想起自己來?
倘若,在前幾次,文清先生要是讓楚悠然看到他的臉,或許她真的能想起來什麽來。
隻是,再見楚悠然,他們又形同陌路了。
守護之路,是何等的艱難!
但是,人就是這麽奇妙,放佛一些人的出生就是為了另外的一些人。一些事物的存在也是為了另外的一些事物。
人與物就這樣相互效力的,每個人在這種自己逃脫不了的環境中充當著自己不同的角色,或好或壞。